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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k回忆短篇集-诸神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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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cgt 周日 六月 15, 2014 10:09 am

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我们学校给大家发过一本作文选,里面有一篇文章叫作《我的故乡金陵》,文章用优美的笔调描述了南京的都市生活和都市人群。那时候,我们生活的是一个县级市,换句话说,就是个小县城,没有这种生活经历的人永远无法写出类似的文章,当时对那个文章的作者印象很深刻,她的名字叫马遥。
初三的时候,班上转学来一个女同学,长得很漂亮。有点圆的脸庞,皮肤很白皙,有点翘起的上嘴唇,两只大大的眼睛,留着长发,扎着马尾,穿着也绝不类似我们小县城里这般土气。我们的班主任给大家介绍说:“这是从南京转学来的新同学,她叫马遥。”
她的座位就坐在了我的前面。课间的时候我好奇地问她:“中学生作文选里面有篇文章《我的故乡金陵》,是你写的吗?”她莞尔一笑,“是的。”再没多说。大概是不想和我这个土小子说话吧。
但是课间大家玩的时候也并没有人去找她,一来是那个时代的学生比较保守,我们这个县城就更保守了,男女通常不会一起玩。二来女孩的心眼比较小,不和她玩大概是源于自卑感。
我是比较好学习的孩子,课间就在做课外题。这个时候忽然想打喷嚏,怕喷在本子和书上,于是猛一抬头,喷嚏就打了出来,没想到恰好喷到了马遥的脖子上。马遥先是回过头来,嗔怒地瞪我一眼,忽然说了一句:“天然喷泉!”这句话打破了尴尬,我于是纠正她说:“不,是人工喷泉!”她笑了,笑得那么开心,笑得那么美!大概她也期待有人和她说话,这是我们交流的开始。
慢慢的课间我们开始交流,谈她的文章、她的家乡、她的父母以及她爱读的书… …当然,也谈我们的学习以及将来的考高中。在我们那个重视教育的地区,为了考上最好的高中,初三的生活比较辛苦,但也是少男少女们心理躁动的时候,在那个时期,我俩算是思想上的朋友了。
她家虽然是大城市过来的,但是他爸爸是专业军人,家里经济条件也只是一般,我父亲则是我们那个县级市的市长。在九十年代初,特别是我们那样的小县城,可乐、雪碧对初中生来说算是昂贵了,而我们家从来不缺这些东西,我上学的时候总是带上一罐,在学校里口渴了喝,绝不会去买一毛一瓶的汽水。记得一次她看着我喝可口可乐,羡慕地对我说,“好久没有喝到可乐了。”于是,从那之后我总是带两罐到学校,一罐可乐,一罐雪碧,让她先挑一罐。然后我们一起到学校僻静的新教学楼后面去喝,新教学楼那时候差不多算是工地,没有熟悉的人。我俩变得越来越亲密了。
很快到了初三的寒假。那时候中学放假一般是上午给大家开个会,开完放大家回家了。大家回家的时候我很热情地邀请她去我家玩,她也愉快地答应了。
来到我家,她发现我家也是寒冷地吓人,问我:“堂堂市长家都没暖气啊?”我很窘地回答她:“咱们全市都没暖气的。”“那你们家靠什么取暖?”“电暖气。”于是我给她插上一台从省城带回的电暖气,等着它慢慢发热。可是一台电暖气想把整个屋子带热是很慢的。她很幽怨地看着我说,“我脚冷。”我看了她有十秒钟左右,装作很为难地说:“要不,你脱下鞋来我给你暖暖?”她立刻嗔怒地说,“去!才不要呢。”
于是我俩开始聊天,领她参观我的书。她在看我书的时候,我说:“马遥,你比我大两岁,以后我叫你遥姐吧!”谁料她勃然大怒:“滚!你小子不学好!”我不知道哪里冒犯了她,便一直追问。后来她告诉我“窑姐”是古代说“妓女”的。我连忙道歉,她却一直是一脸怒相。我说给她开可乐,冲咖啡作为道歉她全不答应,于是我又提出了给她暖脚,她却说,“那算是让你小子赚便宜了!”我灵机一动,说,“我给你倒一盆热水,你泡着脚丫,你也不冷了,我也没占便宜哦。”她说了一句:“你们人类真聪明!”把我逗得乐了,想必她已经不生气了。
于是我给她倒了一盆热水,马遥就坐在我的床头,脚丫泡在热水里面,看着我一本《世界五千年》,一边指挥我给她不断加热水。马遥的目光停留在我的书上,我的目光则停留在她的脚丫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马遥的脚。马遥的脚丫不胖不瘦,算是白皙中有东方人特有的黄色。拇指最长,其余脚趾依次递减。按照现在说来,她的脚丫应该算是脚模理想的脚型了。随着泡的时间变长,她的脚丫逐渐变成粉红色,屋子里面的温度也升高了,屋里变得暖和起来。这时,马遥说;“小子,奖励你给姐姐把脚擦干!不准用你家的擦脚毛巾,要用你的擦脸毛巾!哈哈!”我假装不情愿地说:“那你就原谅我了哈!”她点点头,“嗯。”
我拿来毛巾,让她身子往上移,两只脚心就正对着我。这下看清了马遥的脚底。她的脚底也变得粉红,脚底的嫩肉很丰满,脚心凹陷下去,纹路很明显,最奇特的是她右脚的脚心是一个大概有一平方厘米的类似心型的红色胎记!呵呵,犹如石头里面的奇石,这应该算是比较罕见的脚丫了!我慢慢地擦拭完,也慢慢地观察了很久,但力求整个过程自然。
擦完她的脚丫,马遥直接把身子往床里面挪,脚丫就在后面抬起,脚心冲上,趴着看书,一边和我说着话。呵呵,她的确是喜爱文学的女孩。我回过来也坐在床头,和她聊天,一边却因为惊奇,拿着她的右脚脚踝再不断地观察她脚心的胎记。
“这是胎记么?”我好奇地问。
“当然啊,还能是什么?”她漠不关心。
“从小就有么?”
