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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K呼叫转移-刺客

向下

TK呼叫转移-刺客  Empty TK呼叫转移-刺客

帖子 由 cgt 周日 六月 15, 2014 10:27 am

序章
我叫林南,今年上大四。我身边的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把图书馆和自习室当作自己的阵地,考研是1月之前永恒的话题,当然也是很多兄弟成就以后霸业的跳板。我没想过像其他男生那样在企业圈里称王称霸,只是梦想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罢了,然后就是把将来的妻子涵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她满足我的爱,不要再对别的男人有想法,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我们努力工作,一起旅游,一起给爸妈养老,这就足够了。然而事实证明:一个人还没有经历过***和喧闹就告戒自己要一直淡泊下去是不太可能的,这和写字是一个道理。年轻人不管多么平心静气的写字,那种带有稚嫩和力道不匀的笔画无处不透出跃跃欲试的躁气。原来圣贤的宁静是在经历了百世的疯狂后才逐渐修炼而成的。
我知道涵很优秀,也对我很好,她是学校里很多帅哥的猎物。只是那些平日里自诩本领高超的猎手们都没有想到,涵这只有着桀骜脾气的小梅花鹿竟然会主动而温顺的吃我喂给她的树叶,我很容易的与涵一拍即合。涵经常在我面前咧开嘴笑,像一朵香甜的玫瑰刚刚绽开,这是很多男生都奢望得到的笑容。玫瑰是多么好的比喻啊,但是,我现在真的一点也不想提玫瑰的事。大概因为它已经属于我了,而且我相信即使把它种在外地依然会很安全。然而正因为涵在外地一所大学读书,我们持续三年的异地恋尽管很完美,但依旧满足不了不内心深出的某种渴望。仅有一次,涵放假来看我,我早就给她准备了一家干净舒适的旅馆。她很含蓄的答应与我同居,说话时脸红红的,我也很激动,但我的激动几乎只有一小部分来源于男女初夜的神秘,其他所有都在想着晚上一定要给涵洗脚。涵的脚有些令我失望,但只是一点点失望而已,只是脚趾稍微有点短,其余方面都相当完美。我搔她的脚心,她只是孩子气的娇笑,说好痒,问我怎么喜欢玩这个,还小啊。我不放过她,她痒得受不了,说再挠就用脚丫踢我。。。。我不挠了,但这句话让我很舒服。
然而这样的记忆为数不多,和我们接吻的时间差远了,我即使能在身体上于她自由的亲近,但我每次抱着她时,心灵和目光都在贪婪的窥视着她的脚,甚至有时候接着吻就走神了。她骂过我在想别的女生,但我宁愿承认我是在想别的女生,也不愿让她知道我恋足。我对涵是忠诚的,精神和身体都是,但我恋足的对象却是所有漂亮的女孩和女人的脚,这个估计结婚后也改不了。我实在不愿让她知道我严重的怪癖,那比她指责我花心难受多了,而给涵洗脚那次是我第一次触碰女人的赤足,就是这个女孩的那一双白里透红的赤裸的双脚,让我恋足的历史第一次由梦想变为现实,之后便感觉这种欲望俞发强烈,弄的我无法安于与她的这种“平常接触”,心里只想着她的那双脚。我当然不是只喜欢她的脚,只是因为她的脚是我现在唯一可能触碰的,别的女孩我只有想入非非的份,最多是在夏天欣赏她们穿凉鞋的赤足。但我失望的发现,即使是很热的夏天,涵也不穿凉鞋出门,总是穿休闲鞋或高跟鞋。我曾问她别人都穿凉鞋你怎么不穿,她就说了一句“不太喜欢”,我又问她为什么不喜欢,她只是说:“夏天穿凉鞋的女孩太多了,我不想和她们一样,穿凉鞋不酷。”我又问她在家里也不穿拖鞋吗,她说在家当然穿拖鞋,然后又加了一句“你老问这个做什么?”我们是恋人,按说应该是无话不谈的,也不像朋友那样有些问题不能说出口,但她这样的一句反问使我很紧张,生怕暴露了什么,于是就无言以对,她也似乎有点回避似的随口就说到了下个话题。我觉得她不像一些封闭的女生那样不愿暴露自己的脚,只能怪我运气不好,贪上了不爱穿凉鞋的女孩。而我真的没有很多接触她脚的机会,同时也不敢敞开了告诉她我心理的秘密,于是和她不在一起的日子我常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自拔而且充满负罪感,终于想到了去进行心理咨询,这也是我一直不好意思的事情。但看着那些穿凉拖的美女又不能挠她们的脚心,实在是一种痛苦。
学校的心理咨询室在地下室,我从没去过,别人也很少去吧,因为楼道里搞得很阴森,至少女生是不敢来的。不过我倒希望能碰到个古怪点的人,至少那样我把心里话说给他时不至于很紧张,也不用让阳光知道。他打开门,让我进去。这个老师长着一张托板嘴,什么是托板嘴,第29届北京奥运会体操男子全能冠军杨威就是个标准。没想到心理咨询师的年龄大不了不几岁,我看着他,虽然古怪,但绝不是我要的那种古怪,而是让你一见到他,很多肺腑之言又憋到肚子里的那种。更令人气愤的是对坐着快一分钟了,我没说话他也不说一句,而是在那摆弄自己的手表,难道我是来买东西的,没有马上表现出要买的意思就得走人吗!这时,他说话了,那种一本正经的关心小朋友似的标准普通话:
“同学,请问你想咨询点什么,是学习上的压力还是生活上的压力,还是人际关系上的?”
他问的话倒没错,对,真的没错,但听了这句我才知道大家为什么不常来看望他了:在这个大小伙子眼里,我们还都是中学生那么简单。我来了点火气,不只是自己的情绪受挫,而且是想“教育”他一下,我忍住火气说
“要是您非要让我在这里选择,我的问题勉强算作生活吧,但老师您不觉得自己的问法范围太大了点吗?难道学习不算生活,难道人际关系不算生活,难道,难道某些大学生的生活里绝不包括吸毒和性骚扰!”
我真的不知道最后两个词是怎么蹦出来的,估计来源于我刚才恶劣的情绪和长期的压力吧。
“你吸毒?”
“你!”我几乎气得要拍桌子。
“哦,别误会,根据顺序心理学,往往排在前面的是说话人最重视或最疾首的事情,看来我判断失误,那你就是——”
“也绝不是第二个!”
我决定离开了,我还能怎么着,毕竟他是学校的老师,“资深”的临床心理学博士,我不能把他怎么样。这时一个女孩从里屋走出来,她是他的研究生,让他看一份文件。女孩很漂亮,在确定了她漂亮程度的信息后,我的目光飞快的掠过她浅绿色的裙子,去寻找她身体最下端的部位。她穿一双时尚的学生平底凉拖,而且她一边和自己的导师说话,一边保持左脚着地,右脚十分自然的伸出凉拖外面,用脚尖支着鞋底,而且脚趾在轻轻的蹭着,脚底板对着我,一览无余。这对我来说是多么美好的一幕,是一般部位的性感所不能企及的!但我从目光搜寻到感慨万千,几乎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我就是这样不自觉的在平时练习自己的捕捉速度,才不至于让任何人察觉。女孩进了里屋,我也准备告辞,那老师说:
“同学,你的问题还没说呢,心理咨询不要紧张嘛。”
我有气无力的说:“老师,刚才对不起。。。我失恋了,这个问题只能让时间来解决,您就不用费心了。。。”
“哦,这样啊,刚才我多有怠慢。这样吧,我一会有件急事,你先回去,我送你一瓶营养药,你回去吃,便于放松身心,没有副作用的。要是好用再来找我。”说着把一个小药瓶递在我手里,上面写着“生命一号”,我真的服了他了。
回到我住的地方,心里倒觉得今天的事很好玩,一点也不生气了。反正我没什么损失,都是免费的,还有就是如此近距离的欣赏了一个女生的脚底,尽管不敢去挠但也很舒服。我又笑着拿出那个药瓶,看看过期没有,又晃晃,没有响声,而且很轻。我打开盖,里面塞着个纸条,上面写着:
“ 恋足是很正常的,而且TK(挠痒痒的英译缩写)是那么的富有情趣。我知道你有贼心而没贼胆,但这又有什么贼不贼的呢?比起那些整天想要艳遇的男人来说,你只是想要几次“艳足遇”而已,这是很健康的想法,但你却把它想的很复杂。这样吧,我当然想满足你,先给你七次机会,你用这张卡拨纸条下面的七个号码,你就有机会挠七个漂亮女人的脚心,不过你们之间别的关系我可不能做主,要靠自己拿捏喽.”
地下室的怪医
我忍住惊讶,继续往下看,果真有着7条电话号码,看那些数字,好像还都是生活中的号,135开头的移动,132开头的联通,还有几个越看越觉得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不是在哪见过了。我惊呆了,顿时感到浑身发热:这是真的吗,还是梦?然而就像正常人有时怀疑自己得精神病一样,怀疑自己在做梦的人通常面对的是一个天大的现实


第一章邂逅
如果说这一切是真的,我岂不成了比电影里那个还年轻十岁的徐朗?不过呢,人家是老大不小又为婚姻所困才受到天使的帮助,怎么都觉得有点沧桑,还有些风险投资的感觉。而我似乎有点像韦小宝一样,即将对这要寻找的7个女孩做尽“风流”之事。想到这我脸红心跳,站起来就想喊一嗓子,谁料“咣!”——头碰了上边的床檐,顿时眼前出现了两朵巨大的黑花,仿佛阴间里的小鬼向我招魂来了。我一害怕,疼的冷静了下来,心想还是以防万一,等明天找那怪医问清楚再动作。
又一次踏着地下室的台阶,这次却是欣喜与激动。我敲了三下门。
“请进!”一个清脆的女孩的声音。我一怔,推门入室,是昨天那个女研究生。
“你好,近来坐吧。”虽然她清秀漂亮,很诱人,但我目前急于见的不是女人,于是问:
“您好,请问昨天下午值班的老师在吗,也就是给我咨询的那位?”
她很礼貌的微笑说:“哦,是这样的,安老师昨晚出差了,去北京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我叫许莉,是这里的代理咨询师,你昨天来过了吧?”
“哦。。。。是的,我昨天下午来的。”我有些失望的说,显得力松劲泄,原来他说的有点事竟然是出差啊。许莉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林南。”我随口一说,有想走的意思了。
“你就是林南啊,昨天安老师临走时说你可能会来,他把你的情况也简单得给我说了一下,让我接待你。”
“我的情况?他怎么跟你说的?”我心跳加快:难道,难道那家伙把我的隐私交给她处理,那不是丢死人了。
“他只说你感情上出了些问题。”
“别的呢?”我急切的问。
“呵呵,别的就没有了呀,等着你自己向我倾吐啊。”
我嘘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这些,看来天使还是罩着我的嘛,可头痛的是,怎么把失恋的故事编圆,这样直接走也太不给人家美女面子了吧。我看着这个比我大不几岁的美女姐姐,眼睛又不由的瞄向她的脚,但今天她穿的是休闲鞋。抬起头,发现她正看着我,我有点窘。她很真诚的笑了,说:“林南,是不是因为我是女生,你有点不好意思?”
“不是啊。。。。”
“嘻嘻。。那你是觉得我太年轻,没有咨询的经验喽?”
“哪有啦,我只是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啦。。”其实这两个原因都有,外加一个不会编。
“林南,没关系,我大不你几岁,你不用觉得我是个老师,把我当成姐姐或朋友都行,我会很真诚很保密的对待你的咨询,如果你现在不知道说什么也不要紧,我们来做一个放松训练怎么样?”许莉很真诚的说
“怎么做?”我问。
“用心理学暗示的疗法,你放心,没有什么坏处,在医院可是还要收费的哦。”
我早听说过心理暗示有神奇的作用,但究竟有多灵还真想尝试一下,因为很好奇,再说有这样的美女姐姐在你身边吐气如兰的说话,谁会不愿意呢?
许莉把我带到里屋,让我半躺在一张很舒服的躺椅上,灯光很暗,我看着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倩影。
“你现在可以闭上眼睛。。。”许莉说,她坐了下来,离我很近,我照做了。
“暗示自己,从你的头发梢,到脚趾尖,都慢慢的,完全的,放松下来。。。。”声音很柔,很专业,我开始感到自己舒服的微笑,而她的声音变得有些空灵,好象是从P3里传来的那么清晰。我完全服从她说的话,彻底的放松。
“好,林南,现在我们开始做一些暗示的游戏,不过你首先得把我当成一个你值得信赖的人。。。打消不安全感。。。好吗。。。”
“好的。。。”
“ 现在按我的提示做一些动作,并相信这些事情都是能发生的。。。。当我说‘结束’时,一切才会解除。。。。明白吗。。。”
“恩。。。”
“现在你在大沙漠里,三天没喝水了,非常非常的渴。。。。”这声音更轻了,但非常非常的清晰,像是从天边传来的天籁一样,而我一时间舔了舔嘴唇,又吞咽了几下,真有点渴的感觉了。
“现在你的身体僵硬了,你就躺在这,不能动了。。。。”
“那可怎么办啊。。。”我有些担心的问。
“没关系,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我会在这儿。。。一直陪着你。。。”这种温情的柔声又让我立刻打消了顾虑,心里升起一股温暖来。
“现在你的坐椅底下是个很深很深的洞。。。。你会一直慢慢地。。。慢慢地下沉。。。下沉。。。。”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许莉“结束”清脆的声音,刚才似乎睡了好久,因为从我感到开始下沉后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记不清了,不过也不像在睡觉,因为总觉得记忆里自己在和谁对话,但对话并没有让我劳累,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到无比的轻松和畅快。临走时许莉说:
“感觉怎么样?”
我挠着头说:“老师你还真有两下子,我现在轻松多了!”
“呵呵,感觉好点了我就没白费劲,以后有什么事还可以来找我,不过你不用叫我老师啦,就叫我的名,许莉,记住哦。”她莞尔一笑说。
走出地下室,许莉的倩影还留在我的脑海里,但我还有那个“更重要的事”啊,于是拿出手机,准备换上那张新卡。这时却看到手机上显示了涵的一条短信和两个未接电话,短信上写:“现在能给我打个电话吗?”我慌忙打了过去,那边的涵显得很失落,开始是不说话,后来一直说最近过的不好,然后是前因后果,一通陌生的事和一大堆陌生的人名,弄得我安慰了她几次都张冠李戴了。没安慰成还不当紧,那边的涵却绷不住说:
“林南,其实我不是想让你安慰我,我比你还大一岁呢,不是小孩了,可是。。。可是你连认真听我倾诉一下都不可以吗?”
我也很着急,解释说:“这也不能怪我啊,你光整自己的事我什么时候都记得清,干吗。。。干吗扯什么刘菁菁和她妹妹,扯那么远我怎么记住?”我叹息着,也许这就是异地恋中无奈的事情之一吧。
“你就这样的口气是吗?林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在乎了?”涵生气了。
也不知为什么,我和涵三年来虽还不是夫妻,但可算得上恩爱,似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用这种口气说过话,我也有点感到面子不保,大声说:
“ 你是我很在乎的人,但我不在乎那些和我们不相干的人和事,你冷静点好吗!”
“好。。。林南,你别打了。。。你。。挂了吧。。。”我清楚的听见涵抽泣了一声,挂了电话,再打是关机。我知道涵的脾气,她肚里憋不住气,受不了委屈,但却是那种宁肯心里难受也不肯服软的女孩,估计短时间内和好是没戏了,我一气,心也横了下来,心想反正不是我的错,索性换上了新卡。
可能是我还有“正事”要做,才暂时把涵的事放下,换上了怪医给我的电话卡,我看着第一个号码,正要拨号,突然笑了:人家是谁啊,我又是谁?这谁跟谁啊?难道打通之后说“你是哪位?”不是神经病才怪,唉,这个怪医是不是总想让我难堪啊,干吗不做好事做到底呢?我左想右想,恨自己昨天竟然没记下他的手机号,但此刻的心情却十分急切。我还是豁出去了,拿出手机拨了第一个号,心想自己也不是白痴,编一个名字说打错了不就完了,天使一定会帮我和这个女孩挂上钩的,彩铃响了有一会儿。
“喂,你好,请问你是。。。。”那边的女生说话了。
“哎。。。嘿嘿,你好,你好。。”
“恩,你好,你是。。。。”
“哦,我是林南,你是。。。。你是。。。你是许莉吗?”哎呀,真该死,没想到临时编一个名字这么难,只好说出刚才那个女研究生的名字,等着那边女生的一顿骂。
“林南?哦你好,我是许莉啊,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啊?真是她?
“你是许莉?哪个许莉啊。。。”
“呵呵,你真逗,怎么我们刚分开不久就听不出我的声音啦?是安老师把我的号码给你的吧!“
我连忙说:“哦。。。。是啊,不过我想这个一定是打错了吧。。”我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天使给我的第一个女人怎么会是他身边的人呢,于是迅速的拿出纸条核对了一下号码。没错!同时许莉昨天穿凉拖的脚底板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原来是打错了,我说你怎么吞吞吐吐的,那有事了再找我好了,拜拜!”
“喂!许莉。。。。老师,我还真有事找你呢,先别挂啊。。。。”怎么都觉得她大我一截,又叫了老师。
和许莉再见面的时候是下午4点,我以“咨询失恋心理”为名约她到了一家咖啡馆,但决定不能像上午那么被动了,得尽快博得她的好感才行,而且我觉得咖啡厅这样的地方女生会喜欢的,因为幽雅而上档次。许莉比我迟来了5分钟,这也是男女有约时女生到来的最适时间。她的装束和上午心理咨询室碰到的完全不一样了:一身黑色的休闲套装,裙摆很瘦,微微遮住膝盖,一双黑色休闲鞋,却没有穿袜子。这是一种神秘又清朗的美,但越这样简洁的穿着就越掩饰不住她的性感,我抬头一看,竟然连眼镜也换成了黑框的,头发挽了起来,从她身上飘来的清香中已经能嗅到几分女人成熟的味道了。
“林南,等我多久了?”
“恩,不久,才5分钟,想喝点什么,我请客。”说着我把单子递给她。
她诡秘的一笑说:“干吗那么客气,我们可以算作朋友了,用不着这样的,我比你大,下次你再买单吧。服务员——”
两杯咖啡后,许莉让我把想说的都说给她听。我挠挠头说,其实也不一定那么严重,只是和女友闹了矛盾,她说分手,然后就一直没有理我,不过也不一定真的分手,可能过几天就好了。许莉放下杯子,她的眼神又让我有点窘,她像是能看出我在敷衍一样,不过只好象是看出,没有威逼我说出真话的感觉。过了一会她说:“你是不是还信不过我?”我解释说绝不是因为这个,其实我去咨询就是因为郁闷,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我故意说聊聊别的或许会轻松点。
“也好,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替你解下不小的包袱,其实人应该多进行心理咨询的,但大部分去咨询的人都是心理和人格特别偏执,那时侯我们的工作就很难做。。。”许莉认真的说。我没有注意她的认真,又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脚,她敲着二郎腿,脚尖朝着我,没有着袜的脚踝很诱人,问题是这样的谈话我怎么才能挠她的脚心呢?
“林南——”
“哦。。。。怎么啦?”
“呵呵,你眼老往下看,想什么呢?该不会又想你那位吧!”许莉调侃的说。
“不是啊,我是看你一身黑衣服黑鞋,就连眼睛框都是黑的,给人一种很独特的感觉啊,你们搞心理学的和别人就是不一样。”许莉微微一笑,没有接我的话,我们又聊了些彼此的情况,渐渐远离了失恋这个棘手的话题,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竟然聊的很投机,有说有笑。许莉忽然说:
“你感觉现在怎么样了?”
“心情吗?好多了!”
“哦,那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许莉说。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现在吗?”我回答
“恩,就现在,你跟我到我的公寓去一趟吧。”她收起的刚才的笑容,有点郑重似的。
“到底要帮什么忙,再说你的公寓男生能进吗?”我问道。
“到那再告诉你,研究生公寓男生可以进的。”许莉说着又诡秘的一笑,原来她请我喝咖啡是有求于我,我怀着好奇想看看下面会发生什么。
夏天的太阳真的很毒,走在路上我想:像许莉这样精致的女孩子一定会防着皮肤会晒黑的危险。果然,她拿出了一把伞,轻轻的撑在我们俩头上,我说我个子高还是我来吧,她温柔的说了声谢谢。
“哎呀,热死我了,我感到脚趾都被烧得发烫了。”许莉说。
“呵呵,那你为什么不学别的女孩子穿凉拖呢,现在好象很流行。”
“我穿过的啊,前天我还穿着呢,问题是今天没有黑色的凉拖和这身衣服搭配,还有就是。。。。”她忽然停住了,显得有点难堪。
“什么啊?”我问
“哎呀,别问了,反正让我很烦。”
“难道你的脚上有疤痕吗?”
“你说什么啊,我告诉你可别乱说啊,想起来都生气。。。。安老师竟然在我面前含沙射影的说:‘在国外礼仪中,女士工作时间不穿***有故意卖弄性感之嫌.’就是那天说的,现在上班穿凉拖的女孩啊子多的是,都不穿袜子,他真是个古板的人!”听许莉这样一说,我立刻想起第一次见怪医的那种烦躁与不适的感觉。
许莉的宿舍竟然是单人间,研究生能享受这样待遇的人可不多,一进屋,许莉换上拖鞋,我往里一看,整洁得很,还有一股芳香扑来,这哪像是学生宿舍啊。我说:“我还换鞋吗?”“我没有准备男式拖鞋,不用换了。”说着她向卫生间走去。我无法克制的看了看许莉的脚踝,特别是她往前走,脚底抬起离开拖鞋的一个个瞬间,好美啊,真想用手挠她脚心,许莉会笑,一定会的,这样一个姐姐被我挠脚心时也会像小姑娘一样笑得前仰后合。可是我突然间发现我眼前她的脚后跟变成了脚趾!我猛得抬头,许莉并没有看着我,而是笑着说:
“到我家别客气,先给你来杯果汁吧?”我虚惊了一下,还好没让她发现,这下我不敢随便看她的脚了。我等她回来,喝了口果汁,问: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帮你什么忙了吧,况且我还不一定有能耐帮上呢。”
“你有的。。。。”许莉坐在沙发上,头微微低下,声音很轻。
那你就说啊。”我催促道。
“林南,我觉得你人很朴实,心也善良,而且不是那种太阳刚的男孩,很像我弟弟。”她喃喃的说。
“许莉姐,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一定帮你!”我终于不再掩饰从开始就对她的好感,张口叫出了姐姐。
“那不管你答应不答应,姐姐都不想让你告诉别人,好吗?”
“恩!”我近乎坚定的点了点头,像是即将接受一项特殊的任务。
许莉把头埋得更低,被她的长发遮住,她说:
“我。。。。我想让你给我挠痒痒。。”
“什么?你。。你哪里痒。。自己不能挠吗?”我十分惊讶的说。许莉抬起头,温情的看着我说:
“姐姐就是因为不痒才想让你挠的,我想让你胳肢我,懂吗?”
“胳肢你。。。。这怎么能行呢?你要是让我帮这个忙,我。。我可不敢。。。”我心虚,对许莉这么突然的要求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边说边往后退了两步。
许莉看见我的样子,竟然笑了,她把拖鞋踢到一旁,在我面前赤着双脚说:“你真的不愿意帮姐姐这个忙吗。。。。。。”看见许莉白里透红的脚底板,我顾不得对她提出要求的惊讶,下身的某个部位已经有了生理反应,而且真够要命,夏天穿得单薄,害得我赶忙背对着她。我本以为她会嘲笑我,却听见她柔声道:
“林南,你不用害羞,你忘啦,我给你做暗示的时候让你放松,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要信赖我。。。”
“信赖?难道现在这也是你给我治疗的一部分吗?”我问
“你说的正好相反,我说过是求你帮忙,也可以说是你在为我治病。”
“可是为什么要——”
“现在你别问了,以后我会让你知道的,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我。。。我答应。。。”在这种实体和语言的诱惑下,即使是客观的诱惑也足够让我脑袋发蒙了,我又问:
“你怕痒吗?你。。让我胳肢你哪里?”
“我挺怕痒的,但你不用在乎这个,胳肢哪里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她竟然躺在了床上,摊开了身体,平静的看着我。
我终于大胆起来,走了过去,用手指搔了下许莉的腰。
“嘻嘻。。。。”她真的很怕痒,身子一下滚到了一边。我说你别动啊,她马上躺到了原位,我说你得听我的话,把双手张开,闭上眼。
“好,我听你的——啊!哈哈哈。。。啊哈哈。。。痒!哈哈。。。”我刚在她的肋骨上挠了几下她又笑着躲开了我。我不知为什么,有人主动让我挠她痒痒时自己竟然优点下不去手,大概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吧,而且我更没有轻易碰她的那双玉足:我知道我恋女孩的足几乎是深入内心和灵魂的,越是这样就越不愿表露,爱或许也是这样,爱可以疯狂到极致,却不接受轻浮。我没有再追着她挠痒,而是尴尬的站在那,许莉见状好象有些失望,但她马上换了一种口气对我道:
“林南,你这头小笨驴,连挠痒痒都不会。。。”
“说谁呢你!”没想到温柔和蔼的她也会这样损人,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就是笨,就是笨!”许莉嗔怒的用赤脚蹬了两下我的腿。潜意识中我明白了,她是在给我惩罚她的理由和勇气,我的欲望顿时喷了出来,跳上床,压在她身上,手伸到两个毫无防备的小腋窝里放肆的挠起来,许莉笑得花枝乱颤,扭动着身体,我感受到了她的体香和丰满。
“说谁是小笨驴?”
“啊哈哈哈。。。。啊哈哈。。。。你。。哈哈哈哈。。除了你还能是谁。。。。”
“还嘴硬!”
“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哈。。。。我错啦哈哈。。。你别压我。。。哈哈哈。。。。”
“压你怎么了,可是你让我挠你,还骂我。”我这样说,却手软了一点,心也软了一点,她扭动的身体像水蛇一样,真美。
“哈哈。。。不。。。不行。。。那样我会笑得。。。喘不过气来。。。哈哈哈。。。。我会挂的。。。。”
“那你是不让挠了?”
“。。哈哈。。。。你换个地方挠吧。。。”
我松开了她问:“什么地方?”
“你就挠我的脚底板吧,挠腋窝实在太恐怖。。”
我脸红了,不折不扣的红了,她一定也发现了。我让许莉趴在床上,脚心朝上,她很乖,为了不让她那么激动,我轻轻地用手指从脚掌划到脚跟。
“嘻嘻。。。。嘻嘻嘻。。。痒痒。。。嘻。。。好痒痒。。。啊。。”
或许,这才是我刚才想象的小姑娘般的笑声,这种声音勾着我的欲望像火苗一样往上窜。
“嘻嘻嘻。。。。哈哈。。。你这个小坏蛋。。。啊。。。好痒。。。好舒服。。。恩。。。”许莉的脚趾调皮的在勾动,但脚没有往回缩。
“我让你再骂我。。”我狠搔了两下
“啊——”
“哎——呦——”我的脸被她的脚重重的踢了一下,她连忙爬起来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唉,没法子,你老是动来动去的,看看。。。”我揉着脸装作很大的怨气。
“。。。要不,你把我的脚腕用***帮起来,这样我就踢不到你了。。。”她终于自己进了我的套。
我们又开始了。
“哎呦。。。。啊哈哈哈哈 哈哈。。。不要。。。你。。。哈哈哈。。。轻点。。。重了太。。。。哈哈哈哈哈 。。。”
“太什么?”我按住她的小腿,用手指使劲抠挠她的涌泉穴,如果说刚才挠腋窝时还没有进入状态,现在发现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了。
“啊——哈哈哈哈。。。太刺激。。。。痒的钻心你知道吗。。。哈哈哈哈。。。啊。。 啊。。。。。这样我受不了的!。。。。你这个坏蛋。。。。啊哈哈哈。。。”
“这下就由不得你了,谁让你叫我挠你脚心的,挠就挠个痛快吧,嘿嘿。”我感到自己的脸很烫,近乎疯狂的挠着许莉的脚心。
“哈哈哈哈。。。。啊。。。。你别挠了。。。真受不了啦。。。求求你。。。啊。。。哈哈哈。。。。”许莉的身体剧烈的挣扎,脚曾几次脱手,但都被我拽了回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做了这样一件事:把脸贴在她的脚心上,亲吻起来。
“啊。。。。你。。。。你。。。你要干什么。。。。”
终于,我伸出了舌头,舔她的脚心。
“啊。。。。天啊。。。。哈哈。。。舒服死了。。。。啊。。。啊。。。你让我不想活了。。。。”
我加快了速度。
“啊。。。。。哈哈哈。。。。你要我的命。。。。啊。。。。啊。。。不要——”
这时许莉忽然挣扎了起来,扑到了我怀里,紧紧的抱住了我。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许莉,许莉!你怎么啦!”我急切的想挣脱她。
“林南。。。。我。。。浑身难受。。。你。。。要了我好吗。。。”
“许莉,我是林南!我不是你男朋友,我。。。我不能那样!”