“对啊,越长越大了。”
“这只脚丫为什么没有?”
“废话,你以为是长眼睛呢!还要对称?”
随着这样的谈话我便很自然地抚摸着她的脚心。
突然,我趁她不注意,拿出我床头抽屉里面的退役多年的红领巾,妄图慢慢地捆住她的脚丫。这时她回过头来,确是比较温和地看着我了,似乎有点惊讶,“喂!你要虐待我啊?”
我装作自然地说,“绑上一根红带子,打个蝴蝶结,好看!”
她迷惑地转过头去,“神经!”却没有挪动双脚。
那个时刻我几乎悟到了一个道理,如果一个女孩能让你动她的脚丫,那么她是喜欢你的,而心里喜欢你的女孩是认为你是安全可信的,是允许你对她做你喜欢的大部分事情的,只要这不违反她的人身安全。
绑起她的脚丫,我还是慢慢地抚摸她的脚心,嘴里还说着,“多美啊!”她则只是说,“你好有意思!”
这时,我终于忍耐不住了,用手开始轻轻地抓挠她右脚的脚心,因为那就是红色胎记的所在。
马遥的反应很强烈,忽然一把扔掉手里的书,“喂!痒啊!你要做什么?”并且把身子用力地向后扭。
虽然她比我大两岁,但是女孩可远远没有男孩有力气,我一边控制着她的双腿,一边把自己的身体坐到了她的大腿部分,用手按住她的脚踝,开始用另一只手用力地轮流抓挠马遥的两只脚心。马遥用力摆动着双脚,一边嘴里大喊:“喂!你个赖皮!干啥啊!”
“干啥?叫你刚才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一边快速挠着马遥的脚心,一边得意地说。
马遥则使劲摆动自己的双手,妄图抓住并组织我,一边也努力地扭动着身子,也摆动着脚丫。
“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她试图威胁我。
“待会再说待会的事!”
“啊… … 受不了了!等你爸爸回来我告诉你爸爸!”
“我爸爸都到半夜才回来,你住我家不?”
“啊… …哈哈哈… …我错了,以后不敢了,你饶了姐姐吧!”
“你说啥?你是姐姐?还是我是哥哥?”
“啊… …哈哈哈,哈哈,你是哥哥,你是好哥哥。好哥哥饶了妹妹吧!妹妹以后听你话!”
我的手从马遥的脚上拿走,然后把自己重重地躺在马遥身边,我的脸对着她的脸。
马遥的脸变得通红,头发都有些散乱了,喘着粗气。她看着我,却不是嗔怒,眼神倒有些温柔,“你是臭流氓!”
“唉,不可以说粗话的!”
“我只在亲密的人面前说粗话!”
“咱俩算是亲密的人吗?”我把皮球踢走。
“哎!”马遥忽然提高了声音,“脚心都让你挠了,咱俩还不算是亲密的人啊?”她甚至有些气急了,“你看过《武松》没有?”
当时我们可不知道什么《***》,但是山东台的《武松》里面也有《***》里面的一些内容。
我竟被她说的一时无语。
“咱俩都快成西门庆和潘金莲了!”她语气中有着幽怨,有着调侃,也有着撒娇。
听罢我哈哈大笑,马遥是个很幽默的女孩。
“要是娶了我,以后罚你天天给我洗脚!哼!”
… …
那是整个初三,我听到最甜蜜的一句话,记忆到现在。
可是初三的下学期随着父亲的调动,我家搬离了那个小县城,最初我俩保持着通信,后来随着时间的漫长,不稳定的通信渐渐断掉了。直到一次回老家找朋友走错了门,却意外地发现开门的是马遥。但是,那已经是这之后的十几年了。她现在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大学毕业后,就在我们的母校教书,教的是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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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cgt 周日 六月 15, 2014 10:09 am

挠我的第一个女朋友
因为她还在我们学校的幼儿园任教,时不时还要见面,避免有人能对号入座,姑且这次隐去真名,叫她作“晨晨”吧!