“对不起。。。我知道。。。可是我好难受。。。我好难受。。。。”她的脸荚红得像朝霞一样。
“许莉!!!”我朝她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下,她尖叫一声,瘫倒在床上。
许莉披散着头发跪在床上,过了一会,我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她还是美丽的无可救药,但眼神却是苍白的。
我半天才张开嘴:“对不起,我——”
“我说过,你不用感到内疚,应该抱歉和解释的人是我,但你给我点时间,你先走吧。”她没有抬头。
这件事像是作了一次案,我没有尝到幸福的感觉。我一个星期都没有找过许莉,也没有她的消息,也没有认真想,仿佛这件事可以得过且过似的,直到又一个星期天,这个事情才重新在我头脑中清晰起来,我来到那个地下室。
“请进!”这次是怪医的声音,他回来了。
“许莉呢?”我张口就问
“她呀,看看看看,她在的时候你想我,我在的时候你想她。”他显得很无奈
“她在哪快说啊!”我一点也不喜欢他这副德性。
“走啦。”
“走?她不是你的研究生吗?”
“我说过我是她的导师吗?我现在在这工作,不带学生了。”我很无语,接着他又说:“她是另外一个学校毕业的,现在在这实习完了要去别的地方工作。”
“可是——”
“你不用可是,我还有事,看看她给你留的一封信再说吧。”
我拿过信飞奔宿舍,打开。
“林南你好:
很抱歉我的不辞而别。
我想我不解释你心里也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了,你是个和心理学很有缘的人。
我因为学心理学的缘故,很容易掩饰和压抑自己,但我说过,你那样是在为我治病,我是不健康的。林南你听说过“受虐心理”吗?那些受虐狂之所以把痛苦当成快乐,多是因为他们的童年或幼年时期遭受了太多肉体上的痛苦,在无法摆脱的前提下,一些人就在心理上把对痛苦的抵抗可忍耐转变成了对它们的需要。我不是那种人,但道理是一样的:我其实没有弟弟,有一个哥哥,他从小就喜欢在爸爸妈妈不在家的时候胳肢我。他挠我痒痒一点也不留情,有时候甚至把我绑起来搔脚心,我常常大笑大叫,直到最后难受的又哭又笑,甚至尿一裤子他才肯罢休,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3年。但父母很偏他,他们听我的告状一是不相信,二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根本没有帮我制止他。我12岁那年他15岁,一天晚上,他先是那样挠我的全身,然后又摸我的私处,我从此竟感觉这样很刺激,慢慢依赖了这种感觉。后来我有了男朋友,他要是不把我挠得受不了我是不会有性欲望的,开始他还觉得很好玩,但后来也终于因为这个和我分手了。可是我需要那种刺激的感觉,不然会很难受很不安,就像毒瘾一样,但分手后我又不敢找别的男人帮我,我害怕不知情的人借机侮辱我,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愿你也这样认为。
到这里实习两个月了,我认识了安老师,他虽然表面古怪,喜欢戏谑别人,但实际对我挺好的,我那间单人宿舍也是他帮助批下来的,我渐渐觉得他很有安全感,也很神秘,于是我就想让他帮我。那几天我都穿得很清凉,短裙,凉拖,因为我知道很多沉稳的男人其实都喜欢女孩的脚,可他们不轻浮,我以为他也是,可那天他却说我“卖弄性感”!我很难过,就不穿凉鞋了。接着我无意间发现了你,因为那次看见你来咨询并不知如何开口,就想给你做一个催眠治疗,只是没告诉你,不过催眠的原理就是通过暗示让人达到一个潜意识不被意识控制的状态。话说回来,如果心理学可看作一门武功的话,给人做催眠是最耗费我“功力”的事情,特别是深度催眠,它能让被催眠者记不起催眠状态中的对话。能被催眠是一件好事,更大程度上取决于被催眠人的素质,你能被我深度催眠所以说你和心理学有缘。我当时问了你一些话,你接受了十分信赖我的暗示,就告诉了我你很爱你的女友,你根本就没有失恋而是有别的事情困扰你,你说出了你恋足,后来我也几次注意了你在偷看我的脚,其实我是很高兴的,因为我打算让你帮我了。其实就连恋足的人我也不会轻易选择,因为有些人太疯狂,发展成虐足,但我觉得你是一个心很清澈的人,你给我莫大的好感和安全感,你为女朋友做的很多事让我感动,你在我失控的情况下冷静的把持住了自己,其实我当时很感动,你走后,我就哭的一塌糊涂。。。。我需要一个人,他既是我的男朋友,又能给能经常解除我的痛苦,可我当然还是你的姐姐,你深爱你的心上人,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次小小的邂逅。
从理论上,我觉得你的恋足很纯洁,也构不成什么心理疾病,比起我就好多了,你不用管我以后怎么办,我会好自为知的。最后有一句话想提醒你:你要慢慢的克制自己,不要让恋足助长了男性的花心,那将会成为你和女友的矛盾。还有就是让她知道你在依恋她的同时也依恋她的脚,女孩子在爱情下会接受这个的,那样你们会很幸福。真爱是最值得依恋的,爱人的脚才是最美的。
谢谢你,林南。
许莉
看过这些文字我呆呆得坐着,心理说不出的酸楚:原来世界上有这么痛苦的一个女孩,一位姐姐,而且和自己有点同病相怜,她在我心中是这样一种悲情的感觉,而且带着浓浓的温存。前些天那件事给我带来的快感渐渐消失,被一种压抑和烦躁代替,现在只有一处能发泄我的情绪了,就是怪医,我忿忿的朝地下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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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cgt 周日 六月 15, 2014 10:30 am

第二章 灾星
每当我需要怪医的时候他总是不在这儿,也不知他天天忙些什么又上哪救济众生去了,我心里愤恼得想:有本事你上四川地震那去救人去啊,能救出一个活人也省国家多少财政,你们不是教男人寻花问柳,就是教女人——不过我在心里其实还是很感激他给我的机会,就没有再抱怨下去。
没想到读完了信,自己对许莉的同情和内疚越来越深在我内心泛滥起来,把我压抑到极点,以至于感到回宿舍的路是这么漫长和沉重。一路上心里抹不去许莉和我初见时那真诚大方的笑,和她美丽身段散发出来的芳香。她给我做催眠时我是那么的感到亲切、放松,以至于很温馨,这不是因为她从事的专业,而是她身上某种东西给着我十分亲切和信赖的感觉。但她这么一个女研究生在生活上绝不是弱者,我又怎么会同情她呢?与其说同情,不如说是牵挂和小小的不舍吧。
唉,我真的希望她是个正常人!虽然那样我就可能永远没机会亲近她的玉足,但我或许会在一个夏天的黄昏和她漫步校园,她穿着我心仪的浅绿色夏裙,可爱的学生凉拖,我或许会在一个话题结束时鼓起勇气对她说:“许莉姐,你的脚真美,我喜欢你的脚。”她不会生气,只会害羞的笑笑,正是因为她给我带来这莫大的信赖,我才可以坦白,而且坦白就像说爱一样是件激动又美丽的事情。人生很多遗憾往往是因为没有认真坦白过,而人生的许多悔恨也是因为没有勇气为做过的事坦白而终日压置心头,相反,坦白之后人就可以获得莫大的坦然与舒适。如果许莉没有那种癖好,或许不会有今天这一幕吧,但我心底里告诉自己,宁愿没有这建立在她内心痛苦上上演的一场TK,我也要她是个正常快乐的女孩,因为我把她当成姐姐。姐姐有点母性的威严,姐姐的脚不是弟弟该随便碰的,但正是这样我才感到她的脚更美更让我依恋。如果世界上任何一双玉足都能轻易的让我们亵渎,相信,再也不会有真正的恋足,也不会有这样一种美好,只会有空虚的人和麻木的事。我想着这些走回宿舍。
一连好多天过去,我都没有再拨那张纸条上的号码,因为我暂时不想让另外一个女孩打乱我对许莉的这种感觉,也算是对她的一种回味吧。但可恶的是,我竟然忘了以前那张旧卡放哪了,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只好给身边的一些人说了我的新号,幸亏是大四,没课也没什么事,都各忙各的,需要联系的人不多。我也试着给涵发了个短信,但口气并没有软下来,也怪了,我认为自己对的东西一般是不会服软的。她没回,我心烦意乱了好多天,为了解除烦闷,终于拿出了那张纸条,播了第二个号码。有一第一次的经验,我轻松了许多,相信自己的发挥,彩铃刚响对方就接通了。
“喂?”
“喂,你好!”我说
“你谁啊?”
“我?你。。。。不知道?”我突然有些紧张。
“有病啊,少卖。”
“哦,我林南啊。。。呵呵”我赔笑,头上却出了汗,心想有这么傻的吗?
“打错了!”对方的声音很清脆,但着实带着点蛮横。我连忙说:
“没打错吧,不然。。。你再想想?”
“哼,你还林冲呢。我压根不认识姓林的,还有事,别骚扰了。”
“我——”“啪”电话挂了。
嘿,这哪一出啊这是。
半下午的时候,我到市区取钱,坐在公交上就想着刚才打电话的情景:那女的到底是什么人,挺凶的啊,别再碰着个不良女青年,我可没和社会上的那种女人接触过,不过话说回来,人家要也许更漂亮呢。。。我开始琢磨起她的模样身材来。到了取款的地方,从我输密码开始就有种被人盯梢的感觉,总觉得身后有人影晃动,取完钱我打算迅速离开,不料刚走了两步就碰上一个推销P3P4,是个20多岁的男的,瘦瘦的,还有点贼眉鼠眼。他神神秘秘的说这些可都是行货,但是走私来的所以价钱很低。我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买东西,特别是电子产品,可他执意拿出一个说:“兄弟看看这款P4,才200块钱。”我就试了试,果真不错,于是想留下他的联系方式,他却一拍大腿说:“这可是违法的知道吗,你别不买还把我给检举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走到公交车站,最后一班车也已经没了,我后悔刚才和他的谈话耽误了回去的正事,结果只能花钱打的了,因为学校到这的距离远不是步行可以搞定的。刚上车不久,我习惯的掏了掏兜,因为待会要给司机零钱。但我一下瞪圆了眼睛——我的裤兜里少了一张卡。临走时我明明带了身份证和银行卡,我顺势掏了另一个裤兜,空空如也,而我身上只有这两个装东西的地方了。我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记起了自己取完钱后把银行卡和取出的200块钱分开装了,就是装在现在空了的裤兜里。不好!我想起来了:取钱时总感觉盯梢的身影,推销P4的男的,他们——
“你想死啊——”“嘎——”
是司机的一声怒吼,车猛的刹住了。我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一个人影就从车前跑到后车门,一把拉开门,跳了上来。是个女的,门一关上,她就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我胸前靠脖子的地方,我感觉凉凉的,往下一看,天啊,是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开车!我不是闹着玩的,不然我就杀了他!”那女的大喊,我吓得不敢吭声,司机好象还想看我的眼色行事,貌似这样的事经常发生,而他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还会等着自己的顾客上帝的指示一样。车缓缓开动了,有两分钟谁也没有说话,我胸前那把刀慢慢地松了下来,掉在我腿上,我才敢歪头看一眼身边的女人。她身上满是酒气,刚才的大喊让她有些虚脱,她头一歪,靠在了我身上,醉醺醺的说:“师傅。。。。到杨——浦区三门路387弄。。。。”我趁她没注意时,偷偷的把刀丢出了窗外。司机似乎想稳住她,说:
“姑娘,这恐怕不行啊,这位同学要去徐汇区,完全背道呀,这样吧,我在前面好打车的地方给你找一辆。”
那女的用没神的眼看了看我说:“你——你说呢。。。”
我对司机说:“您先开着,我给她商量一下啊。”我借着车里的一点点灯光打量一下这个女的,她也就20左右,和我差不多大,但穿得很成熟,也很艳,一看就知道不是学生。我说:
“厄。。。大姐,要不就按师傅说的办,我帮你打车,我会给司机说清楚的,三门路387弄,我都记住了。”
“呵呵。。。。。大——姐。。。有——意思。。。”说完她竟然靠在我身上睡了。我说:
“。。。那叫‘小姐’也不大合适吧。那只有叫你姑娘了,来,我得看看你的手机。”我寻找着她可能放手机的地方。
“包里。。。。”她吐出两个字,我拿出手机,想找有没有他亲戚的电话,可她里面都是人名,谁知道是亲戚还是朋友,于是我拨通了她手机上最后的一个已接电话。一秒,两秒,三秒,她那边还没接通,我的电话却来了。
“喂?。。喂?说话!”我很烦对方在这种情况下沉默。
“真好玩——拿着电话打——电话。”她笑着看我。
我一摸鼻子,原来她的电话打到我手机上了。她,就是被选种的第二个女孩。
“喂,同学,你们商量好了吗,这地方可以停了,车最多。”司机明显不想让这样的女孩坐他的车,要是平时我惹不起的事一定能躲得起,但这次想躲也不可能了啊,于是说:
“师傅,不好意思,您就送她一趟吧,醉得也怪厉害。。”
“今天是怎么啦,碰好人啦哈,我告诉你这可够绕的,半个上海了。”司机气呼呼的掉头。
“谢谢。。。啦”女孩用手拍了一下我胳膊,又睡着了。我却难过起来,刚才丢银行卡的事情千真万确,现在又要陪这个陌生的女孩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唉,不知道几点才能回去,难道怪医每一次都要把我整这么惨,可是看着身旁熟睡的女孩,这股好奇又驱使我没有改变主意。
“到啦”司机说,我扶她下车。
“哇——”这女孩一下吐了,吐的车里还有我身上都是。
“哎呀呀,你看你办这事,行啦,我待会得交车,你也别搭我车了,赶快结车钱。”司机越来越沉不住气了,我一手架着她,一手掏出一张100的。司机接过钱说:“你可别说我讹你,大晚上的 ,从静安区拉过来,打表是50,再给我30洗车,你俩一人一半,回头给她要吧。”
“那也不能80啊?”我嚷着。
“怎么不能,你自己整的事,就这都便宜了,你要是觉得亏,明天到我公司说理去吧,给你票!”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用手夹着20块钱和发票递出车窗,我无心与他争辩,只好作罢。
我扶着姑娘往里走,小区里没有人,我也不知道她的住处,于是把她扶到路灯旁的椅子坐下。这时我不禁又看了看她,把她打量了一番,刚才车里灯光昏暗,再加上情绪激动,并没有清楚的看到她的样子,而现在的情景让我心情放松了很多: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这么美艳的女人,她一头波浪发,脸上化着浓妆,特别是带银粉的口红很耀眼。身上穿着我叫不出名的时装——一件外衣,里面是吊带,腿上是一件短裙,从裙摆伸出的黑色***一直绵延到脚上那双高跟舞鞋里。
舞女?我心想,忽然联想到邓大姐的“因为我是一个舞女。。。。”这首歌,原来现实和想象差别这么大,如果说歌里是靡靡之音的制造者,那眼前就是一个纯出天籁的美人,我甚至掠过一丝在TK之外对她做些别的的想法。忽然她手机响了,一定是她的家人担心而打来的电话,我接通。
“喂?”
“喂——耗子?”
“啊不,您是机主的朋友吧,她刚刚喝多了酒,现在小区门口,我们不认识,是我送她回来的。”我说
“——那,哪个小区啊?”
“三门路387弄。”我高兴的说,总算有人来了,可以把她放下了。但我还是觉得把她送回家最合适,于是慢慢的摇醒她,她指指那边的一栋楼。我们到了二楼,有两个并排的门,其中一个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打麻将的声音。我问她是那个吗,她点点头,我推开门,里面四五个40多岁的中年人虎视耽耽的看着我。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大叔问:
“找谁啊?”女孩指了指那边一扇门。我一身冷汗,笑着说:
“对不起啊大叔,您看她——”“啪!”门一下关上了。
我把女孩扶到床上,帮她脱了鞋,总算松了一口气。现在我可以看到她两条黑***绵延的尽头了,和涵与许莉比,这个女孩的脚要性感诱人的多,估计是37码,而且修长匀称。我以前只喜欢裸足,如今见到穿着黑丝的女孩竟然格外激动。这双脚丫的脚趾部分颜色重些,但就算穿着***也能看到她涂着深色的趾甲油。再看脚底,她的足弓深深的向里凹陷,有着比一般女孩子的脚足够弯的曲线,只有这样的脚才更适合跳舞吧。我心想:难道现在就是我的第二次机会?于是,大胆的伸手轻轻搔了一下女孩的脚底,她的脚趾动了几下。我又搔了一下,她脚一缩,“痒痒。。。别闹,刘浩。。”嘴角还甜甜的笑了, 真像个熟睡的孩子。这下我不敢再挠了,心想这刘浩一定就是他的男朋友吧,万一现在我把她给挠醒了,一会人家回来还不宰了我?好事已经做完,还是赶快走吧。这时我发现自己的衬衣和腿上还沾着她呕吐的东西,于是来到卫生间,掏出裤兜里的钱和身份证放在一旁,然后照着镜子用水擦了起来。过了一会,她跌跌撞撞的来上厕所,我说:“你好点了吗?”她只管往里走,我也没再说,当她出来时,走到镜子前停住了,我说你怎么了好点了吗。
“你——不是。。。刘浩。。”
“我当然不是,刚才——”“啊——”她大叫一声把我振的跑了魂,还没反应过来就是迎面的一顿拳打脚踢,连推带踹,当我反应过来时,眼前只有一扇冷冰冰的门了。没想到会被这样对待,这回急也没用,俗话说醉酒的女人能让男人随便摆布,可我这还没摆布呢,醒来就得让她摆布。想走,但我的身份证和钱还在里面啊,于是敲门:
“大姐,开开门,我得把身份证拿出来啊。”没动静。
“大姐——我东西忘里边了,你不能这样啊!”
“大——”我愣住了,因为刚才隔壁那个大叔走了出来,眼睛里直往外冒寒光。
“你搞什么搞,都几点了!”
“我——”
“你小子要是再喊,我就弄死你!”
我什么也不敢说了,他打量了一眼满身水渍的我,嘴角浮出一次窃笑。这时我听见脚步声,两个年轻人跑上来问:
“夏冰在哪屋啊?”
我说:“你们可来啦,她叫夏冰是吗,那屋,可别惊了邻居,那有一个人挺凶的。”
“你少说,让开。”另一个人瞄了我一眼,这两个人都挺壮,一定很能打。
“嘣嘣嘣——夏冰,我知道你在里面,嘣嘣嘣——”
不出所料,一脸寒光的大叔又闪了出来。
“哎呦,你小子又找俩毛贼当帮手啊。”
我用乞求的眼光给他赔罪,那俩人继续敲,根本不睬他。大叔回屋,一会又出来了,手拿一个啤酒瓶说:
“我说话不管用是不是!”
“你少他妈废话!” 刚才叫我让开的年轻人骂道,一手夺过啤酒瓶,接着是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大叔头上一股鲜血流了出来。妈呀,这种场面!
“杀人啦——都给我出来,给我打——”
从麻将屋里冲出四五条汉子,虽然老了一些,但绝对能把那俩人给压平了,我见状抱头鼠窜地冲向楼下,跑了好几条街才在一个小胡同口停了下来,街上已经很静了。我发现手里还握着什么硬忽忽的东西,原来是那女孩的手机,我刚才一直拿着它竟没放下。身无分文的我无精打采的低头走着,刚才的惊吓还没过去。
“怎么,现在还没睡?”我一抬头,怪医正靠在前面的一棵树上。
“安老师,你——你搞什么搞,都几点了!要不是你我压根不会落到这步田地的,你再搞我就弄死你!”我生气的嚷着。
“呵呵,想搔漂亮姑娘脚心儿,哪这么容易,上回主动送上的你闲腻,这回让你费点周折好了。不过也苦了你点,好人自有好报,傻人也有傻福嘛,再说你刚刚也搔了人家脚心不是吗?”他愉快的说。
“晕,我就挠了两下,哪敢再挠啊,你怎么老是给我弄这,现在送我回学校好吗,我只想睡觉。”
“啊。。这个恐怕不行啊,好戏还在后头啊,你得发扬连续作战的精神。”
“什么连续作战,这个我不想要了,太HIGH。”
“可以呀,你直接按第三个号好了。”
“问题是我的东西都在她家里,你现在帮我拿出来吧。”我请求道。
“哎呀兄弟,这个还得你自力更生,我们领导说了,干我们这一行一定要有职业道德,应该培养人类自己动手的习惯。”
“妈呀,又来了。。那你给我找个免费的住处总可以吧,我没一分钱。”
“这容易。”他递给我一个气垫床说:“找个人少的地方躺着去吧,现在都1点多了天一会就亮。”
第二天醒来我竟躺在冰凉的地下道里,什么垫也没了,旁边几个同样露宿的农民工兄弟都同情的看着我,我赶忙跳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又来到昨晚那个血腥的现场,也不知最后怎么收的场,公安介入没有。我蹑手蹑脚的上楼,轻声叫着:“姑娘——大姐——开开门啊。。。”那女孩的手机响了。
“喂。。。。”我嗓子不敢大声
“我手机怎么在你那啊?”和她昨天醉酒的声音简直判若两人
“那当然,我手机也在你那呢,我昨晚送你回的家你忘了?”
“没忘呢,你在哪?”
“我在你家门口,那个邻居大叔太猛了我不敢大声,我的东西在你家,快开开门好吗。。。。”
“我现在不在家。”
“那你回来啊,我把手机给你你把东西给我。。。”
“那不行,万一你是坏人,怎么办?”
“我怎么可能呢。。。”
“算了,别废话了,你先来见我,把手机给我再说。”
我按她说的地方走了两条街,电话又响了。
“你在哪?”我问
“你是哪一个?”她说
“昨天不是见过吗?”
“昨天我喝那么多,谁记你长什么样啊,蹦两下给我看看,不然我就走。”
“这——”我郁闷的踮了踮脚,心想这丫头真会耍我。
“呵呵,好啦,看清啦。”
不一会她就出现在背后,拍了我一下。
“你好,你是夏冰吧。”
她歪着头说:“昨晚,你送我回的家?”
“是啊是啊,结果你把我当坏人了,还把我给踹出去了。”
“有吗?”她一脸不屑的说,我看她脸上的妆差不多洗掉了,不那么艳了,倒比昨天看着清秀些。
“是啊,你把我连推带踹给打出去了,后来你两个朋友来了,结果和邻居大叔打了起来,然后我就——”
“两个朋友?”
“是啊,就是——”我停住了,发现夏冰的眼直直的看着我,说了句:
“你毁我!”然后拔腿就跑。
我一扭头,昨天那两个年轻人正拼命的向这边跑来,我恍然大悟,他们俩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于是也朝着夏冰跑了起来。我们四人在附近的大街小巷来回穿梭着,我听见身后大喊:“夏冰,你给我站住,你个不要脸的丫头!”合着他们不是追我的啊。我跑到一个地方,夏冰呆呆的站在那里,是个死胡同,她的眼直勾勾的瞪着我,让我不敢看她。那俩人走了过来,一个冷笑着说:
“耗子跑了,你还能跑到天边去?”
“死王强,等刘浩回来,他会收拾你的!”原来耗子就是他男朋友啊
“哼,没等他回来,我就得先把你给收拾喽。上!”说着他们俩按住夏冰,用一把手铐铐住了她。
“你。。你们是公安?”我傻到多了这句嘴。王强看了看我,问夏冰:
“这小子谁呀?”
“我新男朋友,昨天他喝多了,我把他踹出去了。。”
“嘿,那也是客了,给我铐一块儿!免得他报警。”
“别听她胡说!你这个——”
“别他妈喊!”
昨天那个猛男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们被他们带到一个破旧的厂房,他们又找来一个同伙,王强搜夏冰随身的小包,夏冰又踢又骂,王强给了她一个耳光,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夏冰大骂:
“死王强,还给我!”
王强笑着拿出另一把钥匙说:“这个也许现在对你更重要,这是手铐的钥匙,喏。”说着一把把它仍到窗外,然后把我们铐在一个封闭的铁框两边。
“哎,大哥,还有我呢?”我哀求道
“那不正好吗,小子怪有福气啊,这没人,就你们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们先去夏冰家一趟。”说完三人扬长而去。
我愤怒的看着夏冰骂道:“你想干什么!”
她不看我说:“谁让你把那俩鬼招来,事已至此。。。你得陪我受罪。”
“要不是你,我会叫他们吗?要不是你喝醉,我能被你踹出门吗?要不是送你回家我能有这些事吗!”
她扭过头,脸被我骂红了,低声说:“。。。都怪你这人,心眼太好,我这样的你也帮。。。活该倒霉。。”
“你。。你把刀架我脖子上的时候我也活该吗!”
“对不起。。。。但是现在没人救我们怎么办。”
我们喊了好一会都没一个人答应。
“那,你把一切都告诉我,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
“我男朋友刘浩和王强他们合开了一个修理厂,就这儿。王强一直黑着刘浩的钱,后来刘浩问一个长期赊帐的客户要了他们厂的10万块钱就也想黑刘浩一把,就躲了起来,王强就一直“追杀”我。其实王强他仨和刘浩不一样,他们偷过东西,还犯过点事,就差让警察逮住了,这手铐也不知从哪里黑来的。”我一阵哆嗦:自己竟然陷入一个犯罪团伙的手里。再吵再骂也没用,我们说起话来。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林南。”
“恩,林南?你不是给我打过电话的那个吗?”
“是啊。”
“那你怎么知道我啊。”
“这个。。。打错了呗。”
“晦气鬼。”
我憋了一肚子气,“晦气鬼”这个词我还不知道自己在心理说了她多少遍呢,她竟然贼喊捉贼起来。我忽然喜出望外的看着她的头发。
“你干什么,看我干吗!”她生气的说。我伸出手说:
“把你头上的发卡借我用——”“啪——”她打得我的手生疼。
“干吗啊,出不去就乱来啊。”她说。
“你个混球,我在校内网上看过一个外国人开手铐的视频,就是用这种老式发卡!”
她愣住了,小声说:“你不说谁知道。。。”
“我也只能试试,希望它的质量不是太好。”
比起我学到的一点聪明,我更相信王强黑来手铐的质量不好,一个小时后我们已经回到夏冰家里。屋里一片狼藉,我关心的问:“他们拿走钱了吗?”
“哼,想的美,我会把钱放在家吗?”
“那就好,你快看看少了什么,我去拿我的东西。”我来到卫生间,却什么也没有了。夏冰在我身后说:
“我今天早上洗脸的时候还见一个身份证和100块钱呢。这帮孙子拿钱就拿,还拿人家身份证干吗?”
“你别装好人了,和你一起我倒霉透了,我那银行卡里还有2000块钱呢,是我半年的生活费啊!”
“不就丢了2000吗,他们追的可是10万,千把的根本不在乎。”
“我可是学生,还没收入呢——等等,我没跟你提银行卡 的事,你怎么知道我卡丢了?”
夏冰脸色立刻很难看,说:“。。。。我猜的嘛,看你这么急,一定是丢什么东西了。”
我越想越不对,走出卫生间来到客厅,忽然看到客厅的桌上横着一张照片,是夏冰和一个男青年的合影,我惊住了,原来他就是刘浩,也就是昨晚给我推销P4的“耗子”!这时夏冰走了过来一把夺了相片,红着脸说:“看什么看。”
“你这个骗子!你和他合伙骗我,原来你们是一家,快把银行卡和身份怔还我!”
她背对我说:“你胡说什么。。。谁拿你身份证了。”
“还敢抵赖,耗子偷了我银行卡,他昨晚回来一看是我,就让你把身份证藏起来,不让我挂失,对吗!”
她很勉强的摇了摇头:“谁拿你卡了!别诬赖好人,你看错人了,他才不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呢。”
我忍无可忍:“我昨天都一直没来得及报警,你再不还我,我可报警了!”
“哈哈,谁报警呢?”我俩同时往没关的门望去,王强和他两个同伙走了进来,最后近来的轻轻关上了门。
“小两口,没想到你们还真能耐,但别以为自己很聪明,那手铐本来就是次品。”另一个人说。我们都呆住了,夏冰吓的退到了墙角,我走上前去解释:
“大哥,我和这小妞真不是一起的,他男朋友偷了我的银行卡。”
“你少在这装,你这学生蛋子装不像,出来混几年还差不多,刚才还报警来着。”
“我真不是——”“把他们俩绑起来!”我和夏冰的手脚都被捆的结结实实。夏冰不吭声,王强摸着她的下巴说:
“小冰啊,你要是真不告诉我刘浩在哪,我可就动粗了啊。”
“你们这些混蛋,那是他应得的,你们前些年为什么老黑他的钱!”
“胡说!我才欠他多少,那10万是我们救厂子的,就是我们的命,今天你不说也得说!”
咋啤酒瓶的猛男说:“大哥,给她用刑吧!”
王强说:“文远,不能这么冲动,我们的一些动作警察已经差觉了,用刑会留下伤痕的,那是铁证。”
“那我们弄她一下?这小妞还不错嘛。。”老三在一旁耳语
王强对夏冰奸笑说:“嘿嘿,你不张嘴今天我们也不要脸了,你要是真不给钱也行,我们要让耗子长点记性,看看他马子是怎么被我们仨干过一遍的。”
“你们这些禽兽,你们敢动我!”
“怕了吧小妞,快说!”
“你们这些畜生,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夏冰的这句话让我惊呆了。
“兄弟们,拿不到钱我们就放心的玩玩妞,先把她扒光了再说!小冰,只能怪你是刘浩的老婆。”
“慢着!”我大叫一声,他们斜着眼朝这看看。
“有意见?”王强说
“不,壮士们,但强奸罪是可能判死刑的啊。。”
“老子不用你提醒。。。再多嘴就给你堵上。”
我看出王强有些紧张,他们毕竟和专业匪徒还差了点阅历。
“大哥,你听我说完一句,我和她真没关系,刘浩也是我要找的人,他和一个人偷了我的银行卡。”
“真的?”他们中那个不知名的老三问。
“是啊,他假装一个推销P4的。”
“大哥,他的P4不是我们上个月从——”
“——少多嘴,闭上!”王强说:“看来我们还真不该这样对待你啊,可是老弟啊,你有个不好的爱好就是喜欢报警,所以只有请你留在这看好戏了,我们玩她不会吓着你吧。”
我想想说:“各位大哥,我有个更好的主意,能让她乖乖的招,而且不是那种留下伤痕的刑罚。”
“什么啊?”三人一齐问,我请求他们把我解开。
“我们不用弄疼她,这女孩子更怕痒,我们只要不停得抓她脚心,她准受不住,什么都会招的。”
王强笑着说:“这管用吗?”
我说:“试试不就知道了,是你们来审还是让我?”
“那老弟来审她吧,她要是招了我这就放你走人。”我真庆幸他们对女人的脚没兴趣,否则四个人还不挠死她。
我把头转向夏冰,她嘴角抽动了一下,想说什么,脸上透出一丝绯红,那双眼睛狠很的,直勾勾的瞪着我,像是连我祖宗八辈都恨到骨头里去了。我几乎用了千分之一秒给她使了一个根本不指望她发觉的眼色。
我说:“趁早说了,现在我们可是四对一了,你要是不自觉,我就按刚才说的整治你。”
“哼,林南,你这个小王八蛋,还亏你想的出来,不就是挠痒痒吗。。。。你挠啊,你大姐连死都不怕还能怕挠脚心?”
不知为什么,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反而激动起来,跃跃欲试。我脱了她的高跟鞋,黑***的脚丫又一次呈现在我面前,我在心里对怪医说:“这才是你给我的机会,真他妈来之不易。。。”无论再厉害的女人,只要她们脱了鞋露出双脚我就会感到一种莫名的温柔和安全,靠近她的脚,这种感觉再次升起。夏冰的脚微微跷起,我最向往的是女孩子的赤足,总想把一双脚上的所有东西都剥的干干净净,这样很痛快,可是我看她的长统***差不多穿到内裤里去 绷着嘴角,表情很难看,但眼睛还是一直恼怒的瞪着我。我赶忙低头继续挠,穿***的脚底很滑,摸上去也很平,没有直接接触皮肤的肉感。不一会她的脚趾就开始上下勾动了,看得出是拼命挣脱这让她想笑的感觉。
“恩。。。。哎。。。。哎。。。混蛋。。。。。”
我知道前脚掌比较敏感,就重点挠她那个部位。
“哎。。。。哎呦。。嘻嘻。。哎呀。。。”似乎在敌人面前一笑就没了尊严,夏冰尽管还是忍不住笑,却笑得像怪叫一样,好象这比那嘻嘻哈哈的笑要挽回不少面子。但我很快就让她没面子了,就她那小嫩脚,根本经不起我这样“专业恋足人士”的抓搔,只挠了几下她就再也忍不住,动人的娇笑起来。
“哎呀。。。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你个混蛋。。嘻嘻。。你真卑鄙。。比他们还卑鄙——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我说:“不管你怎么骂,我就一直这样,直到你说了我再停下。”
“哼。。。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你们来软的硬的我都不怕。。。哎呦。。。。你们——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说刚才她小声娇笑是我蜻蜓点水的搔痒,现在我开始有力度的一下下划她的整个脚底板,她的黑丝脚一会翘起一会勾下去,美艳中透出小小的野味,比许丽这样的知识分子性感的多,对恋足的人来说,别提多带劲了。
“唔啊。。唔哈哈。。。啊哈哈哈。。。好你个。。。。你就这样欺负。。你新的女友是吗——林南——唔哈哈。。。啊哈哈哈。。。”我愣了一下,夏冰的话里透出对我的失望,我知道她快受不了了。但现在我不能手软,必须让她赶快招供,于是拿来一把剪刀,朝她脚趾的地方伸去。
“啊——你干什么——”她吓坏了,我把她双脚的***剪了个小口,然后用力撕开往上扒,一双白嫩修长的赤足露了出来,这一幕让我的心无法抑制的砰砰直跳。在一边的王强笑呵呵的说:
“管用,嘿,这招能治她,这妞她怕痒,老弟别松劲啊,继续!”
我又拿来一把刷子,使劲刷夏冰的赤脚,她笑的腔调都变了:
“啊哈——啊哈哈——哎呀——哎呦——哈哈哈哈。。。”
“招不招?刘浩在哪!”我说
“哈哈。。。我不招!。。。啊哈哈哈哈。。。啊哈哈。。。林南。。。你杀了我好吗。。。你能再换个法折磨我吗。。。。痒死我啦。。。哈哈。。”
我放下刷子,用手指抠她的脚趾根,她立刻疯了似的大叫起来。
“啊——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太痒啦。。。你这家伙。。。我要是今天不死在你手里。。。。小心我把你千刀万刮了。。。。。啊哈哈哈哈哈。。。。呜哈哈。。。呜呼呼。。。”夏冰笑得满脸都是泪水,眼看就撑不住了。
我狠了狠心用了最后一招,给她洗脚,然后打上滑腻的香皂,然后用手用力挠她整个脚掌,夏冰立刻崩溃了:
“哇哈哈哈————哇哈哈————饶了我吧。。。林南。。。求你。。。。我说——哈哈。。。”可怜的夏冰浑身都在颤抖。
“你肯说了?”
“我受不了。。。。。现在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呜。。。。”
夏冰被我挠哭了,我停了手,她乖乖的说出了刘浩所在宾馆和门牌号。
“老弟,谢谢了啊,哥几个还有急事来不及谢你,你自便吧。”
他们打开门。
“不许动!”是几个警察,夏冰一脸眼泪的说:
“你报警了?”
“没啊。。。”我也十分奇怪。
一个警察问我们:“你们俩是受害者吧?”我们使劲点头。他示意下属把夏冰解开,问她伤哪了,夏冰看了看我,摇摇头说没有,就是他们要对她非礼,把她鞋袜都脱了,被吓哭了,我感激的松了一大口气。
“你们俩到局里录一下口供吧,请跟我来,别害怕姑娘。”
我们走到楼梯口,一脸横肉的大叔头上包着纱布,幸灾乐祸的说:
“活该,再扰民,我还报警!”夏冰先是一愣,“扑哧”一下笑了。我忍住激动,走上前去。
“ 你,你想干吗?”
我握住他的手说:
“大叔。。。缘分哪!我感谢您八辈祖宗。。”
那大叔摸着头自语道:“有病吧?”
到了警察局,那三人被初审了一遍立刻被刑事拘留了,我们也给警方说了发生的一切,惟独给夏冰挠脚心逼供那段谁了没有提起。一个民警问她:
“他们说的刘浩是你男朋友吧?”
“恩”她点点头。
“那三个人我们抓了很久了,可是他们作案不多而且间隔很长,一直没有连续的线索,对,他们说刘浩正在倒卖他们偷来的一批P3P4,为他们销赃,是这样吗?”
“不,不是的,他根本不知道那是偷来的,王强告诉他那是低价批发来的!他被蒙在鼓里!”我拍拍身边的夏冰,因为她很激动。
“是这样啊,但这也不行,要是赃物,必须上缴,你让刘浩来一趟,要是明知赃物还销售这可能会判刑的。”说完他又问我:
“王强说刘浩偷了你的银行卡,有这事吗?”
我的余光发觉夏冰正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是这样的,我当时为了稳住他们,为了能让自己脱身才这样骗他们的。”
“好样的,小伙子,你们可以走了,谢谢。”说完他敬了一个礼。
我们出了派出所,我说:“夏冰。。。现在能把东西还我了吗?”
她噘着嘴,气鼓鼓的说:“哼,别以为你很聪明!”
我看了一眼她的脚,大胆的说:“你可小心,你现在穿着拖鞋,光着脚丫,我知道你怕痒怕的要死,小心我再挠你脚丫哦。”
她从拖鞋里伸出脚,说:“你挠啊,我让你挠,你过来。”
“过来就过来,哎呦————哎呀————”她飞起脚重重的踢了两下我的屁股。
“夏。。夏小姐,你让我受的罪还少吗,我开个玩笑不行吗?”我委屈的说。
“哼,你搔我痒痒,让我难受的死去活来,我本来说把你千刀万剐的,现在踢你两脚不行!”她一扭头,不理我了。
“你还没看出来吗,你那时真傻,你只有招,不然那帮畜生要把你——我能看得下去吗!”
夏冰脸红了,我看见她眼睛里闪动着泪花,她说:
“我和刘浩好了三年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他那么忠诚吗?实话告诉你,我以前是个贼,他也是,我们后来认识了就开始合作,我们互相都有很好的感觉。但是,我们还都有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一次我为了勒索公司老总而去偷公司老总经济犯罪事实的机密文件,被保安发现了,他硬是替我洗清了罪名,自己却被当作偷窃犯罪抓了起来,我那时就决定他出来后跟他一辈子,死心踏地的忠于他,出来后我们就决定洗手再也不干了。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怕”他们把我。。。”
我说不出话,我的出现似乎打扰了,甚至是抹杀了一对痴心恋人的忠诚!我逼迫夏冰招认本来是个缓兵之计,但她却为自己因为受不了挠脚心的难受而供出爱人感到内疚。这时夏冰说:
“林南,你是个好人,你做这一切我都知道,自始至终你都在关心我,我对不起你,我就像一个灾星一样给你带来那么多麻烦,。。。”
我没吭声,过了一会难过的说:“夏冰,对不起,我不该那样挠你脚心逼迫你。。。。我让你没有忠于你爱的人。。。我对不起你才对。。。”
“别傻了林南,忠于也不能死板啊,我是说那几个人,你和他们不一样,如果真让我选择。。。与其让他们。。。还不如让你挠我。。。”她脸红了,她从没有这样害羞过。
“千万不能让刘浩知道这个事,”我想着许莉信中的话说:“自己欣爱女孩的脚要是让别人碰了,他会不高兴的。”
“恩。。也好,我不告诉他,这个只能是我们的秘密了,其实他也很喜欢我的脚,给我洗脚时总爱轻轻搔我脚心,我喜欢这种感觉,像是在我心上挠痒痒一样。”她更加羞涩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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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cgt 周日 六月 15, 2014 10:31 am

第三章旧梦
“同学,你又来咨询点什么?”
这无疑又是在那个神秘的地下室,古怪的怪医一脸坏笑的冲着我说,显然没在我向他问罪前就有预谋。
“别白或了,你这个怪——”我忽然觉得“怪医”是个第三人称才对,于是煞有介事的说了句让他喷饭的话:
“安老师,您贵姓啊?”
“恩——免贵姓安。”
“怪不得,安琪是吧。”
“同学啊,咱有点创新行不行,非得跟电视剧里那个长得很像刘仪伟那样猥琐的货色一个身份吗?”
“哦,现在又拍了《爱情左右》,那里边那个祖籍山东,专为聂冰找男朋友的怎么样?”我有点成心的问。
“哎呀呀,林南啊,那样的还不如第一个呢,还祖籍山东,你都不知道这里面是怎么一回事!”
我惊奇的发现怪医的表情开始丰富起来,说话也不像平时那么倒胃了。
“怎么一回事呢?”我接着问,“哎对了,您能给我讲讲天使是怎么。。。怎么生成的吗?告诉我吧!”
“这个嘛,好说好说,看过西游记吗?”
“恩。”
“西游记有个观世音菩萨知道吧?”
“废话。”
“现在假如,观世音菩萨遭到记者围攻,你知道她说的最经典的一句话会是什么吗?”
“这个。。。。。”我挠着头。
“天机——不可泄露也。”
我大呼上当,没想到他还这么有幽默感,但这样不但不解气,反而加气了,我不耐烦的问:
“您别绕了好不好,您倒底叫什么啊?”
“安克啊”怪医回答道。
“和安踏运动鞋有关系吗?”
“真晕,我这是音译的中文名,英文名是Antique Anchor.”
“别卖关子,翻译出来。”我嘟哝着。
“没过四级。”
“你怎么知道?”我嘴张得跟范伟被忽悠了似的。“啪!”一本四级词汇 摔在我面前,我下意识的翻开它。
“古老的。。能给人安全感的人或物。”我念道
“恩,差不多吧,我属于天使系列的旁系,但我不想以他们为伍,我觉得我的名字其实就是天使的本质,可那些家伙假冒丘比特的后代,乱搞,简直不务正业嘛!”他有点趾高气昂了,但这感觉让我更糟。过了半天,我终于憋出了一句有成就感的话:
“我想再给您起个中文名字,安老师。”
“好啊,叫什么?”
“安以萌。怎么样?”
“很好啊,我喜欢这个名字,既俊秀,又很有内涵。”他得意的笑着。
“不过这个也是音译来的,想听听吗?”
“好的,快说来听听!”
“恩,翻译成英文就是angering man,‘使人发怒的男人’。”
“哦,上帝。。。”
他终于有些不知所措,这让我很快慰,往门边走去,临出门甩了一句话:“安克先生,以后您就这样说话多好,别再装“安以萌”了。”不等他还口,我就从外边把门关上了。
就像抽烟一样吧,往往第一口被呛着,会考虑吸不吸第二口,可在第二口不被呛之后,感觉便会上来,而急着吸第三口,这就是一个上瘾的过程。没过多久,我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拿出了那张神秘的电话号码纸.我咬着笔杆看剩下的这5个号码,浑身的血液又随着这种猎奇的激动涌上大脑,但又像前两次一样有些犹豫。想想前两次的经历,虽说遇见了两位美丽的女孩子,也对她们的脚丫几尽“轻薄”,但这之间确实经历了一些让自己七上八下的插曲;虽说终归是有惊无险,也是烙下了几缕后怕的,与其说是TK奇遇不如说是在TK中死里逃生啊。想到这我的手指又不禁有些发抖:谁知道后边这5位美女又是何方神圣呢?要是都像夏冰一样引来杀身之祸的“灾星”或者比她更甚可怎么办?不过前边这两位让我相信每一个号码的主人一定是现实中的一个鲜活的女人,我不但能一一认识她们,熟悉她们,还能够一一亲近她们的玉足,一想到这,所有担心又被一扫而光。我开始凝视第三个号码,目光中透出了惊喜。因为这个号码太熟悉了,我敢说我一定接触过这个号码。停了几秒之后,我匆忙换上另外一个一直放在抽屉里的旧卡,这个卡存着我很多过去同学的号码,而且它已经一年没有用了。我拨了这个号,呼叫栏上显示的名字让我的笑容几乎绽开,然后电话里响出一个清晰的女声,但不是那个名字让我笑容绽开的人的声音,而是“您的电话已欠费,请您续缴话费。。。。”一年多的卡了,很显然。
她叫周雪荷,是我的初中同学。对于一个很熟悉的人,往往他的名字一旦出现,我们头脑中就会快速闪出几段记忆犹新的画面,我的大脑像一台电脑一样飞快的检索着满载画面还没定格之前我就从心里感谢安克老师,因为从初中起,我就有关于雪荷的恋足情节。画面定格在一条砖与土铺成道的小胡同里,那是从学校到家的一条近路,路上只有我和雪荷两个人。平日里大都是四五个同学结伴而归,但今天我和雪荷一直留在教室里写完家庭作业,而又不约而同的一块回家。雪荷背着鲜红的书包,穿着格子小褂和七分小裤,和一双乖乖女穿的小平底布鞋,她是一个比较开朗的女孩,有着明显的才气和表现欲,课间常和男生斗嘴,但和我在一起就会谈一些当时自诩很积极很哲学的思考,因为我那时是班里数一数二的尖子生,尽管木讷,但有了分数的庇护,没有几个不把我另眼相看的。而她那时并不是大家眼中的白天鹅,那时的小男生还根本不懂得审美与绅士,我们学校也不像高中那样有什么“班花”“校花”之类的词汇,但她对谁都很热情,并常和我拉勾说友谊是无价的。我们都喜欢文学,记得那次回家的路上我们就聊着主席的《重上井冈山》。可是就是在走到胡同的深处,就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每每到这个时候,我的潜意识里就会散发出一种诱惑的味道。我看着雪荷,想打开一个新的话题,这个话题不说也知道是什么,但却不是我首先萌发出来的奢想,而是她不经意间打开过的缘故。
记得一个课间,我上课听得很疲劳,下课就趴在桌子上休息,几乎要睡着了。那时我和雪荷是同桌,她倒很有精神,和后桌的男生打成一片。我虽然没有喜欢上她,但似乎对她这样的举动多有不快,于是就没参与他们,再说了,那些男生的外向调皮也多不是我乐意交往的对象吧。我正愣神,忽然破天荒地听见三个极具诱惑性的字“挠脚心”,我立马机灵起来,一边装着漫不经心的整理书本,一边竖直了耳朵继续听。后桌的男生好象也对这三个字极其敏感似的,问了她一句:
“你说什么?”
雪菏见他们没注意听,不禁有些不快,不过还是用小女生兴奋的声音说:
“我说‘挠脚心’,呵呵,今天早上我起晚了,妈妈见我一直懒床,就掀开被子挠我的脚心。一挠不是很痒痒吗?我就大叫:‘啊——妈妈别挠了,别挠了,再挠就挠哑巴了!”
她接着说:“一般不到两岁的小孩,你要是挠他脚心,听说会挠哑巴。嘻嘻,我都这么大了。”雪荷说完了,但后排的男生似乎并没有对这个话题多感兴趣,可我绝不是,我不是一般的兴奋,她打开的这个话题就想一支强力的兴奋剂注射在我心里一样,我顿时跃跃欲试,想扭头接着她的话题继续下去,这样不但能满足我的欲望,也能为她刚才的活泼表现不至于冷场。可惜正在这时上课铃响了,我只有静静的看者雪荷扭过头来坐好,表情已平静下来。以后的很长时间里,我还渴望能接着她这个话题往下聊,可是雪荷再没有提起过这件事。说来也是,想想这只是一个女生随意说出的一件小事,生活中再不经意不过的小事了,人家或许早都忘了,你自己却一直像宝贝一样揣在心里。真的如此,这件事是我和雪荷在一个学校里时一直却挂在心上的事情,也促使了我和她走得很近,哪怕不再是同桌。因为那时我对TK的如此向往,但一直内向和被老师指定为“好学生”的我一向腼腆,和女生说话有时都有点紧张,更何况和她们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发生接触,那触碰她们的赤足就连想也不敢想,只能牢牢的被意识压在心底。也许是那时的教育有些保守,我会在有这些想法时感到负罪,如此一来,和一个漂亮的女生口头聊聊TK的事情便成了我的奢想,但起码是敢于想的事情。
画面又切换到了那条碎砖铺成的小胡同,我和雪荷并肩走着,已是胡同的最深处。这条胡同拐的弯非常多,晚上晚自习放学时班主任强烈禁止走这里,因为黑得连一道灯光也没有,如果实在要走也一定要男生护送女生。不过这次不是晚上,那样我估计也会紧张起来而不是想说那个话题,此时正是下午,落日的青辉洒在胡同的青砖上,两边高高的家属楼在斜阳下微笑,爬满爬山虎的山墙红了半边脸,一股童年的感觉。雪荷也笑了,我也想不起因为什么笑,我只知道她一笑我就轻松了许多,因为我正想打开那个关于TK的话题而不知道怎么开口。想起先前的充分准备,想起没个她单独一起时的轻松,想起那时克服的一个个她可能对这些话题反感的障碍,但这时她微笑着,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估摸着快到胡同的出口了,心里顿时急了,一刹那心快跳到了嗓子眼,嘴唇不停的翕动,就是张不开。雪荷就好象故意不察觉我似的说:
“又快到出口了。”
我憋了一口气,说:“。。。。恩,雪荷?”
“恩?”
“你那天。。。。”我脑袋嗡嗡作响,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说:革命尚未成功,你这次又完了。。
“哎呀,那天怎么了你快说啊?”
“那天。。。你说的那道题。。。”就这样,在我说出“你那天”三个字时已经知道要放弃了,之前的所有信心,一律在这时瓦解。我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说不出口,现在想想,尽管国家和有关部门把恋足和TK当作性的暗示,担心性的不良隐患,这个是非且不说,但我那时还是一个孩子,我不明白我想这些有什么错,和我一样喜欢这个话题的同好又有什么错,当时我只有一个希望,我只想问她一句:“雪荷,那天你说起‘挠脚心’,那你是不是很怕别人挠你的脚心?”我想她会笑着承认她很怕,但似乎说出这句话,比告诉她我喜欢她还难。当然,我也有为自己开脱的理由,这样的失败有很多次,理由也有很多次,那次的理由是:主席的诗词似乎和TK不大好衔接。
这段画面再往下就越来越模糊,画面又切换回8年后的现在,我说不出自己什么感觉,伸手摸了摸额头,竟有几颗汗珠。不再多想,我换上安克给我的卡,拨下了这个熟悉的号码。一阵清脆的钢琴彩铃过后,我听到了那个熟悉而又甜甜的声音:
“喂?”
“喂,你好,我想找一下周雪荷小姐。”我一本正经的说。
“我就是啊,你是。。。。”
“呵呵,见外了吧,你猜吧,我记得我们当时还挺熟的,给你三次机会。”
她似乎也听出了声音的熟悉,但一时还是叫不上口。
“那好吧,不过你让我猜的哦,猜错的话。。。可不许怪我。”她竟然还像以前一样会撒娇,用小女生的嗲声来麻醉我。可终究是贵人多忘事,雪荷猜的三次都不是我,甚至连他猜的名字我都从来没有听说过,最后还是我假装生气的报上大名。她立刻叽叽嚓嚓起来,说自己竟然没想到是初中同学,然后又像当年一样喊我“小林子”,她刚才的忘性和现在的活泼对比起来让我有些不能适应,只能在电话这边陪她笑。总算笑个差不多了,我们聊起了彼此的情况,她问我上大几了,我不耐烦的说大四,她幸灾乐祸的说自己已经毕业了。我说工作呢,她有点敏感的说之前找了好几个,都觉得不好,辞了,现在准备来上海闯一闯。
“上海?”我问。
“是啊,就是上海呀,你不是在那里吗?”
“你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我故意自作多情道。
“呵呵,怎么不会,我还指望着你到车站接我的嘛!”
“那感情好,说吧,你什么时候光临大驾?”
她似乎有些激动,话里包着即将绷不住的喜悦说:
“猜猜看?”
“恩。。。。一周以后?”
“不对,是——后天,呵呵!”
“真的?”我确实很惊诧,但随即装腔做事的说:
“那赶紧的,我这就得借点钱去,后天的好好招待你一下。”
“切,别在这装穷了哈,再说人家哪敢麻烦你林大才子啊。我有个高中同学也在上海。。。。等我安顿好了就去找你哈。”
之后就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那天晚上我们聊到很晚,知道彼此都困了,好久没有过这么亲切的感觉。我和雪荷初中时是同班同学,高中我们分开了,第一年高考都不大理想,我家里支持我选择了复读,最后来到上海,而她却直接选择了当地的一所师范院校。一晃四年过去,我们都没有联系,而回想起上次见面,却好象是六年以前的事情了。此时此刻我来了浓浓的困意。但心好象异常的精神,虔诚的感谢那位好心孬嘴的怪医安克,同时期望着能把这份喜悦一并带入梦乡。
雪荷,一个多好的名字,雪天里会有荷花吗?若是有,那一定如诗境一般的美丽吧。我在雪里漫步,穿着厚厚的棉袄,踩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这是清晨,我刚起来,门外竟然满是积雪,洁白得没有任何人在上面走过的痕迹。我也记不得自己怎样从行李箱里拉出厚厚的棉衣,总之是冷的很才一股脑套上的,这可是9月啊,怎么会下雪?难道今天有人像窦娥一样冤情吗?我往前走去,走进校园,竟看不到往常密集的教学楼,而在远处有一片树林,虽然冷,但我无比陶醉于新鲜的空气,仿佛树林对我有着某种***似的。树林里依旧满是积雪,早已将秋天几尺厚的落叶埋没。我突然愣住了:前方一个东西更加吸引着我往前走,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我急喘着粗气,来到离那个东西几米远的地方。这才发现,我面前是一个冻结了的冰湖,在冰湖的中央有几簇绿绿的荷叶,他们簇拥着一朵盛开的红莲!我被震慑了,这种美。。。这种美。。。。我闭上眼睛,好象自己成了陶渊明,自然而然的用心中的韵律咏起了那句神圣的诗:
凝霜殄异类,卓然见高枝。
吟罢低眉无写处,但我心想自己一定会把这个奇遇告诉雪荷的,这是她名字的最好见证啊。该死,怎么没带数码相机过来!可是当我睁开眼定睛再看那朵红莲的时候,我呆住了:哪里有什么莲花,那分明是一位身着纱裙的少女,她收敛着身体,然后慢慢张开,缓缓的起舞,纤细的身段,婀娜的舞姿,赤裸着双脚在冰面上摇曳。这该不是舞蹈系的女生在这练功吧?哪能这样让自己受罪啊。但当这个女子的脸正对着我时,我差点叫出她的名来,她竟然是雪荷,天啊。她不是说后天才来的吗,我顿时激动的直垛脚,可奇怪的是脚下竟然没有了嘎吱声,而是一种清脆的裂纹声。我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已经置身于冰湖之中,脚下的冰正随着我的跺脚逐渐裂开!噗嗵!我掉了下去,亲吻了这刺骨的湖水。但我竟然没有挣扎,也没力气挣扎,只是手扒着冰面,轻声道:
“雪荷,是你吗?”