大学二年级的暑假,我在回家的火车硬卧车厢里遇见了晨晨和她的母亲。当时晨晨的母亲正费力地朝行李架上举起一个大的旅行箱,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上去,上车的人还不是很多,晨晨的母亲一眼就看见了刚上车又身强力壮的我。
“小伙子,可以帮我把这个箱子放上去吗?”晨晨的母亲很客气地问了我一句。
“没问题。”我接过行李箱很顺利地放了上去。
放完箱子的那一刻我看见了她身边的美女女儿——晨晨。见晨晨的第一眼我把她惊为天人。晨晨的脸算是白皙的,但是透着健康的日晒着色。晨晨的眼睛出奇地大,仿若日本动画片里的美丽女孩,直到我俩谈恋爱的时候,晨晨都很喜欢往下拉着自己的鼻子,往上抬起自己的眼角,问我像不像狐狸,可见那是一双怎样诱人的眼睛!晨晨是高鼻梁,鼻子很挺也很直,却有着一只小小的嘴,尖尖的小下巴。晨晨的头发很黑,很亮,在头后面梳成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辫子,让人想起“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那句歌词。晨晨的穿着是我十几年后都不能忘记的。浅浅亮亮的黄色无袖T恤和一条红色的绸料裤子,脚上穿着一双粉红色系带无跟凉鞋。晨晨的美使我看见第一眼就刻意地不再去看,以免会使自己不自然,其实,就是不自信,眼神中回流露出欲望,而这恰恰是害怕被对方察觉的。当时不仅仅不敢去看晨晨,甚至也没有注意到晨晨的妈妈的道谢,后来晨晨告诉我,她妈妈在旅游的时候就告诉她,我将来会去找她的。因为在下车前晨晨留给了我她的单位和地址。
晨晨的妈妈在我对面的下铺,晨晨则在中铺。火车上免不了会攀谈。谈话中我得知,这对母女是我大学所在城市的人,去我家那边是去旅游的。晨晨刚刚中专毕业,分在了我们学校的附属幼儿园当老师,那年晨晨17岁。直到今天晨晨也不知道的一个秘密是,晚上我一宿都没有睡着,趁晨晨睡着的时候偷偷闻吻了她冲着走廊的脚丫。
暑假开学后我就去找晨晨,总是在中午晨晨的学生们午睡的时候去陪她聊天,下午则去帮她干打扫卫生的活,频率越来越高,很顺利地我们恋爱了。
我们开始恋爱的季节在十月,秋天已经穿上厚厚的鞋子了,看不见晨晨的脚丫的,但我生怕我提出这个问题会使晨晨觉得怪异,和我分手,我从来都压抑着,从没有提要看她脚丫,挠她脚心的要求。
转眼到了圣诞的时候,我给晨晨准备了一大束鲜花,买了一副价值将近200元的皮手套,这在那个时候是很昂贵的了。平安夜我俩出去逛到很晚,晨晨在学校是有宿舍的,给她妈妈打电话说不回家了。那天我们第一次住在了外面。
晚上的时候,我向宾馆的服务人员要了一只脸盆,服务人员觉得很纳闷。我对晨晨说:“宝宝,累了吧?我给你洗洗脚丫好吗?”
晨晨很自然地说:“当然好啊,还要帮我揉揉脚底板呢。”
那天我给晨晨仔仔细细地洗了脚丫,热水泡,打香皂,洗掉,再热水泡,然后帮晨晨仔仔细细擦干。然后我仔细地端详晨晨的脚丫。晨晨的脚丫不胖不瘦,36码,晨晨身高1米68,这个身高的女孩脚丫36码算是小的了。晨晨的脚丫是泛着金黄的颜色,脚跟、脚心、前脚掌、脚趾都略略发黄,但是很可爱,脚底纹路很浅,除了脚心几乎没有什么能看清的纹路,脚心很凹,脚背比较高,脚趾属于长短适中,没有涂指甲油,趾甲却亮亮的。晨晨的脚底没有任何茧子,也没有痣或者胎记,很嫩,很滑。仔细端详完了,我轻轻地分别吻了晨晨的两只脚心。
晨晨奇怪却欣喜地看着我:“老公,你爱我的方式真特别。”
我说:“这代表着我对你的臣服。”呵呵,初恋的时候真的是什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口。
那天我们同居了,此后也会经常寻找这样的机会。特别是每个周末,晨晨的舍友都会回家,我们可以宅在晨晨的宿舍里做我们喜欢的任何事。但是我只是用帮晨晨洗脚丫,按摩脚底的方式来接近她的脚丫,至多就是会吻晨晨的脚心,从不提过多的要求。因为害怕会吓到晨晨,失去这段感情。上学期间,我对自己自视甚高,一直规定者自己找女朋友的条件:什么至少是重点大学本科啊、什么要喜欢文学历史啊、什么喜欢读书啊… …其实,晨晨一条也不符合!但是我疯狂地爱上了她,这就是爱情,没什么理由!
后来我们一起在电脑上看了一个莎朗斯通和迈克尔?道格拉斯主演的电影叫作《本能》。我开始和晨晨提议模仿里面的情节玩,有时候我们会把对方的手绑在床头的铁架上,而晨晨的宿舍恰好是铁栅栏的床头。
有一次我把晨晨的手用她的丝巾绑在了床头的铁栅栏上,用围巾蒙住晨晨的眼睛,这个时候把晨晨的身体稍微朝下移动,就把晨晨的脚丫从床尾的栅栏下拉了出来。晨晨惊奇地问我:“老公,你要做什么?”