她缓缓的走来,我的头正和她的脚齐平,看着她的玉般的脚趾随着她走出的一步步而摇曳,也摇曳在我的心里,我说:
“这么冷的天,你光着脚干什么?”我说。
她把脚伸向我说:“凉凉的,很舒服呀,快上来。。”
我不禁想起了聂小倩救掉进河里的宁采臣的那一幕,她同样不是伸出手,而是她的赤足。我拼命的伸手去抓那双纤足,可不是抓住它爬上去,而是,去搔她的脚底板。
我没有成功,一股巨大的黑暗和眩晕将我吞没,这时虽然我还没有醒,但我已经知道这是一个梦,或许因为我有多次这样的梦的经历,当然不是梦见同一个人,但这样的好事也都有这样的共性。所以即使我在梦的中段陶醉得几近迷失,但只要黑暗和眩晕感一旦出现,我就条件反射似的判定这是个梦,好让自己醒后不至于太失望。
第三天下午,我悠哉悠哉的去上马列课,正上着,忽然来了个短信,是宿舍哥们小春发的,说有个女孩来找我,叫周雪荷。我顿时一阵激动,正准备扫地出门,但不巧前面的老教授正声情并茂的说着“三个代表”,而且把大家说的这一会破天荒的没人出门了。我有些尴尬,心想不急不急,还是尊重老同志吧,让小丫头等我一会儿。很不容易的熬到下课。我快步朝宿舍楼大门走去,路过小卖部时买了一盒酸酸乳,心想用这个贿赂女孩子估计不错。可是当我到宿舍门口时,竟然看到一男一女站在那,女的是周雪荷,男的瘦瘦的,但没我高。我心里顿时有几分不快,抱怨她事先没和我说有了男朋友,而且还是一起过来找我。不过见面时的亲切毕竟不是我装出来的,雪荷热情的介绍我们,那男孩叫吴磊,男孩补充说:
“其实我叫吴磊磊,和周雪荷是高中同学。”
“你说的同学就是他啊。”我问雪荷,但愿她能说是,因为这样就排除了男朋友的可能。可雪荷说:
“不是,我总不能住他那吧,呵呵,他是其中一个,还有个女生和他一个学校,都是上海财经的。”我越听越失望,看了一眼手中的塑料袋,幸亏有书在里面,没让他们看到我预先准备好的酸酸乳。这时雪荷小声说:
“林大才子,想问你个问题,你必须马上帮我们解决啊——卫生间在哪?”我领他们去教学楼的厕所,雪荷先出来了,她把我拉到一边说:
“别误会啊,他不是我男朋友。”她大概看到我看待恋人的眼神了,如此我嘴上轻轻一笑,心里则是一大笑。
这一个大下午两个男生和一个女生走在诺大的校园里转悠,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无聊,最高兴的无疑是雪荷,她是客,又是美女,到我的地盘上倍受尊宠,确切的说,也是吴磊的地盘。而最无聊的恐怕是吴磊吧,因为不是雪荷男朋友的现状已成事实,我就可以放心的和雪荷说话,向她介绍我们学校的特色,古迹,不一会他就有点无精打采了。但我绝不是成心,我这个人最不会成心整别人了,马上有热情的和吴磊说话,问他学什么专业的的,结果发现这哥们复习了两年,比我还小一级呢。我问雪荷来上海怎么打算,她说这的工作显然不太好找,慢慢来吧。我说可以给你当几天导游,陪你在上海玩玩,先了解一下这个城市。雪荷说今天见了我门心情非常好,要我今天带她去外滩玩,晚上也好在那看看夜景。我看了一眼吴磊,他没有作声,略有不快。
“你是不是晚上有别的安排啊?”雪荷家我没马上回答而问道。
“哪里,我现在没课又不考研,哪天不是周末啊,吴磊你觉得呢?”
“我无所谓啊,那就去吧。”他喃喃的说。
由我做东请了两位吃饭,还都喝了点啤酒,以庆祝老乡相聚,然后就一起搭乘地铁去外滩了。一路上,雪荷似乎和我有说不完的话,而对吴磊只是肢体语言,别误会,充其量也不过是递给他一张纸巾罢了。我也不愿意看到他这样的待遇,也许私下他们关系更好,不然人家怎么不先来找你呢?但表面上这样多少有写过不去啊,不过和雪荷说话实在是亲切舒服,我也就没收住话头,一路上还净提些当年班里的事情,这无疑会更让吴磊觉得他是个外人。
如果上海是个多维的城市,那么上海之夜不知道又多了多少维。我们一出地铁口,光便从四面八方飞来,张开五彩斑斓的嘴扑向我们。这是城市之光,包含着各种不同的意义,承载着不同时代的文化,展示着不同国界的审美。我们穿过熙熙攘攘的南京路,踏上古老而带着咸腥味外滩,这里是浦西的明珠,见证着大上海100多年的文化和沧桑,是一座真正的不夜之城。雪荷趴在岸边的栏杆上,轻轻对我说:
“林南,你喜欢这么?”
我也不经意的像她那样趴上去,说:
“很喜欢,妈妈说,来上海就一定要先来外滩看看,这里是百看不厌的。”
“好美啊。。。”雪荷看着浦东岸上正在施工的一栋最高的摩天建筑,感慨的说道:
“那栋楼叫什么名字?”
“环球金融中心。”我回答道。
“它有多高?”
“470多米吧,好象是。”这不是我的话,而是吴磊的,他已经半天没有说话了。雪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我不忍心的纠正道:
“准确的说,是492米,世界第二,亚洲嘛,也是第二。”
“那谁第一呢?”
“台北的101大厦,508米。”
我很理解吴磊此时的心情,但无奈他的专业是历史,而先前忘了介绍,我林南是学建筑学的。
又是一天过去,昨天玩的很尽兴,今天起的很晚。我看了看表已经上午10点了,而且手机上有两条短信,都是雪荷的,第一条是“起床了吗?”第二条是“懒虫,说好了陪我去玩的。。。。”我看了看是9点多发来的,还不晚,马上给他回复了过去,问“你在哪?”她把地址发过来,问我能不能去她住的地方找她。我匆匆吃了几口饭,然后就赶往虹口区的上海财经大学。这次见我的只有雪荷一个人,她穿了一身很休闲的装束,小脸比昨天红润了许多,还新梳了两条淑女辫。
“昨晚休息的好吗?”她说。
“恩,很好啊,要不现在才起啦,恩,,,,你那个同学呢?”
“哦,吴磊啊,别提了,今天早上给他发两个短信都不回,打了一骚扰竟然关机,我知道他睡觉一般都不开机的,看来又是一条大懒虫。”
“这样啊”我嘟哝着说:“今天想去哪?”
“这是你的地盘啊,嘿嘿!”雪荷说罢,又轻轻的对我说:“要不你到小磊宿舍叫他一起去吧。。。”
我推开吴磊宿舍的门,果然他还庸懒的睡在床上,我有点不自在的把他叫醒。
“去哪玩啊?”他疲惫的说。
“还没说好,你先起来再说啊。”
“昨晚在外滩有点着凉了,你带她去玩吧,我想再睡会儿。”他的语气很平和,没有反感的表情,我和他还不太熟,只好承让了几下就做罢了。我觉得吴磊竟然和我很像,我们的性格中表面上都充满着对别人应有的礼节和宽容,而把痛苦的事留给自己,但我也不知为什么,竟有些舒服的感觉。
只剩下了我跟雪荷,但坐在公交车上的她竟然有点沉没寡言,我知道是因为吴磊,但也不好问他们之间的事啊,别看当着我的面不热情,说不定有什么样的家长里短呢,我只想趁她看窗外时静静的看着她。在雪荷吃完无买的冰淇淋后,尴尬的沉没总算过去,世界暂时成了我们两个人的。雪荷比我低半头,走在我的右边,她不是那种高挑的大美女,却生得亭亭玉立,休闲的打扮再加上轻快的步子,俨然一个在我身边跳动的音符。
“我们这是去哪?”雪荷问。
“跟着我走吧,我带你看看老上海的容颜。”我们沿着四川北路走下去,到了一个三叉路口,前方是一条古色古香的步行街,街口有一个高大的坊门,上面写着“多伦路”。雪荷惊讶的朝里望去,惊叹道:
“天啊,真像《情深深雨蒙蒙》里的老上海,我们快去!”我一不留神,自己的手已被她的纤手拉住,她似乎是在拉着我跑了几米,然后松开了。我们两边是旧时的公馆,深幽的弄堂,脚下是一块块青石板铺成的道路,两边开着一家家古玩商店。雪荷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指着东西让我看,这儿我来了不知有多少遍,也不知道当过多少次导游了,但这次陪雪荷来,竟然发现有很多东西还都是新鲜的,比如这从弄堂里侧耳吹过的微风。
泛黄的春联还残留在墙上,依稀可见几个字岁岁平安。在我没回去过的老家米缸,爷爷用楷书写一个满。黄金葛爬满了雕花的门窗,夕阳斜斜映在斑驳的砖墙。铺着榉木板的屋内还弥漫,姥姥当年酿的豆瓣酱。。。。这是我在唱歌,我在这个女孩面前居然没有顾忌的轻唱起周杰伦的这首《上海一九四三》来。
“你喜欢周杰伦吗?”雪荷问。
“对,他的歌比较适合我,起初我不喜欢,觉得他有点乱搞,但后来听多了便很欣赏他的自我,他的惆怅,他其实很多时候是以深情来面对一些事物的,只不过歌曲的旋律有些抽象,这可能是很多人欣赏不了的原因吧。”我缓缓的说。
“没看出来,你在音乐上也挺有天赋啊,分析起来一套一套的,呵呵!”
“嗨。。。说的了,我哪有你唱的好听!”
雪荷没有说话,而是感谢的笑了笑,我们从大路上走进了一条小弄堂,这胡同很窄,恐怕不到两米吧,两边已不再是古董商店,而是一般的住家户。低头看脚下的青砖,我触电似的有了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就是8年前放学路上的那条小胡同。虽然那小城市的胡同比这破败了许多,远没有这里的风那么文明,厚重,但那件萦绕在我心头的事情,那个没有继续下去的话题,依然是多年来的旧梦。但我已不再是当年腼腆羞涩的小男生了。
“雪荷,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哦?不介意的话说来听听。”
“我梦见学校下了大雪,早上雪停了,教学楼不见了,而有一片树林。树林里有一个冰湖,湖中央盛开着一朵红莲,还有许多碧绿的荷叶映衬着。”
雪荷愣了一下,说:“这不是‘雪荷’吗?你怎么会梦见我的名字?”
“不,不只是这样,我还。。。。梦见了你,那朵莲花后来变成了你。”
“我?”雪荷惊讶,同时脸微红说:“。。。我什么样子啊?”
“你身穿双层的纱裙,赤着双脚,站在冰面上起舞,我一不小心掉在了冰湖里,你向我走来。”
“啊哈,偷看美女遭报应了吧,我一定伸手救你了吧?”
“不。”
“难道我忍心不救你?”
我说:“你救了我,但不是伸手,而是伸出一只脚来拉我,而我看者你洁白的赤足,竟然没有抓着你的脚踝上去,而是。。。。”我的心开始砰砰直跳了。
“而是什么?”雪荷声音小了许多
“而是去挠你的脚心。。。。”
“挠脚心?你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啊。。。。太坏了,竟然挠女孩子的脚心,你大概不知道,我最怕别人抓我痒了,特别是脚心。”
“你真的很怕吗?”我慢慢的激动起来,但又有些紧张,但还好雪荷没有对这个话题反感,她背着手一边走一边说:
“恩,女孩子都很怕痒的啊。”
“有多怕?”我不依不饶的问,觉得自己的脸也有点发烫。
“反正很怕很怕,要是我保守着一项十分重要的机密,不幸被敌人抓住,他们对我用残忍的刑罚或许我都不会屈服,但只要一搔我脚心我就会把什么都招出来,嘿嘿,就知道有多怕了吧!”她愉快的笑了。
“那天做的梦到那就醒了,你说我要是继续做下去很怎样?”我兴致勃勃的问道。
“呵呵,你一挠我,我就会大笑,然后说:‘大胆小贼,竟敢偷看美女跳舞,还轻薄我的脚底,之后我一脚把你踹进冰湖里,让你永世不得超生。”我推了她一把说:“你丫头够狠!”
此刻我心底已是激动不已,尘封了8年的旧梦又重新打开,少年时代的拘谨,羞涩,压抑,仅仅是为了上面这几句对话,但我一点也不觉得那时的自己可笑。因为这场旧梦一下做了8年,现在才告结束,梦醒了,我已是23岁的我,但那时奢想的梦境有怎么能让现在的我满足?我心里暗喜,雪荷的这双纤足,今天绝逃不出我的“魔爪”。吃过午饭,我带着雪荷去附近一个公园,因为那里有一个很大的人工湖,湖上很多游船。当雪荷说天很热时,我也不失时机的提出去划船,还能玩玩水。雪荷欣然同意,我们坐上二人小船,缓缓的划到湖心,半下午的阳光洒上水面,一片金波在跳动。雪荷看着发呆的我说:
“林才子,大诗人,你是不是又有新诗即将出炉了啊?”
“现在是挺有诗意,可是我。。。。写不出来。”我回避她的目光。
“那才子先慢慢酝酿,小女子走了一上午,脚疼死了。。。”说着她竟然把鞋袜脱了下来,坐上船沿,把双脚浸在湖水里。看来我是对的,如果说一个和你关系很近的女生不愿在你面前脱鞋,只是因为环境不太卫生罢了,而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只要见到了水,女孩子往往会用自己的赤足去和它们亲近。她白皙的双足在碧波里柔情的荡漾。
“屐上足如霜,不着鸭头袜。”我不由自主的吐出了这两句。雪荷摇晃的双脚停了下来,
“你写的?”
“不,是李白。”
“他怎么也描写女孩子的赤脚啊?”
“因为那很美。”我看着雪荷水中的脚丫,毫不掩饰的说。
“。。。。你是说,我的脚很美?”雪荷脸又红了。
“是的,你这样真似江南水乡的女子。”我趁雪荷心里暗喜时不失时宜的将一盒酸酸乳递给她,就是那次买的,一直装在包里。雪荷将脚从水里拿上来,轻声说:
“林南,你真好。”
我看着面前她湿漉漉跷起的脚丫,说:
“雪荷,我。。。。我能为你做一次足底按摩吗?”我知道,女孩子最需要的是安全感,当她们受到足够的赞美和关心后,往往会解下许多思想束缚,任你摆布。
“你说什么?”
“脚底按摩啊,你刚才不是说脚走的很疼吗?让我给你点几下穴,保证很舒服。”
“你学过?”雪荷好象被我说的有点心动了。
“没有,但自己看过书,恰好没有人可以试验。”
“那好吧,就拿我的脚试验吧,林南你怎么什么都会啊。。。”她像我投来欣赏的目光,然后大方的把双脚伸到我面前。当我的手指碰上她脚趾的时候,那种TK的欲望犹然而生。
“哎呀。。。。嘻嘻。。。”当雪荷尖声呻吟的时候,我不怀好意的TK已经开始,我表面上是在给这位美女做足底按摩,实际上则是用菜鸟一般的手法敷衍,故意刺激她脚底的敏感部位,让她痒。
“哎。。。。。。哎呀。。。呀呀。。。嘻嘻。。。。嘻嘻嘻。。。”雪荷颤抖着呻吟,但她还不好意思把脚缩回,毕竟平时我们之间有点相敬如宾的感觉。现在我“好心”提出为她做足疗,就算我手法再拙劣,也不能给我泼冷水啊。雪荷很是尴尬,只能一边忍不住轻声娇笑,一边忍受着足底传来的一波波钻心的酥痒。我心里暗笑,这个小丫头,好戏还在后头呢,于是我开始像张无忌一样运出自己长期以来总结的一套“千笑指”,点在眼前这个当代赵敏脚底的笑穴。
“啊。。。。。嘻嘻嘻。。。。哈哈。。。林南。。。不行啊。。。”
“什么不行?”
“啊哈哈。。。。哈哈。。。你这是什么足底按摩。。。。弄得我好痒啊哈哈。。。”雪荷说着在我手中的脚已经受不了而抽了回去,我不慌不忙的去按另一只脚。
“嘿嘿。。。哈哈。。。。林南。。。真的不行。。。我看算了吧。。。嘻嘻。。。你的手法太高明了。。。小女子消受不起啊。。。嘻嘻。。”说着又要把脚缩回去,我见状立刻慢了下来,装作很吃力的说:
“不会啊,我都是按书上的手法很认真的给你做啊,你怎么会感到痒啊?”此时我不再挠她脚心,而是用比较标准的足疗指压手法给雪荷按摩,认真的从脚心到脚掌来了一遍,然后问:
“现在呢?”
“现在好多了,恩。。。。真舒服,刚才你是不是有点手生啊,弄的我好痒,我不是给你说了吗,我脚心最怕痒了,你要是再那样,我就受不了了。。”
“呵呵,受不了又会怎么样?”我追问道。
“哼,你坏,不告诉你。。。。”我继续给她接着按,没有发动新一轮的进攻,而是饶有兴趣的问道:“雪荷,你说人身上是不是脚底板最怕别人挠痒痒,这又是为什么呢?”
“应该是吧,起码我自己是这样,至于为什么,估计是因为脚底的穴位多,神经末梢很敏感,所以轻轻一刺激,就会让人受不了吧。”我觉得她分析的很对,我TK过的女孩不是一个了,但惟独这个雪荷我可以和她一边聊着TK话题,一边TK她。
足疗做的差不多了,雪荷感到很舒服,说:“林南,你这个大好人,你难道对你身边每个女孩都这样好吗?”
我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也没有松开握着她一双小脚丫的手,说:
“先不说这个,我给你按了半天,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受不了了会怎样呢?”
雪荷似乎察觉到了有点异样,躲避着我的目光,说:“哼,你老问那个干啥,我今天就不告诉你。。。。”说着想把我手中的双脚抽出来,可是又被我按住了,我说:
“那好,你不告诉我,我就越想看看你受不了是什么样子。”说着又运出“千笑指”直搔雪荷的脚底心。
“啊哈哈。。。。你干什么林南,,,,哈哈哈哈。。。你这个怀家伙。。。太坏了,你成心的啊。。。哈哈哈。。。。”雪荷挣扎着双脚,忍不住大笑起来,见这小妮子如此蹬腿,挣扎,我的兴致岂不是大大的增加?“千笑指”顾名思义就是让被挠者笑够一千声,不笑够了我怎能罢休。
“啊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脚心痒死了啊。。。别挠了。。。。我已经受不了了。。。哈哈哈,,啊——”
已经五点多了,此时的阳光已经算是夕阳,从这草木茂盛的公园,碧绿的湖水,树叶一样的轻舟中不断发出少女清脆的笑声,似乎连周围的鸟儿都听的如痴如醉了。这因痒而发的笑声不是逼供,不是惩罚,更不是玩弄,而是两个青年男女之间的释放,是喧嚣生活中一眼无邪的清泉,是周围游船上的游客听了都羡慕的银铃。
“啊哈哈哈哈。。。林南。。。你饶了我吧。。。再挠我可生气了啊。。。。”雪荷笑红了脸,我知道她还不会生气,因为她怕痒的同时也表现出刺激的快感。雪荷见我还没挺手,终于用娇柔的嗲声叫着:
“啊哈哈哈。。。痒死了。。。啊哈哈。。。别挠了别挠了。。。我告诉你啊。。。你再挠就把人家挠哑巴啦。。。。”
我停住了。“把我挠哑巴啦”这句话,这句话,。。这个声音。。。。
原来,我的旧梦,依然没有结束。我渐渐的进入另一种感觉,不再那么不怀好意,而是深情的看着眼前的雪荷,很尴尬,但一点也不躲避她,说:“对不起,对不起。。。。”
雪荷整了整乱了的头发,轻声说:“没什么。。。没关系。。。我不会生气的。只是这样。。。真的很好玩吗?”
旧梦,我的旧梦,我真正的旧梦居然会在那一刻燃起,她是我的旧梦吗?我不敢想。之后的几天我们没有联系,听说她在上海找了一个初中实习,然后边工作边考研究生,后来时有联系,也没有见面。听说那个吴磊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追求雪荷,但雪荷一直没有同意,吴磊对她非常好,雪荷就和他一直保持了好朋友关系,雪荷后来电话里说吴磊那天是严重的吃我的醋了,但我是很敬重这位的哥们,他懂得忍耐,懂得品尝。而我们究竟为什么不再见面,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旧时的情素掩埋的这么深沉,能浮上来的念想只是一双玉足一句娇嗔。此刻我又想起了〈邂逅〉中许丽的话:真爱是比任何癖好都强大的东西,我倒觉得:真爱要大于所有非爱的东西,人们在它面前都会认真严肃起来。可惜旧梦已经过去,而且也只能是一个梦,梦醒了,一切都无法挽回。尽管一起长的的约定还那样清晰,但依然模糊的,却是我们之间的感觉,难道是错过的爱情?也许,只是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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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cgt 周日 六月 15, 2014 10:32 am

第四章生前
又过了几天,我从周雪荷暧昧的情节中脱身出来,又开始了自己庸懒无波的宅男生活。每天看看电视,上上网,甚至有些时候吃饭也是不出门,而是叫外卖过来送。现在仍是夏天,但八月的夜晚已经开始有些微凉的风了。
我不打算考研,依仗这个学校的牌子大抵也不愁找工作,所以我总想把这些事推到明年再做。现在,就是在学校充分享受一下阳光的校园,从低年级的同学身上侧面回味一下那时的自己,偶尔写篇散文什么的。再说了,我又拿起怪医给我的那张号码纸,哈哈,这上面还有4位千金呢,我心想:不慌着找你们,反正到头来都是我的,让它细水长流岂不是更好?现在即使怪医在地下室我也不轻易找他了,尽管对一些东西还有疑问,可我通过这几次的实践,也把心放开了。我知道,每位千金都是如花似玉,而且关于我和她们的经历也会情意盎然,如果有危险,那最多也是有惊无险的主,想想还蛮刺激。于是我把这些疑问都驱散开来,让该发生的一切顺其自然。
而这么多天我唯一有点惦念的是涵,只因为半个多月前的一次口角,我们就失去了联系,而且我原来的手机卡丢了,涵也不会联系上我,我打她电话也是欠费,不知道她怎么搞的,也丢了卡吗?傍晚,我在校园里散步,想想她唯一来过的一次,我们一起呆过的地方,我和涵并排坐在石凳上,坐了半天,我的手忽然感受到一阵冰凉的触碰,是她的手。涵的手总是凉的,哪怕是夏天,但她的冰凉却使我心里火热,我吻了她。我们相处快四年了,但可以说是两年的朋友两年的恋人,作朋友的时候我们网聊,电话,彼此相敬如宾,但却十分真诚。我们不是那种无话不谈的朋友,正是因为彼此的敬重才都很注意分寸,在意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形象,但彼此也都发现了一点,那就是我们在一起时的那种普通朋友不该有的矜持与紧张。我开始暗暗感觉这种关系持续不长,一定会有某种变化的,终于在一次散步的时候,她说她累了,我们在石凳上坐了下来,没多久她顺势靠在了我的肩上,我们正式恋爱了。但我们的生活方式一样有着别扭的一面,这珍贵的两人世界,彼此的忠诚和信任,是可以用很多经典爱情故事来形容的,但我们的感情一经正式确立,似乎就生出了某种怕光的本能。两人世界的甜蜜,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的目光,好的和不好的。我们一直没有把对方介绍给自己的朋友和家人,虽然都试探着这样做,但现在我仍不太了解她的生活圈子,连一个她朋友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我觉得自己心里好似有种与生俱来的卑微感,我单独时不怕别人说什么,不在乎生活的酸甜苦辣,但我身边多了一个人,我似乎变得什么都在乎了。我越想越难过,人大概最怕正式自己内心深处的阴影,为了赶快摆脱对自己的审视,我来到了久违的自习室。
这间很大的自习室是我校专为考研学生准备的,能供很多学生同时使用,桌上到处摆放着复习资料,大家的姿态让一股沉闷的跋涉感扑面而来。我走了一个来回,终于找到了一个空位坐下,心里还真有些不适,但这种不适已代替了刚才我对自己审视的感觉。我也没带书,随意翻开桌上的一本就看了起来。
“导游考试指南。”我随口念出了书名,这一念不当紧,坐在我对面的女生抬起了头。
这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颈下的锁骨凸显着,眼神清澈。我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说:
“恩。。。同学,这本书是你的吧?”
“恩,是的,想看就看吧。”她回答。
“你是旅游专业的?”
“是啊,最近要考导游证,刚买可这本书,我没见过你来上自习啊?”她问道
“嗨,我游民一个,没你们平时一半下劲,也不想考研,今天只是在这随便坐坐。”我自嘲道,同时我不时的用目光瞄她,她的外貌可以说很“正点”。还好,她并不是一些喜欢装酷的美女,有了上句没下句,而是很大方的朝我微笑一下,然后说:
“那你已经大四了是么,该叫学长啊!”
“嗨,什么学长不学长的,你来这不是来考研的吗?”
“哦,我啊,我才大二,还早呢,再说考不考也不一定,我觉得毕业以后做个导游也挺好,现在我就给一家导游公司做兼职呢,经常带团出游。”我们聊了有半个小时,她倒不介意,我可怕影响人家小妹妹学习并遭周围诺大的“考研集团军”的白眼,还是撤了好。临走时她给我一张旅游宣传单,而且留给我手机号,说他们每个周末都有出游,我要是有空可以报团出去玩玩,同时我也得知这个女孩的名字,她叫林晓晓。
走在路上,我的嘴角开始合不陇的样子了,心想这准又是怪医给我牵的线,自从认识他以后,我准能遇到美女,而且不等我打电话就会有人送上门。可遗憾的是,当我回到住处兴冲冲的拿出那张号码纸一核对,才发现这个林晓晓的手机号和剩下的四个都不一样,我不禁有点失望。
既然不是候选人,TK无望,我也只能看着碗里的鱼又游回河里,心想还是按程序来吧。借着对刚才林晓晓的欲望,我拨下了第四个号码。良久,里面传来电脑话务员的声音。。。。。
号码竟然是空号!
我以为自己马虎拨错号了,又核对了几遍再播,可还是空号。这下好了,我心想:这到底是谁马虎,安克你这个人不行啊,不按套路出牌啊,你说你这个安琪的旁亲,你说他来到人间也这么久了,人类的口德是一点也不积,人类的错误倒是挺能犯的。。。空号,这哪一出啊?想着我是又有点来气,心想一到我作难的时候,他肯定又藏起来不露面了,这不整人吗?唉!干脆明天我也不找你,爱这么着怎么着,既然这第四个号是空号,我这回的目标也不是别人了,就那个林晓晓了。虽说你能帮我大忙,但回想起来上几次真正的TK成功还不是我自己绞尽脑汁的结果,我就不信我不能自力更生一次!于是我心里暗暗有了一个计划:要想TK她,在学校里可谓没条件没情趣的,她不是导游吗?我不妨报了她的团,这一来和她套上近乎了在外边可以见机行事,二来正好最近没事做,出去走走也很好,即使不能满足“邪念”,我也算做了一件正事不是?可话说回来,当初还没有问过怪医:在我享受他“馈赠”的期间,是否还能TK别的女孩呢,我总觉得这样不人物,说轻松点是对他神仙大罗老人家的不敬,说严肃点,那就有点“违约”的意思,到底该不该这样呢?我终于一拍桌子,忿忿的说:“要说违约,这空号算不算违约啊?哼,到时候自有和你理论的把柄!”我想着,不禁大笑着扑在床上。这人啊,给了他欲望,他永远也不会满足的。
我主动联系了林晓晓,问她最近有没有出游的计划,她说每周都有,有去北京的,有去青岛日照的。还没等她说完我就问她自己带的什么团,她说这次她带的团叫“中原风景文化三日游”主要是去中原文化的发源地——河南省的一些城市和自然景点,以促进我们大都市人了解中原的文化、风光和风土人情。我说:
“好,就报你的团了!”
周五晚七点,一辆黄色的旅游大巴停在了学校门口,我背着背包准时到达集合地点,心里一阵轻松。出游前面对未知的心情就像氢气,再多也只能把你的脚尖拔得离地,而不会压得你沉重。晚上路灯稀少,很黑,看不见同去游伴的面孔,但肯定都是我们学校的,有学生,可能还有老师,而那边人群里发出一阵叽叽喳喳的尖细的说笑声,可见同去的女生数量还是挺可观的。我们上车了,因为这次旅游是远途,又是三日,所以大家的行李都比较多,主要是各种零食、饮料,很多女生都带着吊床、拖鞋,因为听说要去山里,可以在溪水里玩水,还可能有漂流的活动。我则没这么复杂,背包里有件长袖上衣,一些食品,一个节能手电和最重要的数码相机,因为我有拍照摄影的爱好。我上车比较晚,到了车上才发现座位好象是为情侣准备的,每排的两个作为上几乎都是一男一女,偶有些人看似报单,但一问才知道他们的另一半正在下面买冷饮,这让我一阵羡慕,同时有些隔膜的感觉,因为他们都是低年级的学弟学妹,没多久,一股90后的气息就蔓延到我的身上,让我一阵不适。有困难,我只好找导游了,林晓晓一身休闲,阳光的七分裤,雪白的运动鞋,招呼着大家上车,一边朝我笑着,我见缝插针的说:
“请问导游同志,我没座位了怎么办?”
林有点好笑的说:
“学长,你一个人来的吗?怎么不叫上女朋友啊?”
“她在外地呢。”我说。
“嘻嘻,学长怎么和我一样,那就和导游坐一起吧!”
看来没错,90后的一群人缺少最严重的就是一点含蓄吧。不过这没关系,反正她男朋友暂时不和她在一起。
整个旅游团除了开车的司机外就是林晓晓一个人负责,她坐在第一排靠走道的位置上,我坐她里边。她几乎坐不住,一会儿起来收钱,一会儿拿着喇叭向大家讲话,感到挺有能力的一个人。好不容易我看她坐下来闲一会,窗外城市的街灯五彩斑斓的飞过,才张口对她说:
“不对吧,我们怎么向东开啊,都到南京路了你看。”
她说:“还有一个成员没到,是个老师,我们先到虹口区接他,他家住那。”
等到那位所谓的“老师”上了车我才有点“原来如此”的大悟,真是“防不胜防”啊,我脱口叫出:
“安老师,您来啦!”
林晓晓恭敬的给他让座,自己坐在副驾驶的位子,我心里却一阵不满。但我和安已经很熟了,刚才的客套是因为当众,我立刻问:
“您都知道了?”
他平静的把自己的黑色公文包打开找着什么东西,一边说:
“知道什么,你这点破事犯得上我知道吗?”
我听罢,坏笑着问:
“那您说。。。。。。”我指了指林晓晓,“我要是TK她。。。行不行啊?”
“哼哼,没什么行不行,不过不是我推荐的,可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喽。”
“哎?我自己怎么啦,我就不信,没有您安克大神的帮忙,我林南不能自己泡回妞,哦,是泡她的足。。”我自吹自擂着,其实心里也是没底。
“那好啊,不过这次你可得小心点”怪医露出一丝诡异的表情,从皮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我接过一看,是一个塑料圆盒,里面是白色油膏状的东西,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就像90年代的雪花膏的气味。我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怪医,他起身说道:
“猜得没错,没事时可以搓搓脸,你一向俭朴,用这个就足够了,有事时你也用的上它,那我不坏你好事了,我正好和司机有话要说。”
说完他示意林晓晓过来坐。林看到我手里的“雪花膏”,一把拿到面前,闻了闻说:
“学长还真是考究,这种雪花膏现在还能买到?”
我不知道说什么,清咳了两下说:“都是以前买的,不用就可惜了。。”林晓晓咧嘴一笑,不说话了,翻出手机聚精会神的发起了短信。
这一路要很长时间,我们已经驶出上海,漫长的夜,漫长的路,只有窗外的灯火和天上的星光是转瞬即逝的。大约9点的时候,林晓晓看大家都在乱哄哄的说话,丝毫没有睡意,就拿起话筒,用导游那种职业话的声音自我介绍,然后告诉大家关于旅游的一些安排。
“。。。。。。我虽然已经第五次带团了,但河南的团还是第一次带,所以公司会安排一位当地导游和我合作。。。。。我呢,一直是一个相信缘分的人,相信在坐的各位也和晓晓一样相信缘分。。。。”林晓晓的声音还是蛮好听的,她说完后后边响起了掌声,甚至有三个结伴游玩的男生不知道谁吹了一下流氓哨,但我总觉得她除了是个导游就没什么别的了,因为她给大家讲话的热情好象远远比不上自己坐下来发短信的劲头。没办法,职业对于一般人来说都是一种工具。
我越坐越不自在了,林晓晓的手指按键速度之快让人发指,看来和忙碌的她坐在一起,实现不了彼此熟悉的计划。我只好硬着头皮问:
“我的林大导游,你那么忙着跟谁说话呢?”
林晓晓丝毫没有减慢速度,也没有抬头看我,样子酷酷的说:
“我老公啊,因为快要见面了,话就多些。”
“什么意思啊?”
“那就在南阳上学,那儿安排有我们的景区,到时候顺便叫上他啊。”
晕,这90后的小妮子,全然没有70 80后的敬业,你可是导游啊,还要捎上“老公”,我对她的好感渐渐降低,像是隔了一层布。看来有了一个“老公”,这TK林晓晓的计划算是泡汤了,只当是一次有意义的游玩吧,我心凉凉的拿出了P3塞起了耳朵,该死,第一首歌竟然是佛乐《大悲咒》,长达7分钟,听得我都快会唱了。
长长的梦,梦的中间醒了几次,后面的90后几乎没有声音了,只是林晓晓麻利的手指和怪医与司机说话声,后者是旅游常识,防止司机犯困的必需品,而前者却是扰我梦境的噪音。
车停了。
不是目的地,那肯定是加油站了,我看见天已经微微亮的意思,看来果真睡了一夜。林晓晓提醒大家上厕所,才响起一大片伸懒腰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后排的小女生身上都盖着毛巾被,有和男生一起盖的,最后一排还有“三个女孩一条被”的,顿时才感觉浑身颇冷,因为车里还开着空调。林晓晓说:
“大家可以下车活动一下,现在我们已到河南境内,刚才我联系了我们的地陪导游,我们在这里等她,她稍后就到。”
我随着人流下车,看到安老师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呼呼大睡,在加油站的水管处用冷水激了激脸,顿时浑身清爽。不知是不是地域差别的缘故,河南的气候比上海凉爽干燥了许多,再也没有那种下过雨后蒸腾的闷热,在这早晨的空气中真有些初秋的味道了。我远远的望见路边一个身影朝我们走来,是个年轻的女孩子,他轻盈的步伐中透着稳健,走近了看,要比林晓晓成熟,估计比我还要大上一两岁,她显然没有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女孩那么白皙的皮肤,脸蛋也不如林晓晓生的那般精致,但这女孩给我的感觉是绝对的“上品”。她一样高挑的身材,清秀的马尾辫,短裤下裸露着双腿,特别是她的眼神,你是那种清澈见底的单纯,而是深邃令人遐想。我不知道是受什么影响,竟然联想到《永不瞑目》中的欧庆春,虽然他们一点也不像,但皮肤的颜色和气质确实有点接近。
车子又缓缓开动,林晓晓向大家介绍:
“各位驴友,现在旅途又开始了,我来介绍最后一位和我们有缘的朋友,也是我们的地陪导游,河南美女邵娜。下面请邵娜姐给大家讲话。”
邵娜站起身,礼貌地向大家鞠躬,拿起话筒说:
“上海的朋友们,欢迎来到我的家乡河南,刚才林晓妹妹已经介绍过我了,我叫邵娜,今年毕业于河南大学历史文化学院的旅游专业,想必在座有很多也都是历史学院的,那么在这里呢,邵娜不仅会带着大家游山玩水,还会让大家足够多的了解河南的历史文化。首先呢,邵娜要提问大家一个问题了:都说开封有‘七朝古都’之称,哪位朋友可以告诉我是哪七个朝代呢?”
听完这位邵小姐的开场白,我才感到林晓晓的稚嫩,邵娜的嗓音甜美而幽深,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而且用词文雅,句句饱含活泼与真诚,她很会用互动的方式活跃车上的气氛,还给大家唱了一首舒缓的歌,博得了后边男生的青睐。我满意的想:这感觉才叫正点,绝对的80后才女。同时偷偷拿出相机,以拍风景的幌子偷拍了她几个侧面,可惜还是让林晓晓察觉了,我看见她的眉头皱了一下。
我们游玩的第一站就是开封,队伍先在宾馆休息一上午,以缓解一晚的劳累。我不困,没有休息,摸摸一脸的油渍,便去盥洗室洗脸,正好林晓晓也在那,我说:[
“怎么林导,忙了一夜还不睡啊。”
“看你说的,不就是发发短信吗,本人精神一向旺盛,所以很适合作导游啊。”她看我洗完脸后擦着那盒上世纪的雪花膏,不禁也挖苦起我来:
“林师兄这么艰苦啊,说实话——”她故意停住
“说实话怎么了?”
“说实话啊,嘿,你可别生气哦,要是我呢,最多会用它来擦擦脚,嘻嘻。。。。”
没想到这90后的小丫头片子,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看来我们是比较熟了,我便问他:
“对了林导,咱们那个地陪邵娜,你以前认不认识啊?”
林晓晓斜了我一眼,我顿时想起他发现我偷拍邵娜的事。
“不认识,当地导游和地陪都是临时搭班,不过现在认识了,他和我一屋,你是不是有事要找她啊?”
“哎没事,没事。。”我没想到她会直奔主题,只好掩饰。
“是谁找我?”
说话的人正是邵娜,站在我和林身后。
“是他是他,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学校建筑学院的才子,林南。”邵娜大方的伸出了手,我握上她的手,感到很凉,仿佛记忆中涵的手。我抬头看她的脸时,精神的马尾此刻已散落成披肩,再加上那深邃的眼神,有几分妩媚可人,有几分似曾相识,还有几分让我不敢正视。她问我找她有什么事,并请我到她的房间说话,林晓晓知趣的回避了。我以想考河南大学研究生的借口问了她一些河大的情况,谈话间我发现邵娜是个很有才情的女孩,虽然成熟干练,却也一点不乏女性的娇媚,就连她头上的发香也远比林晓晓撩人,这种风姿绰约的女人是不同年龄段的男人和男孩都难以抗拒的,除非他尚未发育成熟。我心里开始开小车了,暗叹道:“始知有此女,欧阳(涵的姓)亦不如。。。”而我给她的印象还好,虽说自己在大学里一点也不用功,但不务正业却让我学到的课外知识近乎驳杂,什么心理学、哲学、历史,我见缝插针,用的不动声色,几次博得了邵娜会心的笑,看来我“林才子”也不是浪得虚名啊。
在开封游玩了一下午,这座城市经济水平低下,但却古色古香,邵娜走在前面,每到一个景点就为大家耐心讲解,什么包公祠,龙亭。铁塔公园,翰园碑林,这些景点都是反映北宋时期历史文化的重要资料,但这些人文胜地只有对历史学院的学生才算对的上口味,其他人已经开始乏味,尽管邵娜讲解的很生动,但他们显然觉得这种破旧的小城不是旅游的重点,而林晓晓也退居二线,因为现在旅游团已经成了邵娜的天下。回到宾馆,我拿出自己唯一购买的纪念品——在大相国寺请的一串佛珠。这个大相国寺确实是个好地方,外行人看这和别的景点没什么区别,我却从建筑的角度发现了它的价值:这座寺庙不像别的地方是重建的,而是一个真正保存到现在的古寺,虽然经过多次的修缮,但钟鼓楼的木檩体系绝非现代复古建筑的现“浇工”艺所为。本想在那里多听听邵娜的讲解,却发现她没有跟着我们进去,林晓晓告诉我她说自己对佛教文化不了解,而且她是信基督的,怕犯讳,就没有同行。
[晚饭的时候,很多人开始向导游提议:本来我们下一站是到洛阳,看白马寺、关林还有著名的龙门石窟,但不喜欢人文的同学都劝导游先带大家到山里放放风。林晓晓是满心的赞成,因为这样可以和南阳的男友早日会师,她看了看邵娜。邵娜对大家说:
“这样也好,出来玩就是为了放松,我也很喜欢游山玩水啊,那这里邵娜先敬大家一杯,我们连夜出发,目的地‘南阳中原第一漂’,大家到附近的超市买好拖鞋,到时候是要一起玩水、打水仗的!”说完对着旁边的我一笑,笑得我一阵发慌,林晓晓有些不快的回屋去了。
车开了很久我才发现安老师不见了,司机说他不是来玩的,因为他们认识,这只是出来办事搭个便车,说好在洛阳等我们一起回去。夜深了,车一路开向豫西南的山区,窗外已经有可些丘陵大小的山包的轮廓,但或许也只是我的想象,因为窗外是漆黑的。这次我再听不到林晓晓发短信的声音,她已经坐在副驾驶和司机说话去了,而坐在我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让我心猿意马的邵娜。只见他和早晨一样解开了头发,靠在调低的后座上闭目休息,我这才敢偷偷注视她娴静的脸旁。也就在我看她的时候,窗外,忽然闪过一道很强的灯光,把邵娜的脸照亮,随即又是满目的漆黑,但就是这一刹那的时间,我看到了让人心惊的一幕:在光线的映照下,身边的邵娜依然熟睡似的,但眉毛异常的浓黑,睫毛特别长,嘴唇鲜红的吓人,脸色煞白。我赶忙闭上眼养了一会神,等眼睛的眩晕感消失,然后悄悄的拿出手电,猛的向她照去,邵娜被强光刺醒了,她的脸很正常。
“林南,你照我做什么?。。。我刚刚睡着了吗?”
我吱吱唔唔的说:“我刚才看见。。。你的脸。。。白得吓人!”
邵娜“切”了一声说:“小伙子,看恐怖片太多了吧,我刚才真的睡着了。。”她抚弄着自己的长发。我说:
“你解开头发干吗,披头散发的,像个女鬼。”
她却庸懒的说:“女人要懂得放松,特别是我们做导游的,工作是连续的,所以要留些时间给自己呀。”类似的举动让邵娜说出来就是让人感觉舒服。忽然,她又把脸靠近我,耳语道:
“把偷拍我的照片拿出来看看?”
这种情况下,我来不及惊讶,就只好束手就擒了,心想一定是林晓晓弄的。邵娜看过照片,什么也没说,她把相机关上,在黑暗中停了一会,然后轻轻地说:
“林南,你有女朋友了吗?”
“恩,有,不过是在外地,异地恋。。。”我像交代问题一样回答
“她一定很漂亮,对吗?”邵娜声音更轻,但她看着我,并不是特别的羞涩。
“和你比,,,确实没有你漂亮。”
“林南,我今天好累,让我在你身上靠一下好吗?”
我无法抗拒,任邵娜依在我的肩膀上,我们坐在第一排,后边的人看不到我们,只有司机能送镜子里看到,但似乎也没看。我想现在只有林晓晓知道我和邵娜的关系,是的,尽管我心里同时充满对遥远的涵的渺茫的愧疚,但眼前这个女孩的眼神和身体实在让我无法抗拒。渐渐地,邵娜的头从我的肩膀滑落到我的怀里,这足以让我的理智彻底垮台。她扒在我怀里,闭着眼睛轻声说:
“你可不要乱动哦,说不定,这只是我一时的柔弱呢。。。”
这招够狠,我急了,说了一句自己都肉麻的话:
“那。。。。怎么能让你,继续柔弱下去呢?”
“好,那我考你两个问题。”
“答对答错会怎样?”
“对错都没关系,只要我听着开心就行。”邵娜说
她接着说:“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感觉是什么吗?”
我答不上来,等着她自答。
“我最喜欢我心爱的人给我洗脚的感觉。”
我听了,脸上像发烧一样。
“那你知道,我最怕的感觉是什么吗?”
“恩,,,这,,,”
“猜嘛。”她撒娇的说。
  “最怕心爱的人离开你?”
“去你的,我才不怕你离开我呢。”
  “那是什么?”
  “我最怕。。。我最怕我心爱的人给我洗脚时挖我脚心,嘻嘻,猜不到吧!”
  我立刻激动的浑身膨胀起来,脑门的血液在向外涌动。没想到,误了一个林晓晓,却拣了一个邵娜,没想到白天干练的女导游,在夜深人不静的时候也回这么娇媚柔情,而且她可以从“根本”上取代涵的位置了。对她的感觉可以说是着迷,和对许莉,夏冰,雪荷都不一样,虽说都是美女,但对那三位的感觉是见了女人的本能和一点暧昧,抑或是友情的边缘反应,而对这个邵娜,我是真的上心了,甚至她越这样说,我就越不想轻易的TK她。爱都是神圣的,就像对欧阳涵一样,连提出给她洗脚,心里都很忐忑,因为这样看似平常的小事是夹杂着我内心自认为“邪恶”的动机的。如果说女人的直觉可以检验爱的纯度,那我的杂质无疑太多,何况邵娜也不是怪医选种的姑娘,而是我自己给自己的馈赠。
  到了南阳,又有两对人开始品尝爱情的滋味了。林晓晓接到了他的男朋友,很激动,甚至都有向全团人介绍他的冲动,我和邵娜比较低调,要问为什么,我的回答还是很简单:80后,一是敬业,二是含蓄。接下来的旅游大家玩得很欢,虽然有跋山涉水的劳累,但大自然的产物最能激起人本真的兴奋。我们先到龙潭沟景区,这里从低到高依次有9个深潭,我们从下往上爬,最深的潭在山顶,被称作天池。我对邵娜说:
“这一路啊,只需‘俯仰天地,放浪形骸’,也不需要你导游多作讲解了。”
邵娜说:“哼,你可别光顾着‘放浪形骸’,小心把自己放到潭里,这潭都是深不见底的,很早以前没水的时候就是峡谷,而且潭里的水颜色越是发黑,潭就越深,最浅的也要60米!”
到了天池,那里有清澈的瀑布,天然形成的沙滩和浅水,大家都脱下鞋袜,赤脚玩水,两个导游也不例外,有的男生甚至跑到潭里游泳,邵娜告戒他们千万别往那边深水里去。我则光明正大的给邵娜拍了很多照片,她光着脚丫的样子格外青春,因为个子高挑的缘故,她也生的一双天足,大拇脚趾比较大,有书上说这是女人性感的标志。她的脚皮肤也很好,骨肉也很匀称,趁她翘着腿时,我看到了她红彤彤的脚底,便抓拍了几张。可我也不是对别的女孩的脚无动于衷,90后的美女要说长相也是让人没话说的,她们一双双赤足在我面前晃动,我怎么会不动心,只是当着新女友邵娜的面,没有敢多拍林晓晓的脚罢了。
这时,邵娜扯了扯我的衣角,楚楚动人的说:
“林南,陪我到别处走走吧。”
我心下一阵高兴,正难得和她有独处的机会,便殷勤的给她递过拖鞋,她站起来,顺着一条山林茂密的小路走去,我在后面跟着。没多久,我们来到了另一条明净的小溪边,溪水像是从没受过人的打扰,细水常流着。邵娜把双脚浸在溪水里凉快着,溪里无鱼,只有一些小蝌蚪,她任它们在自己的脚指缝里钻来钻去。我心像吃了一根萝卜,味道怪怪的,心想这女孩可别是初恋,那样就很麻烦,得一点点的循循善诱才能进入主题。可此时邵娜却轻轻凑到我耳边说:
“你想挠我的脚吗?”
“你说什么啊。。。”
“嘻,我知道你的秘密,你恋足。”
我大惊失色,脸都白了,忘记了狡辩,问:“你。。。。你怎么知道?”
“没怎么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嘿。。”
竟然有人知道我最深的隐私,而且她还笑我,万一让她抓作把柄了怎么办,一时间我连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但又一想,不对啊,她不会比许莉的洞察能力更强吧,而且我们接触的时间这么短。。。。于是问:
“你是不是认识我们学校的安克老师?”
“安。。。哦不认识啊。”
我看出她一丝不诚实的眼神,大致明白了,失落的坐下。
邵娜接着说:“我知道你喜欢女孩的脚,各种各样女孩子的,而且还梦想搔她们的脚底,让她们笑,但你有了我以后,我就不许你那样,别的女孩的脚再美,你最多只可以看,不能摸,也不许你偷拍。”
“我——”没等我说完,邵娜就把她的脚从溪水里抽了出来,湿露露的放在我的腿上,脚趾上还有一只小蝌蚪。
“林南,我理解你,但你那样换了哪个女孩做你女朋友都是会吃醋的。不过现在我的脚就在这,尽管我很怕痒,但我只肯让你一个人挠。”
“邵娜。。。对不起。。”我抬起头,也是因为经不住她的诱惑。
“现在鞋袜都替你脱了,我的脚以后是你的,但你以后也只可以玩邵娜的小脚丫。”说完把脚伸给我,翘起脚趾,仿佛在说:“挠啊。”
我再也受不了了,不再管她是怎么知道的。冥冥之中,我都认为自己是个懦弱的男子,我从小对别人,甚至父母,都有许多难以言说的秘密,但我的心房外缘是一层憋得我心慌的顽石,里面却是嫩的可怜的红肉。秘密,隐私,其实都是一种等待,等待着为值得等待的那个人敞开,现在有个我爱并爱我的女人得知了我的秘密,我仿佛结束了等待,就像女人都在等待一个值得让自己在他面前一丝不挂的男人一样坦然,悲壮。
可以想象接下来我是如何疯狂的享受着邵娜的天足,说是天足,是因为比较大,不像许莉的脚那样纤细修长,不似夏冰的脚那样曲美俏艳,也不是雪荷的脚那样小巧玲珑,而是运动型女孩的脚,不会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而是感到她拔山涉水练就的紧绷的小肌肉。我不禁想起了西方的女角斗士的赤足:她们的脚不是白净的躺在空调房的金莲,而是踩在树林的枯叶上行走,并会当作攻击敌人的强劲的武器,是原始的野性。我的身心都是疯狂的,手法却是温柔的,我只要一挠她的脚心,她的脚趾就会翘起来,痒的缩脚,同时“嘻嘻”的娇笑着,我并没有强迫,而是等着邵娜自己把脚丫又伸到我的面前,她真听话,我都有点不忍心挠她了。可她却说:
“嘻嘻,你挠我脚心真是既难受有舒服。。。嘻嘻。。。好痒。。。不过,你忘了我告诉你的了吗。。。。”
“什么?”
“我最怕我心爱的人挖我的脚心,是挖,而不是这样的轻搔呀。。。。”她分明是在挑逗我,我无法抗拒的倾泻了我所有的欲望。
“呀呀呀哈哈。。。我怕了。。。。呵呵哈哈。。。最怕这样。。。呀。。。你坏。。。哈哈哈。。。”我用手指使劲抠挖她的脚掌,另一只手不断抚摩她的小腿。恋足者的TK都是和性有着很大关系的,他们把自己大半的性欲都发泄在女人的一双赤脚上,虽然彼此没有肉体上的发泄,却是更高级的意淫。我被她的一双脚勾得欲火焚身,失去了控制,TK也不限于手指,而是用脸去蹭,用嘴去吻,用舌头去舔,把她的大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着这个女人脚上每个毛孔的味道。在“淫乱”中,我还没有忘记自己是谁,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现在像狗一样,很没尊严,但潜意识里就是愿意做狗,就想《月光的吟》里的男主角一样。因为,我对邵娜已经敞开了心扉,此刻像她怀抱里的孩子,有种想哭的感觉,痛并快乐着,而对别人我是小心的,万万不会这样的。有爱就有性,精子,正集结于一处,正欲喷薄。[
平静下来,我有些失落,我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TK的过程就是一个让自己慢慢肾虚的过程。我回忆刚才的疯狂,竟然和TK许莉时的感觉十分相似,但那次是她失控,这次是我。不过,嘿嘿,这可是第二个自己送上门来的了,我想。
但我想的太简单了,接着发生的事,让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邵娜依偎在我的怀里,忽然说:“林南,你唱首歌给我听好吗?”
“好啊。”我随便哼了一个,竟然是我不知不觉学会的《大悲咒》。刚哼了两句,怀里的邵娜忽然一个激灵挣脱了我。
“不!别唱了。。。别唱了。。。”
“怎么啦?”
“我。。。。听不惯这种声音。”
我有些奇怪,见邵娜脸色十分难看,她接着说:
“林南,刚才我满足了你,现在你也满足我一个要求吧。”
我随口说:“我们都到这个份上了,不要客气。”
“我要你跟我走。”
“去哪?”
“去我的世界。”
“你的世界,哪?”
“过去,我的生前。”邵娜说
“什么!”
“实话告诉你,现在的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现在的我是生前的我。。。”[
这话听得我渐渐有些害怕了 ,一时间好几个画面在我脑海中碰撞几下,连成了线:她的眼神像是有魔力,她的手像涵的手,半夜车上的一幕,她没有进相国寺,她害怕念佛经。。。。我从没信过这世上有鬼,但看到眼前的邵娜向我伸出手来,顿时吓得直往后退,边退边说:“不,,我还是先不跟你去了。。。”
“你必须走。”邵娜忽然冷冷的说,用手臂一下把我抱住,我更是毛骨悚然,使劲的想挣脱她,可是没想到邵娜的力气大的惊人,无论我怎么用力,她那有力的双臂都铁钳一般死死的箍住我的腰。我感到事态的不对,这种力量,绝不是一个20多岁的女孩可能拥有的,当我回头一看时,却见邵娜变了一个摸样。她深黑的眉毛,超长的睫毛,鲜红的嘴唇,浑身皮肤都变得雪白雪白的,就像在汽车上看到的一幕一样。而且邵娜身上的衣服全都变成了雪白的长裙,再加上披头散发的样子,简直是聊斋里的女鬼!我被她的手这样箍住,一时间挣脱不了,硬安慰自己镇定下来,打起勇气问:
“你倒底是什么,想对我怎么样?”
还好邵娜的声音没怎么变化,只是一脸严肃的说:
“林南,跟我走,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告诉你。。。我从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今天就算你真是女鬼,你也未必能制服我跟你走!”
邵娜和平时一样平静笑了,说:“小伙子,你勇气可佳,但在没有弄清楚前不要给我下定义!不过今天你必须走,除非你能挣脱我。”
我心下想:这是个机会,于是说:“好,你给我5分钟的时间,如果我能挣脱,你就放我走。”
“好,5分钟之内,随你对我怎么样,我不还手好了。”
我的余光瞄到了身后一棵大树上,邵娜刚说完,我就用尽全力向后倒退,把她重重的撞在了树上,拼命的挤,可是却并没有我想象的惨叫的场面。这女鬼好象是钢筋之躯。我又像疯子一样肘击她的腰和小腹,用腿猛踢,展开第二轮突围,但一点也无济于事。我累得瘫坐在树下,女鬼也坐下,但仍在后面死死抱着我,说:
“你就这么点力气还想跟我斗,可真够男人的。”
我被她抱着,由于她衣裙的庞大,我就像她怀里的小孩一样,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忽然,我看到了面前女鬼雪白的赤脚,脚趾甲都变成了黑色,而且比刚才那个邵娜的长了许多。我扭头对她说:
“邵娜,不管你是人是鬼,你要是再不放我,我可要挠你脚心了啊。”
没想到,她却无所谓的说:“你挠啊,随便你。”
我用力搔抓女鬼的脚底板,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不管我用什么方法给她搔痒,身后的女鬼都几乎没有害怕的意思,只是脚丫微微动了几下。
她仍平静的说:“你别白费工夫了,你说我是女鬼,那我就是女鬼好了,但你也不想想鬼也会怕痒吗?”