我笑嘻嘻地说,“咱俩玩个新鲜的游戏哦。”
我把晨晨的脚丫用我的皮带几圈捆住。然后轻轻地吻了吻晨晨的脚心。晨晨只是轻轻地笑。
于是我开始用手指轻轻地撩拨晨晨的脚心,晨晨的脚丫开始扭动,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我的动作很轻,晨晨只是感到轻微的痒,身体只是轻微地挣扎,脚趾在扭动,伴随着晨晨银铃般的笑声,那一刻我真的想融化进去,让这个瞬间变成永恒。
“老公,不要玩我的脚丫了,过来嘛。”晨晨催促我说。
“不嘛,今天老公要玩审讯宝宝的游戏!看看宝宝意志是不是坚强。”我强编了一个理由。
于是我开始一边问问题,一边挠晨晨的脚心,每问一个,就挠着晨晨的脚心,等待答案。
“晨晨,你说将来咱俩结婚了谁是户主啊?”我笑着问。
“是我!”晨晨喊道。
“嗯?是真的么?”我开始加大挠晨晨脚心的力度。晨晨的脚丫略有不适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她真的把这个当成一种恋人间的小游戏了。“不行,是我,就是我!”晨晨还在坚持。
我开始全方位地挠晨晨的脚底,前脚掌,脚心和脚跟都不停着,甚至一只手扒开晨晨的脚趾,轻轻舔舐晨晨的脚趾缝里面的嫩肉。
“咯咯咯咯… …呀,呀,是老公,是老公。”晨晨开始屈服了。
“要把一句话说全哦,说,谁是户主?户主是谁?”我开始拖延时间。手里却丝毫不停下。
“老公是咱家户主,咱家户主是老公!”晨晨笑着挣扎着回答说。
“嗯,这还差不多。那宝宝现在幸福不?”我又问。
这个问题显然晨晨不打算回答。可是这次我的手指刚在晨晨的脚心挠了一下,晨晨就屈服了,“宝宝幸福,宝宝很幸福!哈哈… …”
“那… …宝宝今天是不是老公的小女奴啊?”我的问题开始有点过分了。
对于这个有点屈辱地答案,晨晨显然是不打算承认的。她抿住嘴角不肯说话。
于是我用舌头舔舐着晨晨的左脚脚心,一边用右手加力地抓搔晨晨的右脚脚底。
开始晨晨不出声,后来变成忍住不张嘴的吭吭声,再后来终于张开嘴开始咯咯笑起来,最后则是“啊啊”的叫声。终于,晨晨屈服了,“宝宝是老公的小女奴,宝宝是老公的小女奴!”
“今天是,以后是不是啊?”我得寸进尺地问。
吃了挠脚心的苦头,显然这次晨晨不打算坚持了,“宝宝是老公的小女奴,宝宝永远是老公的小女奴!别折磨宝宝了,好不嘛?老公?”
“呵呵,这才是老公的乖宝宝。”我停下手,来到晨晨身边。
晨晨嘟起嘴说,“老公对宝宝不好,宝宝不喜欢老公了。”
“嗯?这么快就反悔了?”我笑着说,“我先去看看晨晨的小脚丫哦。”
“啊??不,老公对宝宝好着呢,宝宝可爱老公了!”晨晨显然被挠脚心吓怕了。
“那… …以后宝宝对老公不好怎么办?”我问。
“老公打宝宝的屁股,挠宝宝的脚心… …”晨晨赶紧乖乖地说。
“这才是老公的乖宝宝!”我赞许地吻了晨晨的额头。
… … … … …
后来巧合的机会得知,晨晨的父亲患有遗传精神病,因此晨晨的妈妈和爸爸离了婚自己带着晨晨长大,这个消息最终也没能瞒过我的父母,虽然我一再坚持,在父母的压力下,我们还是分手了。从此,我只有每天在晨晨上下班的时间躲在我们学校的一座天桥上看她上班,下班。5年之后,发现有一个男子开始送她上班,我开始不再去那座天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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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cgt 周日 六月 15, 2014 10:10 am

留学生TK——海伦娜
我刚刚当上副教授的那一年,教研室主任告诉我让我去面试一个希腊来的女留学生。因为是女孩的缘故,再加上语言的障碍基本不能给教研室做什么项目,于是难题就踢给了我这个新人。我对留学生素来没有什么好感,首先由于语言障碍很难交流,其次因为国际交流缘故不能象带国内研究生那样安排大量工作,女孩尤其没有什么做工科的天赋。何况… …国外美女虽也不少,但是我基本没接触到过,我不认为自己有认识欧洲美女的荣幸。
但是看到海伦娜简历的时候我受到一点触动,直观上讲,她是个美女:黑色的头发柔顺地披在双肩,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一点光辉,大眼睛,高鼻梁,身材也很不错。中国的学生在做简历的时候是标准的一寸免冠照片,但是显然希腊人不是很认同这点。除了标准的资料符合这个要求之外,海伦娜的自述上附上了这张她在海边山崖上抱着吉它的照片,白色的衬衣、深蓝的牛仔裤,光着脚丫盘腿坐在山崖上,依稀还能看到她涂了天蓝的指甲油,很有点韵味。