我是彻底没招了,眼看5分钟马上就到,浑身都是汗如雨下。忽然,有句话不知怎么浮现在我耳朵里:
“。。嘻嘻。。。。。要是我的话,最多会用它擦擦脚。。。”
林晓晓的这句话顿时提醒了我,我掏出兜里的“雪花膏”说:
“邵娜,你的脚太干燥了,我跟你抹点油。”
“哼,耍什么随便你,五分钟马上就到了。”
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把“雪花膏”涂在女鬼的脚底板上,然后又去搔她的痒,这下却发生了变化,我的手指刚搔了两下,女鬼的脚拼命躲闪,像触电一样,可是她的脚逃不到我手可以触及的范围之外。我逮住女鬼的一只脚,左手握住脚踝,右手开始挠,恨不得使出当年张无忌逼迫赵敏时的九阳神功,女鬼顿时笑得浑身发抖: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啦哈哈。。。你这是什么招。。。。。呀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我明显感到女鬼抱住我的双手力量开始松懈了,但还没有完全松开,我想,用锐器刮脚心是让人最难受的,女鬼也不例外,于是取下身上的一串钥匙,用一个四棱的尖钥匙去刮女鬼滑腻的脚心,脚趾缝。
“啊啊啊。。。哈哈哈。。。不要这样。。。。啊哈哈哈。。不要这样。。。。林南你这样坏蛋。。。。我会吃了你的。。。呀哈哈哈哈。。。”
女鬼终于吃受不住痒,松开了双手,我可不敢恋战,像兔子一样头也不回的往人多的天池那边跑去。
我见了林晓晓,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我们。。。。。我们。。。的地陪邵娜。。。。她不是人。。。她是。。。。她是。。。。”我晕了过去。
我仿佛掉进了地狱,头顶上是来自地面微小的灯光在晃动,仔细看时,是一副金框眼镜,还有怪医的那张托板嘴。
“林南,你好些了吗?”他柔和的问,貌似这是平生见过的第一次。
“好。。。。这是哪里?”
“在回去的车上,很遗憾的是你为了TK ,错过了多么美好的‘中原第一漂流’。”他饶有兴致的说着
“告诉我。。。。为什么要害我。”我的声音无力极了。
“给你的东西你不是用上了吗,多亏我还没有忽略这一下,要不会很麻烦。”
“那邵娜。。。。那女鬼呢?”
“哦,她始终意义上都是邵娜,她是人。”
“可她——”
“在神话中人们都会想象这个世界上既有天使,又有魔鬼,可这是现实,不是神话,只有未揭开的现象,没有所谓的鬼神。”
“那邵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毫无疑问,她早已经去世了。”
“天啊,那和鬼有什么区别?”
“——不好意思,请不要打断——”怪医瞪了我一眼,继续说:
“我一向尊重的是学术,你要是物理系的学生会更好懂些——二元空间论。”
这次我没有打断,
“我们每时每刻都在变换着时空区域,虽然我们会在一个地方呆上很多天,但昨天的该处和今天的该处是彼此独立的两个时空,就像两个屋子一样。过去对于现在和未来,只有进来的门,没有回去的门,但过去并没有消亡,可以说是被时间定格了,封存了。一旦时空发生错乱,我们可能回到过去,过去曾经存在的东西也可能跳到未来。”
“这我懂”我说道。
“邵娜确实是河南大学的学生,她听我的讲座认识我的,可她去年就是在一次带团旅游的时候牺牲的。由于我的特殊性,我可以和生前的她交流,她告诉我自己最伤心的就是没来得及得到一个男孩的爱,我参透天机算出一年后的今天会有一次时空错乱,她可以以自己生前的样子来到今天,我就告诉她只要找一个名叫林南的孩子就行了。”听到这我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嚷道:
“那你难道不知道她要害我吗?我也爱她!可我接受不了这种玩法知道吗!”
“哦,我的林南先生,请你放轻松。。”他喃喃的说,这时我才发现胳膊上还输着液,我坐的是辆救护车。
“小心他们把你送进精神病医院。我说了时空有时会错乱,死去的人从过去来到现在,一定是以活着的形式出现的,所以来到现在的她是生前的她,过去对与现在是她的生前。至于她和许多正常人的不同,以及知道你的秘密,那都是时空错乱时给她留下的烙印,有好的也有不好的,至于害怕佛咒是因为佛教本来就有与不同时空交流的可能性和方法论。但这里还有很多东西是天机,不可泄露,就像佛经一样,我们只需要去诵读它,每必要完全理解它的意思。不过我当初可不允许她带你走,可我忽略了女子的痴情,她是不会害你的,你若跟她回去,或许你能帮她改变历史,使她的生前延续到现在,那就不叫什么生前了。还有,本以为你只会用那油膏搓脸,看来你的TK智商被我低估了。。”
我听这怪医的理论,眼角已经满含泪水,为什么每次都会是这么大的遗憾。
“那她现在呢?”我问
“她已经回去了,定格在了过去,不存在了。我们亲爱的司机和我其实是类似的人,他当然也知道这件事,就告诉林晓晓邵娜有急事请假了,给旅游团换了一个新的地陪”他说
我翻出照相机,想再看看邵娜的样子,可是发现相片中原先有邵娜的地方都是空的,看来果真如此。。。
我想了想,又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可邵娜不是被选种的女孩啊,还有,空号是怎么搞的?”
怪医什么也没说,递给了我一张发黄的缴费条,日期是去年5月,号码是第四个号码,姓名是:邵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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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cgt 周日 六月 15, 2014 10:33 am

第五章 古塔
我又一次走出宿舍,阳光在一瞬间炸开,这便是所谓的“八月骄阳”吧。早已立过秋,但格局依旧没变,我说的格局乃是气温,具体点就反映在女孩子的衣着上:凡是不愿作宅女的女孩有两种,要么是皮肤、身材各方面都可以称得上自信的靓女,要么就是自身条件稍逊,索性素面朝天的刻苦的考研族。但在大学校园里,这个时候前者更能吸引大众,一身清浅的夏裙,一双高跟或夹脚凉拖,走到哪拖到哪。她们这种随意的庸懒的动作,已如伏天里的一片雪花,沁入我的心脾。
我说过我喜欢女性的脚,也知道除我之外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以“恋足”为内容的群体。但群体里也经常分帮论派的,我不知其他帮派对女人的脚是如何要求与评价的,我现在有我自己的主见。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一个记忆,很深刻。一样是夏天,9岁的我正在院子里和小伙伴们打水仗。城市里的孩子打水仗肯定不像农村孩子在村头水坑里那么方便,但我们有自己的工具--水枪,我们男孩子几乎人手一把。那时跟风,一个小孩有什么新玩具,过不多久全院里的孩子都会让父母给买。后来我们玩着玩着,三个女孩子过来了,在那时一个9岁少年的眼里看来,确实是三个小美人啊。其实她们的年龄还都大我们几岁,我们不敢用水枪跟她们开玩笑。但他们都坐在一楼人家的女儿墙上看我们玩(那时候都不封阳台),好像有点羡慕我们似的。我自她们来了就总是被“敌人”欺负,因为我的眼睛不时瞟向她们穿凉鞋的脚丫。记得后来是其他孩子因长期连发,“子弹”打光了,上楼灌水去了,就剩我一个男孩和三个女孩在下面。其中一个叫菲的女孩子把我叫过去,问能不能玩一下我的水枪,我那时可没那么大方,嘟哝着一会他们下来还要继续开战呢,三个女孩都吐着舌头说我小气。后来一个叫琳的女孩说:
“南南,天这么热,你用你的水枪给我们三个冲冲脚总可以吧?”
虽然那时候我的身体还没发育,但恋足的意识已经不减现在,我连忙答应,感觉自己的脸红了,但毕竟小女孩的观察力是不用担心的。她们就坐在一米多高的女儿墙上,自然伸出双脚,就像很多洗发水广告里的清纯的女主角坐在水边,双脚不断踢打着水面一样。我用水枪一个一个的给她们洗脚,她们在高处,我在低处,是一种仰视,殊不知当今很多男人潜意识里需要仰视的快感,所谓的“女王”服务不就是这样吗?开始她们还穿着凉鞋让我洗,后来一个女孩说这样鞋会脏,就第一个把凉鞋脱了,后来那两个也脱了,我面对三双小女孩的光脚丫,那个激动啊。。。几乎有点颤抖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蹲下身子,朝她们的脚底挨个猛烈地射击。
“好舒服~”菲说。
“嘻嘻~~~~冲脚心好痒痒~~~”琳笑着换脚,把那只“中弹”的脚缩回去。
其实琳是个有脾气的女孩,平时男孩子谁要敢开她的玩笑她是会瞪人的,我特别怕她,但这次看她主动伸给我一双脚丫,又被我弄得痒痒的,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现在我知道了,是征服感。呵,回忆就到这了,我意在说明自己的恋足在变化。那三个小美人在那时的我的心中是有排行的,琳最漂亮,但当她们脱下凉鞋时我才发现,反而是另一个叫雪的女孩子的脚丫最可爱。从那以后的很长时间里,一直到我和涵认识,我都处于一种过于理想的恋足状态,就是一个很让我心仪的美女如果生的一双不太漂亮的脚丫,会让我很头疼的。我总认为美女就该有一双倩足,后来甚至发现自己更愿意接近脚丫漂亮的女孩,只要她的身材长相让人可以接受就问题不大,以至于我冬天有机会认识了一个很有感觉的女生,就会默默等待夏天她穿凉鞋的那一天,等到了之后,有的还会等待她连袜子也不穿的那一天,但等来等去也不知道自己等到了什么。不过最近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的头脑中经常浮现这样一个场景:
傍晚,我的另一半下班回家,先是告诉我她回来了,然后当着我的面踢掉高跟,换上拖鞋,柔声说:“脚好疼。。。。”这是怎样一种醉人的画面呢,尽管我发现爱人的脚说不上多鲜亮,更说不上是艺术品,但它是赤裸着的,解去任何束缚的,更重要的是,它的主人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也是我深爱的女人,这双脚才叫真正的性感。这样我会知道,我的女人在外忙碌了一天,她也许能关心自己,但藏在高跟鞋里受罪的脚丫是她关心不到的地方,我要多抽些时间关心一下她的脚丫了。无论它完美不完美,不完美的脚丫是女人自己的疏忽大意,才更需要男人的呵护,女人身上的任何部位都不能单独来鉴赏,因为一个细小的部位都蕴藏着这个女人整体的味道与风韵。就像涵的脚,那双我把玩次数不多的脚,尽管脚趾有些短,但我依旧把它奉为至宝,给她洗脚,搔她脚心时,整个房间都浸润着我们共同度过的幸福与凄美。
现在面对第5个号码,想来我也该关心一下她的脚丫了。想起卡丁车里的一句台词:“我们都是慢热型选手!”好的,我想玩个新花样,就是不直接打电话过去,而是给她发个短信,这一发一回,岂不是更有情趣?于是我编辑了五个字“最近还好吗?”发了过去。要问我为什么这样写,很显然,前几次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一开始傻傻的做自我介绍还不如放开一点,说不定又是哪门子的熟人呢。十分钟过去依旧没有回信,我心想不急不急,总得给人家点纳闷的时间不是,于是把这事暂搁一边,径直往系里走去。
回住处的路上,我是眉开眼笑,原来刘主任找我谈话谈出个去外地一家大公司实习的机会,我简直怀疑平平的我怎么会获此殊荣,想来林某在班里的成绩不好,也非班干,什么小利都无心争取,但这点韬光养晦的本事今天倒派上了用场。正走着,看见前边一个家伙,叫田明,也是以前我的宿舍哥们,只因为我出去住了,所以好久没见面。他这个人啊更是不学无术,却油嘴滑舌的。
“明明,去哪玩这是?”我故意在他背后猛拍一把,
“哎呀——不带这么来的,哥啊,想谋杀啊,我可有心脏病啊!”田明确实被吓住了。
“我看你是有病吃错药了吧,走路不看人,想什么呢?”我问
“我刚从系办回来,嘻嘻。。。”他脸上狡黠的笑容甚是得意。
“咦?你没事去系里做什么?”
“嘿嘿问得好,系里要推荐两个学生去一家大公司实习,田某不小心被选中。”
“什么?你这臭小子,怎么跟我一个命啊!”我指这他的脑门说。
我们相视而笑,简直怀疑系里是不是因为考研的人太多了,随便找俩闲人去当这趟美差。
晚上回到住处,往床上一躺就看新《三国》,看着看着短信不等自来。我抓起手机,急急的按键盘,却发现从桌面到收件箱需要这么多步骤,我的心情就像在剥一个很多层皮的水果,急于吃到里面的瓤,但后来才发现自己剥的是洋葱——剥到最后发现洋葱是没瓤的,这只是一条10086提示余额的信息而已。
这《三国》演的,曹操还不错,诸葛亮倒是过于忧患似的,天天锁着双眉,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总觉得陆毅还不到当年唐国强的火候。短信又响了,按来按去,又剥了一颗洋葱,是条垃圾短信。这下弄得我无心再看电视了,把上午的短信又发了一遍,并加上“速回”二字,不料一会就有回复了。回复说:
“你怎么不登Q呢。。。。”
我打开电脑,登上小企鹅,果然有一个少女的头像在闪动,点击后,有给我的留言。
原来是她。
飞儿:最近很好呀,不过想换工作了,你在吗?
刺客:来了,你还记得我的手机啊,小激动啊。
飞儿:不记得人家的也得记得你的啊,你不也记得我的吗。。。
飞儿是我接触一年了的一个网友,以前经常聊,她说自己叫苏斯燕,我们也曾在一次聊得投机后互留了电话,说以后见面好联系。但网友这个东西我向来不太当回事的,只是随手把号码记在小纸片上,再说现在人留联系方式不见得就是为了联系吧。
刺客:怎么不用短信回我啊?
飞儿:手机停了一天,本不想充的,都是你害了我跑那么远,累死。。。
刺客:哈哈,陪不是了,外面热吗?
飞儿:刚才很热的,现在刚洗完澡躺在床上,舒服多了。。。
刺客:呵呵,穿着睡衣?
飞儿:恩。。。
刺客:那还不迷死我~~~~(我发了个流口水的头像)
飞儿:至于吗,我可没你想得那样漂亮。。。。
刺客:记得你说过你是长发美女?
飞儿:恩,有点黑,头发长也不一定好看。。。。
飞儿小我两岁,以前在一家影楼打工,现在估计是快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想换一份稳定的工作。我和她认识没多久,说话就不老实了,别看我现实中还比较传统,在网上可没少吃女孩的豆腐,正好她也是怪医选中的人,我就更放心了。
刺客:小斯燕啊,我想问你个问题,如实回答我啊。
飞儿:喂,我叫斯燕,不叫小斯燕。
刺客:呵呵,不叫小斯燕,难道还叫老斯燕不成?小斯燕,我想问的是,你现在有男朋友没啊?
飞儿:没有啦。。。
刺客:呵呵,没有不要紧,我想问的是,你对将来的男朋友有什么样的要求啊?
飞儿:这个。。。多了,不过大体上要有男人味,而且也很温柔。。。
刺客:那我问你,如果一个男人愿意给你洗脚的话,算不算温柔呢?
飞儿:当然,不过不太可能吧。。。
刺客:如果他给你洗脚,你会是什么感受?
飞儿:哪有这么好的男人。。。
刺客:假如有呢,回答我
飞儿:真的那样的话,每个女孩都会感到特别幸福的。。。
刺客:那如果他给你洗脚时故意搔你的脚底板,你会怎么样?
飞儿:好玩呀,哈哈哈,很开心吧。。。
刺客:他这样你会生气吗,还会让他洗吗?
飞儿:不会生气的,还会让他洗。。。
刺客:你不怕痒吗?
飞儿:怕的,不过我喜欢他这样,我会提醒他轻点的。。。
刺客:那如果你男朋友之外的一个和你关系很好的人给你洗脚呢?
飞儿:不大可能吧。。。
刺客:还是假如。
飞儿:没有假如,即使他愿意也做不到,我不让他洗。。。
我有些失望,一时不知怎么回,而她又回复了。
飞儿:让你一说,我现在感到脚痒痒的啦。。。
刺客:为什么啊?
飞儿:嘻,好像有人在挠我痒痒。。。
刺客:。。。。
飞儿:对了,你女朋友呢,以前你给我提过她在外地,你们还好吗?
刺客:恩,还好,只是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
我以前多次给她提起过我的女友,只是没说名字而已,今天却很回避这个话题,但没想到这女孩还没被我挠,自己先痒上了,可见她有多怕痒。我们又聊了一会,看似都是些无聊的话题,但实际上都是可以让我意淫的话题,聊完洗脚我又开始聊凉鞋,但斯燕说她夏天不穿凉鞋,都是穿休闲鞋。之后也不知道再聊什么,就让她早睡,自己去冲个凉,也睡了。
第二天八点,我和田明已经在火车上神侃了。他说那家公司资质确实不错,实习待遇都很高,如果毕业能留在那不比那些考上研的还吃香?我一愣,问他公司具体在哪个城市,因为是我委托他操办的车票。拿来一看,该市竟和斯燕的家同在一省,而且离的很近。我于是给她发短信说我去那实习的事情,意在想和她见面,但她又没回。我们下午到的,这是一座中等城市,干净的街道,舒散的行人,没有很高的现代建筑,却可见古都旧迹,绿化也很好。我们在近郊,傍晚时人车声已稀少,此时的静月挂在不远处的一座巍峨的宝塔旁,再加上微微的风一吹,颇有诗意。初到公司也干不了什么具体工作,只是帮着设计师整理一些资料,学一些东西,这又捣了我和田明的软肋。不过还行,晚上六点就下班了,我们常去一家小店喝点小酒,或者在僻静的街道上逛逛,碰见台球室进去捣两棍子,这种生活仿佛回到了高中的周末。一天傍晚我们正在遛哒,斯燕来了条短信,她竟然也来这个城市找工作了,而且和朋友住在一起,说是明天想见见我。想到马上要见到穿牛仔裤休闲鞋,披着一头长发的小斯燕,我一下子没忍住,得意的向田明炫耀起来。田明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小心那女的黑你!哥们虽然花心,但来路不明的妞咱从来不碰。”
“明哥放心,和她聊了一年多了,比我还小呢,安全!”
“好,有本事你明天晚上别回来住,搞定她!”田明的话符合正常男人的思想,也庆幸他不知道我恋足。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斯燕约我在一个叫新街口的地方等她,等到了那才发现那座塔已经在面前。这塔离远看上去就知是座古塔,它屹立在一座古寺中,在绿树环抱中犹显苍老,但又精神矍铄。我四处看了下,在十字路一边的电话亭旁,有一个长发女孩的背影,个子还挺高,而斯燕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那种很娇小的。我这才想起来从来没和斯燕视频过,也没见过她的照片,大概是以前从没刻意想过要见面吧。我走到离背影五米左右的地方,见那女孩穿休闲装,七分裤,而且竟然是赤脚穿高跟凉拖,我更兴奋的起来,自恋的想小斯燕该不是为了见我特意穿的,想让自己更女人一点吧?
“请问,你就是苏斯燕吧?”我问。
女孩转过身,点点头,笑了一下,但没有说话。
“那。。我们先去那边的喝杯饮料吧,天怪热的。”我笑着说。
“恩。。”她回答的不能再简单了,这到让我心理有些发不自在。
喝饮料时,我看了看斯燕的脸,果真有点黑,但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丽,她的脸,既有周雪荷的小巧,又有邵娜的神秘。但几分钟里,她只是一味喝着饮料,不说一句话,把脸扭向一侧看风景。我纳闷女生怎么在男生面前这么沉得住气,反倒让我有点心慌。
还是我开口了:“斯燕,我们现在去哪玩呢?”
“看你啦,反正我刚来这里也不熟,跟着你就行喽~”她又把话推给我了。
我哪知道这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嘴一边嘟弄故作思考状,一边看她,希望我们能碰撞出一点共识的火花来。结果斯燕只是照旧喝着饮料,我有点气自己平时的主见去哪了。
“喂,想好去哪了吗,我已经喝完啦。。”她终于扭过脸来看着我,并作了个欲擒故纵的笑容。
她这样的举动我真觉得别扭,但那笑容又让我生不起气来,本以为斯燕是个单纯到对谁都没有防备的女孩,现在看来可没那么简单,要么,就是我比其他人都简单。
“嘻嘻,不难为你啦”她偷笑着说:“你对这也不熟悉吧,那就跟我走吧,到我的寒舍坐坐吧。”
“不是你和你朋友合租的吗,方便吗?”
“她加班去了,没事,再说要是玩我也得回去一下,刚忘带手机了,要是那个公司打来招聘电话就坏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跟在斯燕身后,我现在再也叫不出“小斯燕”了,感觉想驾御她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而自己已经被她的三言两语给驾御了。我们走近一个胡同,每走一段路就拐一个弯,以至于后来只能靠远处的古塔辨别方向了。
“哎,你今天怎么穿起凉鞋了?”我问斯燕。
“女孩夏天穿凉鞋很正常啊,这天气,不穿凉鞋想热死我啊。。”斯燕不解的说。
“夏天不喜欢穿凉鞋可是你说的啊。”
“我说过吗。。。嘻嘻,也许吧,不过说了就会忘。。”
我兴奋的品着斯燕凉拖里的脚丫迈出的每一步,没有注意到我们已经拐了很多弯,越走越荒疏,越走越偏僻,直到胡同尽头宽阔起来,有一座破旧的二层小楼。
“你就住这?”
“对。这的房子很便宜的。”斯燕说。
我们上到二楼,光线有些幽暗,这是一栋老式筒子楼,两边都有宿舍。让我奇怪的是,有些宿舍的门敞开一条缝,里面像是住了不少人,在聊天,虽然我来这不久,但他们的口音显然不是当地人的。而且更奇怪的是,每个宿舍门前都整齐的摆放着五六双鞋,有的门前全是各色的男士皮鞋,黑色的棕色的,剩下的门前是各式各样的女士凉鞋,我正想试图从开着的门缝往里面看,斯燕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往走廊尽头走去。她用钥匙开门,踢掉凉拖,赤脚进屋,拿出两双拖鞋。
“这儿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我问。
“你也换拖鞋吧。。”斯燕并没有回答我。
要是平时,我一定会好好欣赏她换鞋的过程,但这里的气氛确实有点诡异,我便催促斯燕快点拿手机,想尽快离开这。
她找了一会,抱歉的说:“哎呀,忘记放哪了,我现在有点急事,能用你的手机打个电话吗。。。”
我把电话递给斯燕,她出门打电话了。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晚了!一阵巨大地后悔涌上心头。三个身穿白衬衣黑皮鞋的领带男推门进屋,轮流给我握手,然后坐下。其中一个开始说了,他的体势语很到位,没说几句-——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但已应验了我最不愿应验的两个恐怖的字眼。
没错,他们是一个传销团伙,这栋楼都是。
我跟他们三个来到走廊上,刚才比较安静的走廊已经站了好多人,他们都面带微笑,主动和我握手。我这时反而不知哪来的兴致,竟然开始注意那些和我握手的传销女的脚,有的脚相当有感觉,别看她们上身仪表、眼神一致扬溢着一种扭曲的热情,但穿拖鞋的脚丫却不自觉的摆出各种让我意淫的姿势。曹操跟司马懿怎么说来着:“你说这人的脚怎么比脸还白呢?因为它总藏着。”但女人一旦被凉鞋所诱惑,她的一些秘密在我这样的男人看来已经露陷了,而她们自己却浑然不知。很显然,有这么多人,我想“突围”是不可能的,手机没了,等于被缴了械,我只能保持镇定,坐观其变。没有见斯燕出来,也好,这是一件好事,她这个时间出现一定会激怒我,导致不好的后果,我现在只能表示愿意跟他们合作。至于他们说话的内容,无聊至极,我实在没必要告诉大家,在这就长话短说了。
尽管我表示很愿意加入,但还是会有观察期的,就同大家所了解的传销一样,我被安排了宿舍以后,就会出现一个热情到我做什么事都愿意陪我的哥们。这下我傻眼了,这家伙也太他妈细心了,真是无恐不入,连串宿舍也跟着,现在我有些绝望,问题是怎么才能想办法报警,怎么才能让田明知道我的夜不归宿并不是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而是和好多狗男女在一起,怎么才能。。。。我进了筒子楼的单人厕所。
这回那兄弟没跟着进来,我看不光是受不了同性相斥,主要是他放心,因为这个小厕所唯一的一个窗户都被木板钉死了,是用白炽灯采光的。我不禁悲从中来,没想到自己玩TK能落到这部田地。唉。。。现在该如何收场呢,大家说说?
打断一下,其实作为一个TK小说的作者,笔者已经发现自己的失败之处,些写到这行文越来越沉重,越来越逼仄,仿佛等待林南的是场虎口脱险的恶战。如果那样的话,只怕我们的主人公日后会患上“TK后遗症”,真的痛改前非了。那么让笔者看看往下该怎么写。。。
“林南,你好啊!”哎呀,真得感谢救场的人物,我们继续。
怪医坐在马桶盖上,看着正要开门出去的我。我转过身去,胸中顿时哀乐声起,好似《二泉映月》,这场景好熟悉啊!记起来了,记起来了,是《三国》里汉献帝厕中见刘备那一段。
“为了TK,独闯传销窝点,可敬可敬啊!”怪医说。
“安大大,现在我要你和你的TK呼叫转移,都见鬼去吧!”我想怒吼,但话刚出口就变成了声带不动的轻嚷。
“怎么,你没看见他们中也有不少美女,不想试试?”
“你把涵藏哪去了,把她还给我!”我不知自己怎么说出这句话,惊呆了。
怪医也好像有所触动,语气不再戏谑了,说:“别怕别怕,让我来帮你。”
中午全体去一楼食堂吃饭,还通知下午三点要听导师讲课,规定必须正装,男士要穿皮鞋,女士可以穿凉鞋,不许穿拖鞋。我第一个吃完上楼,楼上没人,我那兄弟也为了填饱肚子没跟上来,我看见地上一排排男鞋女鞋,心里一阵得意。睡了一会儿午睡,起来很精神,男男女女们开始陆续换了鞋往楼下走。教室很大,是个一百平米左右的房间,30多人坐在前边,后面空出一大块地方,门口站了几个衬衣西裤且气质不错的领带男。不一会导师来了,是一个小三十的女人,一身商务装束。她给我们提了两点要求:一是大家听讲的时候要正襟危坐;二是她讲话的时候任何人不能打断或提问,有问题课下再说。说实话,我真想体验一把正的“洗脑”,看看自己的心理防线怎么样,但可惜这次实现不了喽。讲课已经过了10分钟,但导师提的两个要求大家显然都没有做到。我四周一看,左右的人都在跺脚,而且不断的交头接耳,我听见频率最高的一个字就是“痒”。跺脚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盖过讲课的声音,又过了10分钟,大呼“痒死了!”的人越来越多,跺地跺墙的声音一大片,房间里乱作一团。有几个女的已经率先扯脱了凉鞋,在自己的脚底拼命的搔抓。说来也好玩:起初的脚痒是那种想要去抓的痒,而脚底又是最怕被抓的地方,虽然是自己挠自己,但就像A片里自摸的女友会呻吟一样,挠自己脚心也是想笑的。于是我看见面前有几个一边搔自己脚心一边笑个不停的女生,真是有点奇怪啊。后来阵式又变了,因为男的也纷纷吃受不住,加入自我TK的行列,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开始两两结合,互相挠脚心了,而且多是男女互挠。大概因为挠自己下不去手,解不了脚心的恶痒,只好请别人代劳,“长痒不如短痒”。我看着教室里笑声如潮的场面,不禁叹道:这个事件得记录下来,这真是TK界精彩壮观的一幕啊,它的发生标志着人类的TK事业从此由自发走向自觉!