海伦娜那年23岁,她的英语比我好,交谈中我知道了她精通英语、希腊语和法语,但是只会寥寥的汉语,她喜欢历史,喜欢追求很新奇的事物。我问她学习我们这个学科她原来的学校要比我们学校还好,为什么不选择留在欧洲或者去美国,而是要来中国的时候,海伦娜用流利的英语告诉我,她们家是信仰巴哈伊教的,而巴哈伊教的先知巴哈欧拉告诉教徒“去寻求真理吧,哪怕远到中国”。这句话给我留下很好的印象。第一说明她的虔诚,第二说明她知识的渊博,第三,也给足了我这个中国人面子。于是我给她打了98分的高分,同意她做我的学生。
事实证明还是中国培养出来的学生靠谱,海伦娜在大学学的那点知识让她接受我们的研究生教育很困难,好在她异常努力,学习困了就在桌子上趴一会,据她说研究生一年级平均每天睡觉不到6个小时。同样是由于她的学业问题,我不想让自己的第一个国外学生研一就挂科,于是经常得给她开小灶,我俩的交流机会就多了起来。
跟她聊天知道了希腊人的风俗、穿戴、婚礼仪式、性格特点、近代民族形成,甚至也了解了一些古代奥运会。她和我聊起古代奥运会的负荷一身盔甲和武器的赛跑,我说这个和赛跑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大家都不适应而已,但是她告诉我这个需要很大的技巧,A跑的比B快的话比赛这个却未必能赢B。我表示不相信,于是海伦娜说“Let’s make a bet ,shall we?”我同意了。海伦娜说她从小就练习负重跑步,我绝不是她的对手,如果我输了就要请她去丽江旅游。我问我赢了呢?海伦娜的回答是“As you like.”
我们从体育系借了沙袋,不仅绑在腿上,也绑在胳膊上,比赛3000米。海伦娜有着1米76的身高,但是… …由于我崇拜体格强健的隆美尔元帅,从未放弃锻炼,结果是海伦娜输掉差不多一圈400米。
在我家里吃了一顿简餐之后,我说我要惩罚你了。海伦娜笑着问我怎么惩罚。我说:“I want to tie you up and tickle your sole. Do you agree?”海伦娜惊讶地看看我,然后耸耸肩,撅起小嘴说:“It’s up to you.”我很喜欢海伦娜这种愿赌服输的性格,决不耍赖。
我先让海伦娜脱掉鞋子趴好在床上,她的阿迪鞋子是39码的,好大啊。当我捆绑的时候,海伦娜表现得非常顺从,鉴于我家没有什么工具可以用,我按照自己最喜欢的方式把她绑成了驷马攒蹄,而且对胳膊和大腿、小腿也额外捆绑起来,这下她一动不能动了。这个时候海伦娜说了一句:“I become the meat in the chopping board.”我笑了笑。
这个时候我扒掉了她的白色的运动袜子,终于看到了她脚丫的庐山真面目。海伦娜喜欢穿运动鞋,所以脚掌没有任何变形,除了脚跟有薄薄的茧子,别处是很细嫩的。虽然她的脚背有点古铜的颜色,但是她的脚掌却是粉红,而脚心则是非常非常地白。两只脚心都有很深的纹路通过,特别是左脚脚心处,脚心的纹路形成一个“川”字。左脚脚心朝上半厘米的地方是一颗黑色的痣,略凸起于皮肤,大概有一个大米粒那么大。脚丫虽然很大,但是比较细长,特别是她的脚趾非常地修长,最长的是食指,大概有3厘米,要超过拇指一厘米的样子。脚趾甲也很细长,但是很规整,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两只脚的食指都戴了戒指,左脚戴的正面是一个带有圆滑轮齿的小轮子,中间空,右脚戴的则是镶嵌着一颗小小的水晶。
“When did you begin to use pink nail-polish?” 我问。(意思是:你什么时候改用粉红指甲油了?后面方便大家阅读,改为中文书写。)
“很久了啊。”海伦娜回答,“你见过我用别的颜色的吗?”
“是啊。”我说,“我见过你用蓝色的。”
“什么时候?”海伦娜很不解地问。
“呵呵,应该是你大学时候吧。”
“你怎么会见到呢?”
“在你面试的照片上,你光着脚丫坐在山崖上。很美的一副照片。”我告诉她。
“哈哈,你那么注意我的脚。你恋足!”
我说:“对,我恋足。你可以不告诉别人吗?”
海伦娜很严肃地说:“这没什么啊,人都有自己的嗜好。我不介意。也不会告诉别人。”
“你答应我不告诉别人的,不许撒谎。”
海伦娜更严肃地告诉我说:“巴哈伊教徒不会撒谎的。我是巴哈伊教徒,所以我不会撒谎。”
这下我心里的石头落下了。
鉴于以前的经验,我用我做检察官的弟弟送我的拇指铐把海伦娜的两只大脚趾锁在一起。“我要开始惩罚你了。”我说。
我开始用两只手的食指轻轻刮海伦娜的脚底,重点照顾到脚心,我要看看海伦娜的脚丫最怕痒的是哪里。没料到我只刮了一下,海伦娜不仅全身都拼命挣扎,居然还“啊”地一声大叫起来。
这可把我吓了一跳,我的房子是靠着学校里面一条街道的,我住得也不是很高,万一声音传出去可麻烦了,何况周围的邻居也都知道我是单身的。
我赶忙问她:“你能控制住不叫吗?”