我见时机已到,就想上楼拿手机,可一出门就被一个人拦个正着。定睛一看,原来是刚才讲课的女导师,她正严肃的瞪着我。我心想不好,万一她有救兵就完啦。
但她说:“小伙子,不许走,先帮我。。。帮我挠挠脚心。。。”我低头一看差点没笑出来,她早已把自己的鞋袜脱光了。
我让女导师趴在墙上,往后伸脚,她的脚掌已经有些褪皮了。我想起高考体检,我们男生是一律脱光的,女生不知道,后来听涵说,她们都穿着内衣检查,项目不多,但其中一项是必查的,就是站成一排,趴在墙上,伸出脚来让医生挨个检查脚心,看是否平足,竟和这个女导师的动作一模一样。
“啊吼吼。。。啊哈哈哈。。。啊--”
“伸另一只脚。”我说。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挠了会我走了,她还谢了我,想想那女人刚才笑的,真浪。
我大摇大摆的上楼到斯燕屋里,翻出了她的手袋,里面有我的手机。这时我忽然感觉背后有人拉我的衣角,扭头一看,一个少女,黑黑的皮肤,长长的披肩发,牛仔裤,休闲鞋,样子有点像斯燕,就是身材娇小了许多,估计还不到一米六。
怎么还剩一个?
“我。。。我叫苏斯燕。。”女孩颤颤地说。
“什么?那刚才那个是?”我边说边打量她。
“那个人冒充我,她是我的上线,叫刘菁菁。”
这下我和真正的斯燕总算离开了这破旧的传销魔窟。在路上斯燕告诉我是中午从厕所出来碰见了一个托板嘴的大哥,告诉她下午有人会救她,还嘱咐她一定要把鞋子收好,不要放在外面。而我中午第一个上楼所干的工作就是把所有人的鞋底都抹上安老师给的一种痒药,这种药一旦跟脚底接触,哪怕隔着袜子,都会让人在20分钟内痒得无法忍受,一小时候就会渐渐停止。
斯燕幽幽的说:“那个刘菁菁已经被组织洗脑了,她跟我接触最多,了解了我的性格、语气、穿着等等,后来你给我发短信,手机一直被她控制,她问我你是谁,我说一个网友,她就给你回信引你上钩,真抱歉。。。”
我说:“你自己都被害得够惨了,还道什么歉,不过那晚我在QQ上聊的人是你吧?”
“那个不会错,是我,那时我还在家。嘻,有个细节你怎么没注意呀,我说过本人不穿凉鞋的,即使是天很热的时候,她见你时穿的一定是凉鞋吧,笨哦。。。”
斯燕这么一说,我又低头看了看她的脚,一股TK欲尤然而升,是啊,斯燕才是今天的主角。
我们走出来时的胡同口,望着那座深邃的古塔,它矗立在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一样,这次我不会再向上回那样没主见了。
“斯燕,我们去那座塔里看看吧?”我说。
“好啊,我跟着你走。”斯燕回答。
古庙早已免费开放了,庙里除了塔,还有三座大殿,我们先去拜了一拜,然后准备登塔。塔,自印度传来,那是一个崇尚佛教的国度,塔就是佛家舍利与佛像的存放处。佛在中国的部分也称禅宗,禅可伴人度苦厄,净心魔,亦可冰释人间纷繁中的各种罪恶。唐王右丞有诗名《过香积寺》,诗曰:
不知香积寺,数里入云峰。
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
  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
  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
兹可见禅之高深与威严。然而后现代艺术恰好放弃了对经典的膜拜,可以以马桶为《泉》,给蒙娜丽沙加上八字胡,而我这天做的事情绝对称不上艺术,只是在佛塔圣境里搔一个女人的脚底板罢了。
我和斯燕已站在塔基的高台上,她望着正上方的塔门,又双手合实,默默祷告,女孩子拜佛的样子既虔诚又可爱动人。古塔正门上方浮刻着三尊佛像,中间是比卢遮那佛,左边是卢舍那佛,右边是释加牟尼佛,三尊佛依次代表佛的三身,即法身、报身和应身。塔门下面是一条又陡又长的漆黑的甬道,直通向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我问斯燕:“你怕黑吗?”
“有点,不过你先上,我跟着你就不怕了。。。”
进入塔门,一切声音都息止了,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看来这里并没有其他游客。我告诉斯燕,登塔时还有两条禁忌:一是心要静,脑子不能乱想,特别是想不好的事情;二是最好不要说话。她很郑重,之后一句话也不说了,而我这个半佛半俗的家伙已经开始对斯燕心猿意马。在这狭小的方寸空间里,在这漆黑的神佛圣境,一切喧嚣都远离耳边,一切苦厄都抛到了前世,时间仿佛静止,轮回已然开始,我仿佛看到了人类起源的场景,听到了宇宙洪荒的震颤。不过,唯有我身后淡淡的少女的体香,那沁入肺腑的香味,让我感受到尘世的美好。佛家有戒、定、慧,但红尘亦有真、善、美,我们要以佛为师,知善恶因果,内外兼修,一身正气,但不必望佛兴叹,千里烧香,供奉邪师,广交魔友。我把这些想法说给斯燕,她只是点头,大概是怕犯忌吧,而此刻的我的思想已出三界之外,想好了对付斯燕的妙计。
此塔共13层,我们终于爬到了顶,原先供奉舍利子的地方只剩下三尊佛像,斯燕是逢佛便跪拜,很虔诚的小妮子。
我说:“小斯燕,现在可以说话啦,塔已经登完了。”
“恩。。”
我又说:“你对着佛许的什么愿啊,能告诉我吗?”
“恩。。不怕你知道的,我有一个姐姐,我向佛求她一生平安。。”斯燕依旧合实着双手。
“我们去通风口看看吧!”我说。
通风口也就是塔的小窗,从建筑上说,古代最高的建筑也就数塔了,这是因为它采用“筒体结构”的缘故。现在的超高层建筑除钢结构外,必不可少的构件之一叫做“剪力墙”,它是指整体现浇的钢筋混凝土连续墙体,主要作用是可以承担较大地水平风荷载与地震荷载,而古代的塔全由砖石砌体构成,只要把筒壁加的非常厚,就可以起到剪力墙甚至更好的效果。我让斯燕第一个进了足有三米多长的通风口,随后自己也进去为了游客安全,塔窗无疑被铁拦杆封住了,往下一看,足有十几丈。
现在的斯燕,被我堵在了塔窗口,与我相距一米,她发现我在看她,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而我的一句话,让她的眼睛瞪大了。
“斯燕,告诉我涵在哪。”我平静的说。
“。。。涵是谁?我不认识啊。。。”
“那好,她的全名叫欧阳涵,是我的女朋友,这下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什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我是斯燕啊。。”她的脸完全背光,是一个黑黑的轮阔。
“没错,你是叫斯燕,但你不姓苏,对吧,我应该叫你——刘小姐,你是刘菁菁的妹妹!”
“你凭什么胡说,你有什么证据吗?”她反问道。
“你们俩相貌,皮肤,举止,包括说话的语气都很像,不是这样她怎么会这么了解我的性格,还有,你从那出来的时候怎么什么行李也不拿,而且,你刚才不是还在为她祈祷吗?”我说。
“就凭这些,你也太喜欢诬灭人了。。。”斯燕幽幽的说。
“看看这两个东西。”我递给她。
斯燕接过来,是两张身份证,是我从“假斯燕”包里取手机时发现的,刚发现,真斯燕就在我身后了,它们一直藏在身上,姓名分别是“刘菁菁”和“刘斯燕”。
“说吧,把你和你姐姐知道的关于涵的事都说出来,我和她失去联系很久了。”我说。
“就算我是她妹妹,我也不认识一个叫涵的姐姐啊,你搞错了。。。”斯燕柔声说,是一种邪恶的矫情,有点像黑暗中的小洛丽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姐姐是谁,她在北京上学,和涵是一个学校的校友。而你呢,是她让你和我接触的,对吗?”我逼问道。其实,自从我跟涵失去联系后,每天都在琢磨和她最后一次通话的内容,内容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人名也就让我格外敏感,大家还记得刘菁菁这个人吗?她的名字曾在第一章出现过。
“哼,林南,你别胡诹这些了,我们都是无辜的,被传销骗了,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
“你敢当着佛祖的面发誓吗?”
“嘻,我知道你不放过我,今天你我就在这塔上耗着吧,反正天快黑了,也没处去。。”斯燕幽幽的说。
我冷笑一声:“小心我对你逼供。”
斯燕双手抱膝,硬硬的说出来一个词:“随便。”
我说:“你一个女孩子,我可不想弄疼你,不过——妈呀,你背上趴着一只大蜘蛛,有手掌那么大!”
斯燕惊慌失措的把背转向我,叫道:“啊——在哪!帮我弄掉!”
我趁机掀开她的T恤,将怪医给我的一块膏药贴在她裸露的后背上,其间我还目睹了她黑色的胸罩系带。
这个怪医在我心里就是个猥琐男,不是弄油膏,就是弄狗皮膏药的,而且他说这个膏药要贴在人身上的膻中穴或者肺腧穴上,可是要知道女性的膻中穴正在深深的乳沟里。
“流氓,往我背上贴的什么?”
“是为了避免你自己伤害自己,你没觉得身体开始软了吗?”我说
“坏蛋。。。我就是不知道,你还想把我怎么样!”斯燕怒视着我。
说实话,面对这样一个被我控制,又抓着她把柄的小女人,我男人的兽欲已经起来,真想不计后果,先把这个女人扒的一丝不挂,但脑海里涵的身影和怪医的托板嘴告诉我可不能犯混。但这次的机会实在太难得了,男人往往不喜欢主动送上门的东西,他们喜欢自己的猎物在自己的征服下求饶。
我又一次要把TK当成刑罚来使用了,还没施刑,我就给斯燕讲了《巴黎圣母院》里那个艾斯梅拉答被逼供用铁鞋夹脚的故事,问她要不要试试,想吓吓她。
斯燕的反应却没这么强烈,说:“人家也知道尊重女犯,你要有本事只许脱我鞋袜,不许碰我其他地方。”小女人又上钩了。
我把斯燕的双腿放平,捋起裤管露出小腿,这才脱掉她的休闲鞋,里面是粉红色的少女袜。她的脚好小,就跟我的手掌一样大,隔袜搔痒一直不是我的做派,袜子一脱,斯燕的小脚丫就露了出来。这马上就证实了她不穿凉鞋的原因,她就是人美脚不美的一例,脚趾很短,不过有一点我猜中了,她的二脚趾比大脚趾长。
“ 嘻嘻。。。。哈哈。。。痒痒。。。嘻嘻。。痒。。。哈哈哈。。。你。。。怎么想起来玩这个。。。”我轻轻的挠她,不想让她一下招了。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猪头三。。。哈哈。。。挨千刀的。。。嘻嘻嘻。。。”斯燕颤抖的娇笑和其他女孩都不一样,她就是这样吃吃的笑啊,笑啊,身体不能大动,笑得浑身颤抖,但不像她们那样大呼小叫。
我边挠边说:“小斯燕,什么感觉啊?”
“哎呀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你竟然。。。挠我的脚底板。。。好卑鄙的家伙。。哎呀。。哈哈哈哈哈。。。。”斯燕确实怕痒,才挠这几下,就笑出了眼泪。我都还没有提逼供的事,只是一种享受而已。
“我说怎么有不爱穿凉鞋的女生啊,原来害羞露脚丫啊。”我调侃她说。
“哈哈。。。哈哈哈。。哼。。脚丫有什么不敢露的,就是。。。哈哈。。就是脚长的不太好看罢了。。。你。。。哈哈。。不得好死。。嘻嘻嘻。。绝子绝孙。。。哈哈。。。。”原来脏话从这小妮子嘴里骂出来也蛮好听的。
“这么怕痒,肯招了吗,刘小姐?”我问。
“哈哈哈。。。没用的。。挠脚底板而已。。哈哈哈。。小儿科。。。别妄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是再痒。。。我也不会说的。。。哈哈哈哈。。。”
“从现在开始,我才进入正式逼供的程序,总共有四式,四式之内,刘胡兰、江姐都会招供的,你好自为知。”我说。
第一式““直取长安”,我把手指集中在她脚心的位置,快速而轻轻的搔抓。
“哎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臭小子。。。你等着。。。挠脚心太痒啦。。。快停。。哈哈。。。痒得好难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斯燕坐在我面前,无奈的伸着双脚颤抖着大笑。像一个吃了笑药的天使。
第二式“兴师伐吴”。“哎呀--啊哈哈--你干嘛。。。快住手。。。快住手。。别弄我的脚趾缝啊。。。别弄我的脚趾逢啊。。别弄那里。。。啊哈哈。。。那儿太敏感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好刺激。。。说不出来的感觉。。。呀哈哈哈哈。。。刺激死啦。。。哈哈哈哈。。痒死啦。。快别弄脚趾缝了啊。。。弄别的地方吧。。。求你。。。。”斯燕笑啊笑啊,她的眼泪直往下流。
第三式“围点打援”,我一边重重地抓她脚心,一边悄悄的用另一只手挠她膝盖内侧,很轻,殊不知女孩子那里也是很敏感的。
“啊呀。。。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林南。。。你卑鄙。。。哈。。。你无耻。。。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啦。。。”
“要不要求饶?”我说。
“哈哈。哈。。。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哈哈。。。。。。”斯燕求饶道。
“要不要再来第四式“火烧连营”?”我说。
“别。。。别再弄了。。。哈哈哈哈。。。我实在怕痒。。。我招。。哈哈。。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哈哈哈。。。快饶了我。。”
穿休闲鞋的女孩刘斯燕终于受不了我的挠脚心而招供了,随着她的招供,古塔的笑声也将告一段落。斯燕到底招了些什么?她和姐姐刘菁菁到底和涵的失踪有着怎样的关系,?下一个被选中的女子会是谁?我能否把TK的呼叫转移给最后一位姑娘?这一个个迷团仍在继续,我是作者刺客,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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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cgt 周日 六月 15, 2014 10:34 am

第六章 霓虹
上回说到,化名“苏斯燕”的女孩刘斯燕被我逼到了某市古塔的顶层,在我搔她脚底的逼迫下终于答应告诉我关于涵的事情,于是故事便进入了第六回。见斯燕服软,我也不忍再挠她痒,就松开了她的脚腕,斯燕一缩脚,双手抱膝,扭过头去,用手擦着流出的眼泪。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这才意识到前几次搔女孩的脚多像是顺水推舟,虽然轻快,却并无如此之用强挑逗的醉爽感,同时在这将暗的天色下,我的脸有些泛红,因为刚才同样有一丝犯罪的快感蹦了出来,而且心理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如果她能再强硬些,晚招一会,我定会失态的,但即便是这样,我也愿意。。。一时心里感到尴尬,忙掩饰说:
“现在还觉得身上酸软无力吗?”
斯燕背对着我,口气又变得幽幽的,说:“你往我背上贴的什么,见效那么快,现在又觉得浑身都正常了。。。”
我随口说:“一个怪医给的,恩,他不是常人。”
斯燕冷笑了一声道: “我说呢,你最好防着他点吧。”
“为什么?”我奇怪的问。
“没什么,以我的阅历,不觉得你像个坏人。”
“本来嘛,呵,你的阅历?”我不以为然。
刘斯燕转过半个身子,靠在塔壁上,依旧双手抱膝,赤着脚丫,为了不弄脏脚就翘起脚趾,只用脚跟着地,窗外的黄昏映着长发女孩的侧影,让我不觉嘴唇发干起来,有一股仰视感。
她严肃而幽幽的说:“其实不该那样说,应该说你少不更事,你还是个学生,大概看得书挺多,经的事太少,你说的怪医就是我遇见的那个叔叔吧,总觉得他似邪非正,不过要不是他帮你,大概你现在还在那里面哭呢。”说着她咔嚓一下,按开打火机,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我不曾见过这种情形,心下一急说:“你才多大,少在我跟前装酷。。。。快把关于涵的事情都告诉我。”
斯燕吐着烟,又是微微一笑:“好了,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别看我比你小点,但十几岁就出来打工了,经过的人和事不比你看的书少,倒是你,一脸学生气,刚从传销窝逃生出来就拉着我登什么塔,讲什么禅理、建筑,亏得我当时忍住了笑,就觉得你的思想挺单纯的,真的,孩子般的。”
“你,你说我单纯”我心里顿怒,从未有女孩子这样当面说我,但却一时口讷,不知怎么反驳她,故口气显得软了三分。
“ 呵,有句真理是这样说的,人往往很容易原谅别人的错误,却难以原谅别人的正确。既然你不喜欢听真话,我就不说了,只是你大概又像看错我姐姐那样,一开始把我想得很单纯了吧?”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觉得“单纯”这个词用在现实社会中的哪个人身上她就必定是菜鸟、傻蛋似的。
斯燕将一只脚登在对面的塔壁上,作懒散状,继续说道:
“你真是头脑发直,书呆子一个。”斯燕说着拉开自己的随身小包,拿出一样瓶状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我问。
“防色狼用喷雾剂,想来一下吗?”
“啊!不要!”我连忙捂住眼。
“看你吓的,要是害你还用等到现在,不过它已经完成了使命。”
“什么意思?”
“你大概觉得你鞋底摸油那招很了不起,知不知道那栋楼还有个监控室,很多地方都设有探头?”
“我——”
“我恰好在他们要冲下楼时一人眼睛上喷了几下,你在拿手机时才得以毫无阻碍。”斯燕说着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这么说,你是为了救我?可是你为什么改姓苏,为什么和你姐姐联合骗我入伙?”
斯燕叹了口气说:“相信我,姐姐是个好人,她很清醒,除了你我,没有拉过任何人下水,但那里每人必须拉一个下线,否则就一直没有自由,为了开展工作,姐姐只好让我帮她。而你,又是我必须找的下线。”
“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拉我?开展工作?说得跟真的似 的。。。”我反问道,心想看这丫头怎么解释。
斯燕思忖了一会,把蹬在墙上的脚放下来,又盯我看了片刻,终于压低声音说:
“林南同志,知道得太多对你并不好。不过既然你一再逼问,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姐姐是潜伏在那的卧底,真实身份是北京X电视台的记者。她刚工作不久就自告奋勇的接受这项任务,留在里面是为了不断搜集资料和证据,以彻底揭露传销的内幕。所以,你和我都等于协助了她的工作,让她在里面的职位得以提升,好进一步活动。”
听斯燕说完这翻话,我竟无言以对,头上冒汗,暂时忘掉了涵的事,不仅一下没了主见,自己不觉什么时候也已经矮了斯燕半分,只得全听她安排。现在外面已经漆黑,我望着下塔的石阶,月光照在前三级上,阴森森的,后面便是漆黑的虚空,只走了两步便回过头去。斯燕穿好鞋站了起来,只见借着月光,她的轮阔异常清楚,尤其是一头浓密的长发,几乎将一具娇小之躯完全笼罩,着实女鬼一般吓人,我正要开口叫她,一道强光打在我脸上,惊得我险些滚下去。
“拿着这个,小心。”斯燕说着把电筒递给了我。
出了塔门,天已彻底黑下来,只见街上灯火稀少,车声更是间过才有一下,可见此处是这座小城的郊区。我和斯燕穿过了两条街,才找到了个小店吃饭。摸摸身上,一张一百的票子还在,那帮人并不盲目贪财,倒是斯燕出来时只带一随身小包,里面只有一些日用品,并无分文。点过菜,我问斯燕:
“你姐姐,有当地警方协助吗,万一她——”
斯燕叹口气,说:“我认为最好没人协助,你不知这其中的厉害。”
“什么意思?”
“这一带,是传销搞出了名的,窝点太多了,而且彼此间都有联系,我想现在他们正通知别的窝点放出眼线找我们俩呢,警察几乎不管,我才来几天便察觉他们绝非自己胆大,后面必有几个李刚这样的‘爹’撑着。”
我听到这不觉想笑,随后心下一寒说:“难道就让他们反了不成?我不相信社会就不讲法律了。”
“你太天真了”斯燕说,“你以为这的公安局没有接到过类似的报案吗,可是几乎都是没有下文的。我想你也看过一些的电视剧或新闻,原因就不用我点破了吧?”
我愣了好一会,直到斯燕用筷子敲盘子让我吃菜,我才默默低下头吃起来,竟不知菜是何时上来的。
几分钟都无话,斯燕先开口道:“你也不用难受,社会本来就是这样的,不过我姐在里面也有了一定地位,是不会吃亏的,而且她总共也只拉了你我两个人,现在我们都也出来了,他们看中她的洗脑才能,所以多半不会让她拉人了,一班都是做授课的。”
见我仍低头不语,她又说:“瞧你,倒真伤怀起别人来了,刚才在塔里,对我逼供想问什么来着?”
这一棒的确敲醒了我,忙问:“对,别的顾不上了,先告诉我涵在哪,她怎么了,快说!”
斯燕一笑,答道:“在哪?怎么了?你说的好像我绑架了她似的。好了,我是知道一个叫欧阳涵的女孩,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女朋友,我和姐姐只见过她一面,并不知到多少关于她的事情。”
“那你快说来听听啊。”我焦急的问,与涵失去联系已经整整一个月了。
“是这样的,一个月前我去北京,和姐姐去西单买衣服,逛到鞋子区时,姐姐看见一个女孩正试着的一款凉鞋她非常喜欢,就问她买不买。那女孩说她只是试试,不打算买,于是脱下让我姐姐试,你知道多数女孩买鞋,特别是碰上闲时,非得试上十来双不可,于是我们三个在那边试鞋边说起话来,竟认识 了,互通了姓名,后来知道姐姐和她同是师大的校友。”
我打断斯燕说:“那你描述一下她长什么样吧。”
“ 戴眼镜,瓜子脸,穿休闲装七分裤,头发中等长度,有点波浪,个子比我高,大概一米六多吧,喔,也算是个美女吧。”斯燕思索着说。
我心下笑了,想斯燕体格虽偏娇小,但以她的姿色,涵只落得“算是个美女”,难道只是我情人眼里出西施也未可知,便说:
“那准是她了。哦,我记得她那天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心情不太好,说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事,而且我清楚记得她电话里提过“刘菁菁”这个名字,那一定是你姐了,后来打她的号就一直关机,网上也从不见她上线。能告诉我之后怎样了吗?”
“后来我和我姐一人买了双鞋,她只是试了许多双,却都没有买,然后同我们一起逛了别处,出了商场也就彼此分开了,她中间好像是接了个电话,回来后眼睛红红的,我们也没好意思问什么。”
“只是这样?”我怀疑的看着斯燕。
“对,一个月了,记得就是这样,你是不是总以为我们合伙害了她?况且她只是电话关机,你可以问问她的朋友啊,这种事大可不必太担心的。”
听她这样说,我有些尴尬的答道:“那天我也对他说了几句硬话,一时闹了别扭,也就互相没答理。”
斯燕笑道:“莫不是时间长了熬不住想人家了才肯认错,那你多联系她几个死党侧面打听一下啊?”
我微微低下头说:“不瞒你说,我们虽谈了三年,可见面机会少的可怜,而且我们都不知道对方朋友的号。。。”
“一个都没留?”
“是。”我心里很惭愧,但斯燕并没有怎么理会这一点。
这时我收到了田明的一条短信,竟是:
“南哥,鱼儿是否上钩?”
我想起上午落入传销窝点的事,幸好有惊无险,心下正想痛骂他,便回了句:“别吵,哥忙着呢”气他一气,看表已经九点多了,然后对斯燕说:
“走吧,给你找个旅馆先住下。”
等找到旅馆办好手绪,已接近夜里十一点,旅馆屋檐上的霓虹灯扎眼的亮着,将这周围本来的黑暗衬托得更加阴冷。斯燕身上没钱,我便把剩下的四十元给她用,让他明天坐车回家,嘱咐她路上注意安全什么的,谁知她根本不以为意,又像个小孩似的靠在床上看电视。我摸摸兜里,只有不到十块钱了,若不够打出租车,也只能走回去。
“那你早点睡,我走了,别忘了把门反锁。”我转身出门。
身后一个幽幽的声音却说:“你别走了。”
“不走,这怎么成?”我说。
“留下来陪陪我吧,钱本来就是你付的,再说现在车都没了,你也不熟悉路,晚上就穿着衣服睡,睡不着说说话也可以。”斯燕的语气很自然,她只看着电视,面无表情,全无刚才的那股子老成,也不似原先的天真。
我总觉得那晚说服我留下的并不是男人的邪欲,而是我对她这种举动的兴趣,如果要被世间的同胞骂作骨灰级虚伪,我最多也只得招出“意yin”二字,绝不打算有什么突破。
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斯燕都斜歪在床的一侧,她靠着枕头半躺着看电视,双腿搁在床沿上。这是一张双人床,两边各有空间,我索性和她一样靠在另一侧,见她不怎么说话,我感觉有些憋闷。和美女同居一室固然好,只是斯燕就一直这样背对着我一动不动,这种气氛倒让我觉得手脚放的不是地方,其间动了几回,皆因硬邦邦的床沿搁得腿怪疼的。我这个人虽素来不算安分,但这要分场合因果,平日里我对女孩的那些个不安份都是借着铁定的事由和运气趁对方尚未察觉企图时堂而皇之的施为,可我骨子里却有着天生的敏感和怯懦藏腻在这无关紧要的外表下,记得第一次吻涵的嘴唇时,还试先去争得她同意,现在想起总有些后悔。
正想着,见斯燕起身把被子拉开盖在身上,我便轻松了些,想她一来冷了,二来要睡,我也好随她有个下文,谁知她依旧没有脱鞋,又保持原姿势不动了。我瞥了一眼她散在枕上的长发,说:
“要是困了就脱了鞋好好睡吧。”
斯燕摇摇头,嘟哝了一声。
“你不困吗?”