海伦娜很无辜地说:“不能,真的。”
我说:“我可以堵住你的嘴吗?”
海伦娜似乎有点幽怨地说:“今天我是你的女奴。”但是她点了点头。
按照我的经验,先让海伦娜把舌头向后卷,我再把她的袜子塞进嘴里,这样,她只能发出很细微的“哼哼”声,而且是在嗓子部分发出,声音很低,绝不会传出去的。再用胶带整个封住海伦娜的嘴,这样,袜子也不会被吐出来。
这下我开始肆无忌惮了。我先用自己的腿夹住海伦娜被绑住的腿,她不再能左右摇摆。我的大拇指扣住海伦娜的脚背,剩下的八个指头在海伦娜的脚底抓挠起来。先是海伦娜细嫩的脚心,再是她的前脚掌,然后脚后跟,脚趾缝… …我惊奇地发现海伦娜脚上的任意一处皮肤都是如此地怕痒… …甚至是她的脚背!
海伦娜的身体不停地挣扎,上半身一会左右摆动,一会向上翘起,但是,挣扎是徒劳的,我的捆绑技术很好,她的上身不能做大规模的活动,唯一能伸展开的是她的十根手指而已。而她的腿因为被绑住三道麻绳,又被我牢牢夹住,根本动弹不得!海伦娜还在徒劳地伸缩脚趾,特别是我挠到海伦娜脚心的时候,她会把脚趾快速地伸开和蜷起,因为海伦娜的脚趾很长,当她脚趾蜷起来的时候能完全地看到她的脚趾甲,红红的趾甲,煞是可爱!
挠过三四分钟的样子,海伦娜的动作明显小了,嘴里的“哼哼”声也渐渐听不清楚。我忙停下,匍匐到海伦娜脸前,问她:“你怎么样?”海伦娜只是冲着我“呜呜”几声并不断摇头。我忙撕开海伦娜嘴上的胶带,取出袜子。海伦娜说:“我要喝水!”
呵呵,可爱的小姑娘!
我取来一瓶矿泉水,给她用管子导进嘴里。海伦娜贪婪地喝完水,然后喘出一口粗气说:“老师,咱俩没商量好多长时间是吧?”
这句话把我逗笑了。“海伦娜,你是不是以前没和人打过赌啊?”
海伦娜委屈地说:“是没有接受过这种惩罚。”
“你的脚丫子好美,能让我再挠一会吗?”我试探地问。
“挠一分钟歇三分钟可以吗?”海伦娜反问我。
“当然可以!”
我用袜子和胶带重新封好海伦娜的嘴。然后去取出一把吃蛋糕留下的塑料叉子,一只大毽子上的羽毛,和一把梳头的铁刷子。我先用羽毛抚摸海伦娜的脚心,海伦娜很平静,几乎没有什么反应,看来这个东西对大部分女孩是没用的,欧洲女孩也是一样。大概半分钟后我开始用塑料叉子在海伦娜的脚心上挠,海伦娜的反应敏感了起来,身子开始扭动,手指和脚趾都开始张合,嘴里也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头则不断上下左右摇动。时间很快到了一分钟,我想对一个虔诚的教徒最好也要守信,于是我停住手。去给海伦娜解开嘴上的封锁。
“这次是不是好些。”
“嗯。时间久了会疯狂的。”海伦娜说。“老师你可以松开我吗?我感觉手臂有些麻木了。”
时间是不短了,但是我很舍不得,因为我还没用铁刷子呢。
“还有一件工具没有用呢,可以再坚持一会吗?”我试探着问。
“老师可以下次再用它吗?”海伦娜问我。
“你不反感挠脚心吗?”我问,“以后还来让我挠吗?”
“心情好的时候当然就可以啊。”海伦娜回答说。
我松开了海伦娜身上的拇指铐和绳子。海伦娜的胳膊、手腕、腿和脚踝留下深深地绳子印,我帮她轻轻地揉搓。
“老师,下次惩罚我一定要讲好时间的!”海伦娜还在提这件事。我相信巴哈伊教徒是不会撒谎的了,很期待下次的来临。
“我知道你喜欢寻求刺激,这个游戏刺激吗?”
“一点点。老师喜欢寻求刺激吗?我更喜欢寻宝的游戏。我们可以去一个地方,寻找埋起来的宝藏,在一个没有别人的深山里。或许玩过这些更刺激的东西,老师你会淡忘恋足的。”海伦娜似乎在开导我。
“可是… …我咨询过欧美的心理医生,恋足是无法改变的。”我为难地说。
“我们可以在寻宝的时候把鞋子扔掉。”海伦娜似乎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得意,也很自信。
“好!有机会我们光着脚丫去寻宝!”我爽快地答应了。
海伦娜开心地笑了。或许,她只是想帮助我而已。
海伦娜已经硕士毕业了,现在美国的一所大学就读博士。时常会给我email或者打电话。丽江我们已经去过了,她说今年要来中国,去山西看平遥古城和云冈石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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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cgt 周日 六月 15, 2014 10:10 am

小学和初中时代生活在一个单位的家属院里,那时候父母比较忙,不上学的时候家属院的孩子们都是在一起玩耍,特别是寒暑假。在一起玩的孩子里面,因为我的年龄较长,学习也很好,所以在初中时代,已经是家长们嘴里孩子需要学习的榜样了,他们也乐得我领着他们的孩子玩。
记得第一次和这些小弟弟小妹妹玩TK还是在我上初中二年级的暑假,他们大概都是4、5年级的样子吧。我们在一起玩“跑得快”,输了的要被惩罚,那个时候对TK很懵懂,我是不反感挠男孩脚心的,但是更喜欢挠女孩的脚心。
相对来说,我属于比较善于计划的人。最初输了的我就提议刮鼻子、弹脑门,后来慢慢这样的惩罚被大家觉得玩腻了,在一次打牌惩罚的时候我就提议挠手心,大家也都欣然接受了。于是很快我又提出挠脚心,几个怕痒的孩子都显示出羞怯和害怕,但是迫于我在孩子里面的权威,都接受了。于是我们之前的第一次TK游戏就这样开始了。
记得无论我提出什么惩罚方式,唯一保持冷静的是一个叫鞠蕊的女孩,总是静静地、笑吟吟地看着我,轮到她被惩罚的时候,只是顺从地脱下凉鞋,接受惩罚,每次在被挠的时候都会闭着眼睛,把面部紧拧在一起,自己数着数,那时候惩罚她和大家,就是他们坐在地上或者报纸上,轮流地抬起脚丫,我就一只手拿着脚丫,另一只手几根指头一齐挠下去。
这样愉快的暑假很快就过去了。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快要走到家的时候正看见鞠蕊在我家院子后面自己玩。于是我问:“蕊蕊,玩什么呢?”鞠蕊笑着看着我说:“没玩什么。”我笑笑。忽然,她说了一句:“哥哥,咱俩再玩kuai脚丫吧?”,这是我们那里的土话,把“挠”叫做“kuai”。我于是正视着她,她有点笑,又有点窘的表情。一段时间不玩,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于是,我说“好啊。”她便显得很释然了。
我想,在院子里面玩会被大人看见,在我看来虽然不会对这种行为说什么,但是,我对这个游戏也是不便提起,能不被别人发现最好。绕到单位大院子的东面就是一片庄稼地,里面间或种植些枣树。这个时间地里是不会有农民干活的。于是我和鞠蕊说:“蕊蕊,咱俩去院子外面玩捉迷藏吧,被抓住的就被罚挠脚丫怎么样?”鞠蕊很欣然地说:“好啊好啊。”
蕊蕊那年应该是10岁左右,上小学4年级吧。是个留着长发,大眼睛,有着两个小酒窝的很漂亮的女孩。看着这个美丽、单纯的小丫头,我有了一点邪恶的念头,于是对她说:“等哥哥回家把书包放下,就出来领你去。”她高兴地点点头。
回到家里我飞速放下书包,开始翻找绳子,但是家里绳子真的不是很多,终于找到了一截绳子和一些毛线,心里着急,也就将就了。
我俩来到院子东边的庄稼地里面,我说,你藏吧,我来找,邪恶的念头使我并没有限定时间。她很快藏好了。但是我也很快就把她找到了。
“蕊蕊,乖乖接受惩罚哦。”我很得意地说。
蕊蕊嘟着嘴,自己坐下在土地上,开始脱下自己的红色的布鞋和一双白色的袜子。我用一只手托着她的两只嫩嫩的脚丫,看了看。然后,用右手四个指头一齐挠下去,蕊蕊“啊”地一声就开始朝后面仰,我赶紧拉住她的细细的脚踝。
“蕊蕊,这样不行啊。”我说,“这样不稳定的。”
“那怎么办?”蕊蕊一脸疑惑地问我。
我假装思考着看了田埂上的枣树,说:“我把你绑在那边枣树上吧,既牢固,你还没发躲。”
“啊?”蕊蕊羞怯得红了脸,“还要绑啊?”
“嗯,”我严肃起来,“不绑起来怎么叫惩罚呢!”
蕊蕊看着我,还是很顺从地说:“好吧。”但是明显有点不情愿,似乎是害怕我生气。
蕊蕊自己穿上红布鞋,拿着自己的袜子走到树边,问我:“哥哥,怎么绑呢?”
我想了想,说:“你跪下,把两只腿放在树的两边。”
“哥哥,会弄脏裤子的。”
“起来之后拍拍就好了,难道你没跌倒过了?”
蕊蕊没办法了,按照我说的,乖乖跪在树前面,背对着树。
我把蕊蕊的两只脚丫朝后面拉了点,用绳子把她的脚踝捆在一起,捆得很结实。然后把她的两只小手也拉到树后面捆起来。还有多余的绳子,想了想,于是我把这段绳子捆住绑她脚踝的绳子,向上拉,拉到最紧的时候和她的手腕绑在一起。这样,蕊蕊的两只脚丫基本就是脚心冲上了,很方便挠,也方便我欣赏她的美丽的小脚丫。
蕊蕊的脚丫属于偏细长的,但是绝不骨瘦如柴,还是有点肉的。脚趾比较修长,被拉起来的脚丫无奈地伸展着脚趾,有点散开。整个脚掌是肉红色,红扑扑的,典型的小孩子的嫩脚丫。脚心稍稍凹陷,大概小孩子的还没有长成的缘故吧!脚心是偏白色的,那种葱白。
我说:“蕊蕊,哥哥开始挠了啊?”
蕊蕊只是“嗯”的一声。
于是我开始慢慢地折磨她的小脚丫。先是左手捧着,右手用一个指头从脚跟划到前脚掌,划过脚心的时候就会加点力。蕊蕊的脚丫有点颤抖,但能感觉到她在忍耐。呼吸会加速,嗓子发出“嗯嗯”的声音,但是应该是紧紧闭着嘴的。
我用手轮流地爬搔她的两只脚心,她就是使劲地忍耐。
忽然,我把腾空的左手也用了起来,两只手一齐开始快速地在她的细嫩的小脚心上抓搔。
突然,蕊蕊似乎是忍不住了,“啊,啊”地叫起来。
这可不好,毕竟我们这里不是什么杳无人烟的地方。于是,我停住手,走到蕊蕊面前说:“要忍住啊!怎么能这样大叫呢?来了人怎么办?”蕊蕊又嘟起小嘴,然后慢慢地说:“哥哥,我真的忍不住。”
我斜着眼睛看看她,忽然心生一计。“闭上眼睛。”蕊蕊很温顺地照办了。“张开嘴!”“啊… …”蕊蕊正努力把嘴张大,我顺势把揉成一团的她自己的白色棉袜塞进她的嘴里。蕊蕊一下子睁开眼睛,“呜呜… …”很紧张地看着我。“嘘… …”我做了一个不许出声的动作。这样我就可以任意施为了。
我快步走到蕊蕊的身后。我想最好能让她先消除心里的恐惧,这需要平静一段时间。我欣喜地看着她的脚底。慢慢抚摸着她嫩滑如丝绸的脚心,捏捏她尚未长上茧子的、似乎还有些透明的鹅黄色的小脚跟,揉搓着她的细嫩的脚趾,一根根全数遍。忽然,我俯下身子,嗅了嗅蕊蕊的小脚丫,呵呵,一点味道也没有,当然不会是香的,但是也绝对不臭,应该说是一毫无味道。于是我伸出舌尖,轻触了一下她的脚心。大概是感到了热度或者湿度,也猜出了我在干什么,蕊蕊“哼哼… …”地似乎笑了两声,但是全被自己嘴里的袜子堵住了声音,很低沉。
看到蕊蕊消除了恐惧,开始沉静下来,我的胆子就大了。毕竟,我可不是打算和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只玩这一次,要是一次就把人家惹哭了,以后就不和你玩了,万一再告诉家长,那我可就是另类了。
我开始两只手一起行动,同时抓搔着蕊蕊的两只嫩脚底,慢慢地我发现,蕊蕊最怕痒的并不是脚心,而是前脚掌靠近脚趾的地方,以及很靠近脚跟的地方,我开始重点照顾着这两个部位。蕊蕊徒劳地挣扎,头不断地上下左右摆动,手指一会攥成拳头,一会张开,并试图把手伸向下盖住自己的脚底,胳膊和腿也在不停地不规律地扭动,两只脚丫则不时向两边挣扎,且经常试图用一只脚丫去挡住另一只脚丫的脚底板。呵呵,这可难不倒我,绳子还多着呢。我找到一截小细绳,把她的两只大拇指捆在了一起。然后继续我的惩罚。
受刑时间是漫长的。蕊蕊除了身体的扭动就是嘴里不时发出低沉的“嗯嗯,哼哼,吭吭,呃呃”的声音。忽然,蕊蕊“啊”的一声,我马上惊讶地停住了。原来,她终于吐掉了嘴里的袜子。
我赶忙假装沉静。走到她面前,“蕊蕊,还能坚持不?”
“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别挠了,咱俩还得接着藏呢。”蕊蕊好像还想着玩呢,可爱单纯的小姑娘!
我说:“好吧,我把你解开。”
解开绳子,蕊蕊自己慢慢穿上鞋袜,开始掸掉膝盖和裤腿的泥土,但是,那个时代的裤子都是纯棉布的,土在蕊蕊挣扎的时候都被磨进了裤子里,我帮她拍也拍不掉。我有点担心地说:“回去妈妈问你怎么办?”
没想到蕊蕊竟然回答:“没关系的,我就说自己跌倒摔了,你教我的啊。”呵呵,多么可爱的小姑娘。
这个时候天渐渐有点黑了,我说:“快该吃晚饭了,要不咱们回去吧,下次再玩。”蕊蕊又是很顺从地说,“嗯,咱走吧。”
这个时候,我问:“蕊蕊,挠脚心有意思吗?”
蕊蕊似乎有点无奈和埋怨地说:“也没啥意思。”
于是我又问:“痒痒吗?”
“痒痒!”蕊蕊似乎很愉悦地说。
回去的路上,蕊蕊说:“哥哥,下次玩的时候,你换个姿势绑我吧,这样很累呢,膝盖也疼。”
我说:“好,下次换个你舒服点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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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和亲戚之外的女孩玩挠捆绑挠脚心,完全按照对当时的回忆,真实记述当时的情景。写下来,一为留给自己的纪念,一为与论坛的年龄较小的朋友分享一些当时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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