“恩,有点困了,只是不想睡。。。”
我觉得斯燕毕竟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难免会因为我的存在而为难,我便换了一种哥哥式的关心的口气说:
“骗人,刚才看见你眼都睁不开了还硬撑着,你放心,我坐沙发上睡,现在你去洗漱吧,我去打瓶热水,你洗脚用。”
说着我走过去把一双红塑料拖鞋递到她的脚边。没想到刚才平静的斯燕一下坐了起来说:
“哦,不用了,我自己来,我去卫生间用凉水冲冲就行啦。”
我笑着说:“用热水,凉水容易得关节炎,况且今天在塔上赤脚吹了凉风,明天还得赶路,现在烫烫脚好好睡一觉就不疲劳了。”
斯燕仍然说什么也不肯,我哪管她这些,兀自打了瓶开水来,倒进盛有凉水的盆中,又试了试水温,便端到斯燕脚下。
斯燕低垂的脚猛的缩了回去,连忙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再看她脸,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的脸也一下发热了,一时没了主意,退回了床另一侧。
斯燕开始脱鞋袜,我却因隔着床看不到而心下渐急,心砰砰直跳,这样一个娇小又性感,老成又会害羞的女孩,再摸一摸她的脚会是多么享受,但想起在塔上的误解和无礼,又心生愧疚。。。。直到听见水声,我终不能耐,心想豁出去了,再次站起身来。我慢慢的走向斯燕,她那边靠窗,只有不到半米的狭窄过道。
“你,你干吗?”斯燕看着我,有点惊慌的说。
我站住了,已经看到了她浸在水里赤裸的脚踝,心下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露出破绽。
“我来给你加点热水。”直到说完这句才意识到手里沉甸甸的是个暖瓶,但我依旧控制着,用兄长般低沉的声音说。
她果然没办法拒绝,只得抬起湿露露的脚丫,我一边欣赏她这种性感有有点滑稽的姿势,一边象征性的添了点热水,然后索性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洗。有人说女孩子虽然喜欢在男生面前穿凉鞋、拖鞋,但一般都不愿让男生看见自己洗脚,她们浅层里大概因为洗脚是私生活,那时脚丫没有了鞋子的外衣陪衬,全部裸露出来,有的便觉得脚是身上最不美的部位,对它们不自信,至于深一点说,自有她们分不清道不明,欲说还羞的那一层。更有知名人士分析,女人要是让一个男人给他洗脚,就是暗示他爱这个男人。想和她做ai。
斯燕见我坐定,半天没说话,又不时盯着她的脚看,说:
“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说:“下午在塔上,我误解了你,还对你那样无礼。。。现在想想挺惭愧的。”
她轻轻一笑,依旧带着幽幽的忧郁说:“没什么,我知道你不是存心的,你很善良,不像我碰到的一些男的。”
斯燕开始给我讲她的故事,讲到她中专没上完就去打工了,讲到她做过的各种各样的临时工,其中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竟然是动物员爬行动物馆的管理员,要和蛇、鳄鱼之类相处,又讲到她曾在上海打工的经历,交过的男朋友,受过的欺骗,吃过的苦,这些苦涩岂是一个天天上学的人能体会的到的,和她相比,我确实像襁褓中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
其间我一次次的给斯燕添热水,她也很配合的一次次把脚抬起,我看着她那小小的,脚趾很短,不算很美的脚丫,竟发现她脚底的皮肤有些粗糙,但是此时此刻,在我的心目中,这样一双脚却比那些层层保养的脚模的脚更有魅力,更性感。
“你看。”没想到斯燕竟把脚从水里抽出来让我看她的脚底板,她的脚底被水泡得红彤彤的好可爱,“我的脚很难看吧,在上海时,每次进厂都必须穿静电鞋,很捂脚很难受,那一段脚底都蜕皮了。。。。”
“恩。。让我,让我给你洗脚好么,再按摩一下吧,可以缓解疲劳的。”我心生怜爱,真诚的说。你
这显然有些出乎她意外,忙把脚缩回,说:“我不是。。洗了那么长时间了吗。。按摩?按摩什么。。”
“足底按摩啊,我学过足疗的。”
斯燕笑笑,又变得平静了,说:“说起足疗,我一个嫂子是做足疗的,她要给我按我都觉得不好意思,又怎么敢让你屈尊?”
我心跳得越发快了,“屈尊”是个好的趋势,说明起码她不是往恋足那一层想的。但我自己却不知自己怎么了,此刻心里躁动得很,竟然在这个女孩面前破天荒的诚实了一回。
“听完你的故事,我是真心想给你按脚,而且我觉得你的脚一点也不难看。”我说。
“是么。。”
“我说,你的脚丫挺可爱的,真的。”
“嘻,很少听见有男生夸女生的脚好看。。。”
不管斯燕此刻有没有领悟我的用心,我都发觉到她已经明显的脸红了。
就这样,在这个漆黑的夜,在一个危机四伏的小城,在这个他乡的小旅馆中,我终于向一个女孩第一次坦白了我的恋足情节。
“哎呦,嘻嘻。。。。呵呵。。。嘻嘻。。。。痒。。。。嘻嘻。。。。痒痒。。。你喜欢我的脚丫。。。嘻嘻。。。给你按摩就是。。。嘻嘻嘻。。。可是下午不已经挠过了吗。。。嘻嘻嘻。。。别再让我痒好不。。。”
凌晨1点多了,我把斯燕已凉了的双脚又浸入热水中,细心的揉搓着——她已欣然同意我给她做足底按摩,而且说按摩的时间由我定,只要我自己不累。
“林南,一个喜欢女孩脚丫的大男孩。。。。”她一边翘起脚趾一边轻声说,语气不再是幽幽的。
我用手抚摸她每一个脚趾缝,但再也没有故意挠她。
“啊。。。嘻嘻。。。。好痒啊。。。。别碰那里了。。。我那很怕痒的。。”斯燕双腿不住得蹬我的手,笑得头发都吃到了嘴里,忙捋了捋她散乱的长发
“看看,这我可没故意挠你,是你太敏感了。”
“也许吧,不过我还是奇怪,你为什么偏偏喜欢女人的脚呢?”她饶有兴趣的发问。
“因为,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女人的脚对我来说都有一种魅力,一种让我想亲近的感觉,纯洁而美好。”我帮她擦干脚,让她靠在靠垫上,开始按摩,就像一个足疗师和顾客聊天一样。
“魅力?嘿嘿,你真奇怪了,我以前的男朋友才不会碰我的脚呢,现在我没有我一直觉得脚是身体的末端,哪有人会注意这里。”
“谢谢你没有觉得我厌恶,正因为是身体的末端,才引出多少古今风流故事,有些女孩觉得脚很脏,男生要是偏偏喜欢她那里,她就会觉得他们心理变态,不但不会跟这样的人做朋友,还避之不急,你不但不这样想,还能理解我。”我说着,心下感动,越发觉得斯燕的脚丫可爱。
“我也没有觉得脚脏啊,起码女孩的脚不会脏的。”斯燕说,
“呵呵,只是觉得让男的给自己按脚丫子,感觉怪怪的,要是不认识的,还真有不好意思让他按。”
“呵呵。”我笑了,“ 那现在呢,你还不好意思吗?”
斯燕没有接我的话。
“不过你说恋足的人还喜欢挠脚心,这个我就怕了,其实下午在塔里的时候,我只是看你老实想气你一下,你竟然挠我挠得快要痒死,很难受的,又气又痒,没办法,只好讨饶,心里却一直骂着你。。。”斯燕说着,却欣然伸着脚丫,享受着我的脚底按摩。
“怪不得你这么瘦弱,因为你的肝血有些不足,以后得好好吃饭,多补养才是。”我按她左脚脚掌的一处区域说。
“好像是吧,我从小身子就弱,所以脚长的这么小。。。你怎么知道?”
“脚底有反射区啊,这里,我按这里疼不疼?”
“啊—”斯燕笑道:“是有点感觉,林大夫还真专业,小女子心服口服,不知日后以何相报。”
“恩。。不求相报,你允许我这样给你按脚就已经足够了。”我觉得自己涨红了脸。
“别这样说。。。你给我按摩。。。很舒服,真的,日后你的妻子一定很幸福,说实话,女人谁不希望有个能关心她关心到脚丫子的男人,好好对待你未来得妻子吧,我都有点羡慕欧阳涵了。。还有,别告诉她你给我按过脚底,会伤她的。。。。”斯燕又用幽幽的口气说,我听了只觉心理一阵舒服,但究竟不知如何理解,便没有接话,只是心里直跳。
也许是按摩的作用,斯燕说他困了,便合衣睡下,让我睡在床那边,我想了想刚才的情形,一时犹豫,但心里又想起了涵,便委婉推拖,息了灯,斜躺在沙发上合衣而睡,待我第三次轻轻扭头看床上裹着被子的斯燕的轮廓时,也终于抵不过眼皮的重量,酣然睡去。
一夜无梦。
醒来时斯燕还在睡,我洗漱完走到床前,见她美人美睡的姿态,一只脚露在被子外面,心里又起TK之念,但念及正事,便只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脚踝,将被子重新盖好,又留了条,开门出去。
若干年后,想起和陌生女子“同居”的这晚,只是迸出会心的笑,有些事真的很平常,是我们自己把它想得复杂罢了。
因添了些心事,接下来的几天我很少和田明闲逛逗趣,下了班便躲进宿舍躺在床上,想起涵,又看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上最后两个号码,一时间竟想把它们撕掉扔了去,但却回回下不去手。又过了些日子,白天也渐渐无心工作,终于以家里有事告了假,又别了田明,带些钱,北上京都而去。
到京时是晚上八点,西站车水马龙,千万光影从四面八方飞来,如怪兽般朝你张开五彩斑阑的嘴。要说上海的夜景如交响曲,那这里堪称大合唱也不为过。我坐公交前往师大,一路困倦,只想赶快找地方住下,一切事情明天再办。我循着记忆找到了上次和涵一起住的旅馆,北京的旅馆100元以下的一般都不在地上,这家也不例外,是过去的防空洞改造成的,要往下走三跑楼梯方到,眼见一座极厚的混凝土门,要两三个人才能推动,作人防用时得以防炸弹的冲击波。就这样一个狭窄的地方,一问房价竟然比去年涨了一倍,老板说现在新装修了一遍,又装了信号接收器,在下面可以打手机了,我浑身无力,索性随他要价。
不想倒在床上关了灯,竟然因环境陌生而渐渐没了困意,我便摆弄手机,试着再给涵播一次电话,依旧是关机,便无聊的搜索起电视来。忽听到远处杀来高跟鞋的声音,听上去铿锵有力,经过我门口时又更为清脆响亮,让人听得越发心乱了,随后是钥匙开门声,稍过片刻,嚓嚓的拖鞋声又经过我的门口,想是去了卫生间。我睡意更无,想方才高跟声清脆而有霸气,拖鞋声温婉而带几分倦意慵懒之态,此女必有风姿绰约的体貌和如水女儿之性情,就是人们通说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淑妹,我哪能放过这等眼福,就再次拿了牙具出门,因为刷牙看美女乃是上上策也。
卫生间前室没人,那女的还没出来,我一边刷第二次牙一边注意着面前的大镜子,心里意yin着自己的猜测。冲水声终于响起,镜中女子缓缓朝水管这边走来。映入我眼帘的果然是毫不打折的正点美女:披散的长发,松散的睡衣,高挑的身材,短睡裙下边裸露着修长的双腿,直到那双穿拖鞋的靓足。她走到我旁边的水管洗脸,好像也在悄悄往我这边看,我鼻息里顿时充盈着一股清朗的香气,同时不乏成熟女人的气息,只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在哪经历过一样,说白了,这种感觉绝对足以让我去仰视,不似斯燕那般少年老成,不像雪荷般小家碧玉,而是像姐姐般在美艳中给人暖融融的温馨,不断朝我袭来。
我扭头仔细看时,她也正在看我,神秘而清朗的脸庞让我认出了这人。
“许莉。。。许莉姐"(关于许莉见第一章)
“你是。。。” 那女子惊讶又有点茫然的问。
“我是林南啊。”
把许莉请进房间内,我们聊了大约1个小时,一个月前的邂逅虽然留下了一些遗憾,但重逢时却涌起满心的好感和亲切。我毫不掩饰的告诉许莉自己是来找女友的,并说我想她了,许莉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她是因为一个朋友要来京,事先给她找了住处,又因离工作地远,索性在这住一夜。然后说起自己的情况,她现在兼职一家有名的心理咨询公司的咨询师,并说安老师还在不断在工作上给他帮助,我皱皱眉头,想起斯燕的话,差点“切”了一声出来。和这样一个穿着睡衣的柔美女人聊,我神经上都有点吃不消了,但她却依旧举止自然大方,像是无形中的一种场,可以压制住绝大多数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的邪念。唯一有点尴尬的是,我们谁也没有提及恋足的话题,我是很难开口问及她的那个贵恙是否好转,虽然一度极为同情她的遭遇,但此时眼睛就是不受控制的瞥向她赤裸的双脚,但猛然意识到自己在看一位洞察力及敏锐的女心理医生的脚,便心生怯意,好在许莉并不点破,而是笑笑说:
“我手机换号了,你记一下吧,来北京有什么麻烦都可以找我。”
“好啊,有事我也只能找你啊,要是找到涵她还不理我,可要请许莉姐出主意啊!”我打趣的说。
“你女友叫涵?”许莉问。
“对,欧阳涵。”我说。
“欧——阳——”许莉若有所思的说。送走许莉,我关上门,睡意渐浓,却又听见敲门声。
“是我,许莉,你开门,我有东西给你,刚才忘了。”
我开门,她面带微笑的捧着一些香蕉,并说:“给我朋友买的,我们也吃不完,你明天上午就到学校找她吗?”
“是啊,早找到早回去,我这都请了假低调来的,其实没什么,只是有点放心不下罢了。”
“那好,有时间联系我,晚安了。”
“恩,晚安!”
第二天我吃完早饭就到涵她们系里去,打听到大四的课一样很少,几乎都作鸟兽散忙自己的事去了。便又摸到她们宿舍楼下,脑子里浮出李萍、陈茜、赵露霞这几个明字,她们是涵多次跟我提及的室友,我便向楼管阿姨打听她们。阿姨却说她哪里记得住谁是谁,我无奈只好软磨硬泡的说明来意,终于打动了阿姨上416跑了一躺。不一会,跟她下来的是一个有些丰满的女孩。
“你就是涵涵的男朋友?”
“是的,你叫什么?”
“赵露霞。总听涵说起你,今儿可算见着真龙了。”
“不敢不敢,真人而已,哦,请问涵最近一直在学校吗?”
“奇怪,你来前没和她联系吗?她一直在学校住啊,但现在不在宿舍。”我便硬着头皮把和涵赌气的事大概说了一遍。
赵露霞摆摆手说:“嗨,就这点事,你可别恼,我都觉得你有点小心眼,涵这人很好,但她本来就心细,那段时间她是挺郁闷的,这次保研和助学金都没她的,当然具体是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清楚,她平时和李萍走的进点,要不待会我把她叫来问问?” 赵露霞真是大大咧咧,巧舍如簧。
我忙说:“不用不用,那涵最近忙什么呢,你感觉她心情怎么样?”
“现在没课了,她大概找了一份兼职,听她说是家教,而且不止一份,有时上午,有时下午,感情她挺好的。这样吧,你把你号给我,她回来我马上让她和你联系。”
“这感情好,多谢你了,我请你们宿舍吃冰淇淋吧!”
“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问:“涵是不是换号了,我怎么一直打不通啊?”
“是啊,都换一个月了你都不知道?”赵露霞打了一下说:“可一般都关机,大概正忙。”于是又把涵现在的号给了我。
这么一来我心里总算放下了一块石头,原来涵的生活很充实,最起码是安全的,可是手机换号,也有点太。。。。不过自己原来的号不是也丢了吗,况且确实也该我,谁让我没有早点跟人道歉。总之下面就是琢磨着怎么道歉,怎么哄她了,最迟晚上总能见上面。我边想边在师大兜圈子,感觉这里与我们学校的气氛迥异,不仅书香四溢,其中往往夹着一些美女的发香,如果我们学校的女孩是有些姿色,那今天在这看到的都堪称“上品”。这些尤物又引得我掏出那张皱巴巴的号码纸,心想和涵见面后也许就得“改邪归正”了,现在不妨再借机享受一次,绕过曾宪梓楼,我播通了第六个号码。
“喂!喂!”对方说话了,声音很大。
奶奶的,怎么是个男的!
“喂!你好!”
“别喂了,我想我打错了。”我说,就要挂。
“打错了?你是找姜蔚婕吧,她去厕所了,先等下,啊来了来了!”
一听对方说出个女孩的名字,我便觉有戏,静候着那边的佳音。谁知听到叫姜蔚婕的女孩离得很远说:“老板,不是刚才那人打的。”
“不是吗?那也没关系,反正第一次免费体验,你就接了这个吧,工资一样开给你。”
这时才听见她靠近话筒:“你好,你想体验那一类?”
哪一类?
这回又是掉什么窝里了,第三类接触吗?
跟据以往的经验,我颇有礼貌的说:“哦,你能再介绍一下你们的业务范围吗?”
没想对方没有会答我,只听声音又远了:“我想他是个外行,应该打错了,挂了吧?”
“别急,让我问他。”随即话筒里传来刚才那个粗重的男声,只是商务腔十足:“您好,请问先生是咨询我们“红莲TK俱乐部”的吗?”
这下,我顿悟了。
何为顿悟?就是一种思维的豁然开朗的瞬间飞越,想想听到他说这个我能不飞跃吗,而且刚才不是还说免费吗?但我仍装作平静的说:“对,是一个朋友借绍的,让我打这个号。”
男人说:“既然是第一次,很荣幸的告知你,首次体验我们的同好是免费的,如需提供场所,只要付30元房费即可。你要是愿意加入,本次就由刚才的姜蔚婕小姐作你的陪练。”
我为什么不愿意呢,以前在“TK联盟论坛”上多次看到一些这样的俱乐部,很是诱人,今天托怪医之福得以亲历一翻,何乐而不为呢?哈哈,他们竟然管那叫陪练。姜蔚婕的声音又传来,虽然好听,但多少有点职业化的有气无力:
“请问你要哪种,大致分女王和恋足,女王加收50元小费,时间为半天,恋足首次免费,时间为2小时。”
听到“女王”一词,我胃里一阵翻绞,据我了解,能享受那种待遇的人,已远远超出了恋足前辈的境界,他们面对“女王”的残酷虐待,贪婪而陶醉,是真的猛士!而我等晚辈显然离该级别相去甚远,只能甘于后者。起初我连那30元房费也是不愿意掏的,可许莉和我在同一旅馆,这可不大好,于是和姜蔚婕谈妥,问了地址,便心怀鬼胎的前往。该俱乐部也在海淀区,我到了志新桥南,走入生活区,又穿了几条胡同,见着一家卖炸肉串的,便说:
“大娘,合着您这的串比东四的涮羊肉还香。”
卖串的说:“昨儿去潘家园,朋友给介绍个古董行家,就是您吧!”
我点点头,她便带我走进一栋旧筒子楼,但里面却装修一新,各个花花绿绿的行档都干着自己的营生,颇有些像《奋斗》中的“心碎乌托邦”。到了二楼的一个套间,卖串的叫声“开盘”便扭头走了,一个男服务生把我引到套间最里的一间,让我只管进去。我推开门,只见一女的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穿双鱼嘴鞋,黑***。
“你好,你是姜蔚婕吗?”
少女没理我,指指墙,墙上挂着的“本俱乐部文明活动公约”我看了第一条,不觉笑了,上写着:为放微杜渐,避免不必要纠纷,不经陪练允许,顾客不得触摸陪练脚和小腿以上部位。
我摇摇头说:“放心吧,你真的不用担心这个,打死我也不会有那份心的。”
她依旧没言语,如此礼遇让我一颗充满生机的贼心变凉了,刚又要开口,
“是我自己脱鞋还是你脱。”她没好气的脱口而出。第 2 页
“你。。”我尴尬道:“是不是因为免费体验惹得你这样不奈烦?”
“都一样,现在你还想要微笑服务不成?一会儿子挠脚心不是一样笑给你?”她说完就开始脱鞋。
“别忙,先别忙,我觉得吧。。。我觉得气氛不大对,我哪惹你了,还是你因为别的事,只是别的原因别带进你的工作中来。”我竟有点照本宣科的感觉。
“你怎么这么多事,别装了,你们不就喜欢女人脚丫子吗,脱给你玩不就完了吗?哪那么多话。”
对啊,她说的对,就这么简单,我就是喜欢你的脚,我来就是为了你的脚丫子而来的,为了你姜蔚婕的脚丫子我还得先把前面五位小姐的脚丫挠上一遍,再千里迢迢赶来北京,从寻找涵的空隙中挤出时间,你和我又不认识,我和你有什么说的呢?但我仍旧脸红了,这回不是羞的,是憋红的,索性说:
“我不要求你开口说话,就可以按规定行使我这一个小时的权利了吧。”
“而且你的话最好也少点。”姜蔚婕草草点个头,把脚伸给我,这瞬间,久为的感觉又来了,不管它主人是何等躁物,它却横竖都是个尤物。我很快除掉那双鱼嘴鞋,黑丝脚勾动了下,就再也不动了,虽说有这么对尤物任我摆布,可我却觉得像个死物。
就不信了,待会让你求饶!
我先不给她脱袜子,试探着在黑丝脚底搔了两下,这双脚并没有躲闪之意,只是略带倦意的勾动两下,好像并不怎么怕痒。我摸摸她的脚趾,由于是穿鱼嘴凉鞋,所以脚趾部位很干爽,我又轻轻搔了搔这里,不想姜蔚婕依旧悠然的坐在那里,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了起来,伸直双腿上下叠放,一双***脚任我摆弄,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越发觉得没意思,感觉她是个高高在上的人,我倒像小孩胡闹一样,而握在自己手中的东西也越发觉得不是什么尤物,只是女人身体平平常常的一部分,并且因为是末端,没有让人过多亲近的理由,在小时候单纯的记忆里这种感觉我是有过的。但我不想善罢甘休,就说:
“你把***脱了。”
姜蔚婕放下杂志,慢慢褪下黑***,又把一双赤脚伸给我,喝了口茶,重新拿起杂志。我们两个一直是他座在沙发上,我蹲在地上,不仅双腿发麻,而且鼓捣了一头汗。她的脚丫白净柔润,恐怕只有在这种场所才能多见这种特意保养的脚,只是比其上几个女孩的脚掌都宽一些,我用手指用力挠她的光脚底,起先从前脚掌挠到脚跟,明显感到脚在抽动,比穿袜时有力多了,可是看到她杂志后面的脸还是那么平静,我想她也不是一点不怕痒,但真的怀疑她的痒神经比一般人低十倍。为了不让自己颜面扫地,我又开始专攻她的脚心、前脚掌等重点区域,忙活得我脸红脖子粗的,但均效果不佳,只有搔她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脚趾缝时,她才一下蹬脱了我的手。
我以为成功了,她却抱怨道:“你都不能学学别人?”
“怎么?”
“可以用舌头舔,手指甲刮来刮去都疼了。”她说出这样一句话。
无奈,我疲惫的站起来,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见姜蔚婕依旧看书,好一回才说:
“我能和你谈谈吗?”
“呵,你可看着表,时间过了一半了,我只出卖自己的脚,可没跟你谈话的义务。”她冷冷的说。
我说:“对不起,我不怕浪费时间,我帮你穿好鞋袜,不再碰你的脚,那样你能理我吗?”
姜蔚婕见我诚恳,浅笑了一下,终于放下杂志说:“不用了,想让我笑?恐怕你得有那个本事吧。你们这些人,喜欢我的脚可以,我让你们欣赏,让你们玩,让你们舔,给你们穿黑***,也可以脱了给你们一双赤脚,随你们怎么忙活摆弄,但是你们想让我边可爱兮兮的笑边向你们求饶,满足你们那点可怜的控制欲,门都没有。”
我一脸窘态,说:“你。。你脚底怎么不怕痒。”
“原先挺怕的,因为一场事故就大怕了。”
“事故?什么事故。”
“别问了,我不喜欢提这个。”
“那。。。你是学生还是?”
“无可奉告。你没必要知道,真的。”她虽这样说,但不再不奈烦,而是很平静。
我说:“对不起,我们这类人是不是很厌恶,我是说。。。本来就挺恶心的,还花钱来这地方。”
她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多心了,我没觉得恋足恶心,女人的脚就是有她美丽的地方,我就喜欢自己的脚,而且人一生中有什么特别的痞好嗜好,都应该很正常,只要不过分就值得理解,恐怕那些遣责别人变态的人,自己兜里不知掖着什么怪痞呢。只是你们中的有些人也太。。。我真的挺鄙视的。”
我知道她指的那类前辈是什么形状,其实想想自己也接受不了。我又忐忑不安的问:“既然。。。你不怕痒,老板怎么会让你做这个。。”
“正因为我不怕痒,老板才让我接免费的,因为很少有人愿意,你们免费,我却有一定工资,只是很少,但多了就可以。而且我的服务原则是你可以随便玩我的脚,但最好少点话,今天你在这是我唯一一次说话超过3句的。那些怕痒的,做“女王”的挣得就多些,前几天刚来了个女孩,第一次算上小费就挣了300多,她今天来了,应该在隔壁,她说第一次给人家挠脚心又害羞又痒的要命,差点笑叉气,那人觉得过瘾就多给了些。”
姜蔚婕说了这么一长串,我心里已经很不是姿味,为什么会是这样。。。
“对不起,我不该来这。。我其实就是个学生气十足的呆子,姜蔚婕我很佩服你。”
“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她第一次向我发问。
“林南。林冲的林,南海的南。”
“喔。”我看看表,离一个小时还有五分钟,便起身要走。
“你回来。”姜蔚婕说。
“怎么了?”
“作为我的工作,我没有让顾客满意,对不起。”
“别说了,应该是我对不起。”我说。
她终于会心的笑了,说:“不,我知道你怎么想,在最后五分钟我会补偿过来。因为觉得你人挺好。”
说完她凑到我耳边,轻轻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告诉你个密秘,我的腋窝很怕痒。。。。”
我回过头去,她微笑着朝我点点头,脸上露初一丝微红。
走在路上,我掏出号码纸看着最后一个号1361798960,越发失望,想想这些天,我自己都做了什么?一种罪恶感在不断撞击我的脑壳,我此时就像一个背着家长在游戏厅疯了一天的孩子,有点不好意思回家了,我不想胡闹了,我有些想改了。终于,在经过前面垃圾筒时,我轻轻的把纸条丢了进去,此时将近中午,想再给涵打个电话,谁知竟发现手机不在身上。 我慌忙回去,经过炸肉串的店铺,进入筒子楼,总算找到了大写英文“”的套间,到了刚才进入的那扇门前,
慌乱中我推开刚才那间房门,奇怪,室内弥漫着淡紫的光,是窗帘的缘故,洁白的墙壁也落上一层紫蕴,将那幅《西斯廷圣母》图笼了一层梦幻般的氤氲,面前的那张床下翻着一双金边薄底带朵海堂花的高跟凉拖,眼见床上着紫色长统***的***少女半卧着,如一只受伤的母鹿,她有一张瓜子脸,微带波浪的头发打着旋垂在耳边,眼镜已经去掉,欧阳涵如一尊活女神像,怔怔的看着我。(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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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cgt 周日 六月 15, 2014 10:35 am

第七章荼蘼 Part 1
“林南?你。。。你。。。”床上歪坐着的女子惊讶极了。
我睁直了眼,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说:“是。我是林南,不错,我们——认识吧?”
“我。。。。林南。。。我。。。”涵边说边用双手胡乱理弄着自己性感艳丽的衣袜,仿佛它们是极不合身又让人浑身十分刺痒的东西似的,没有比现在更不合适穿着它们的时候了。
我朝她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退出门外抬头一看,朝里面说了句:
“原来进错了门,让你受惊了,我本来——不是来找你的。”便顺势带上了门,朝姜卫婕所在的房间走去,把涵一人撇在屋里。
推开门,刚才的白墙反射着正午白色的日光,让我舒服的透了半口气。看见自己的手机平躺在茶几上,我笑了笑,在沙发上坐下,忽看见姜蔚婕抽剩下的半盒烟,虽然我是不抽烟的,但手上顿时攒了半天力气,想把它一气儿抓来。恍惚了一阵,发现自己走神了,我的手在这搓沙发腿干吗?翻开手机主页,胡乱翻了几翻,却一个字都不认得,抓起房间主人喝过的带着余温的茶水灌了一口,起身,又推开涵所在的房门,却看见床前站着一个男人的背影。
“对不起。。。。我今天真的。。。我现在——林南!”涵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我。
那男的也朝我回过头来,我愣愣的抱起双臂。
“怎么,因为他?他是你什么?”
“他。。他。。大哥,我求你。。我们改个时间吧好吗。。”
男人说:“你看你,都说好时间的,我大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我可是这的常客,和你们老板从来不还价的--”
“你他妈跟我还价了没有?”我知道自己的脸扭曲了。
那人听了,转过身来,走到我跟着,我才看见他戴着眼镜,休闲衬衫,一脸白净,额头宽阔。
“老弟,是她男朋友吧?”他扬起眉貌似笑非笑的说。
“我?我是她亲爹你管得着吗?”
“小哥,你年纪不大,遇点事儿要懂得好好玩,别冲动。”说着他点着一只烟,又递我一只,我显然不会接的,可是手居然一颤,像是被一只讨厌的苍蝇叮了一下似的。
“你想怎样!”我捏紧了裤缝边的拳头。
那人吐了口烟,片刻才说:“看来我猜对了,既然这样,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去找老板,只要帮我把交过的压金、定金尽数要回来,这事也就这么着了吧。。。”
我愣了下,看看刚才今天进来的地方,又猛得扭过脸说:“你少跟我讲条件!”
“呵,如果你这点事都办不成,那就请你等你女友一会,也麻烦在我进屋后从外边把门关上。”他的声音开始透着冷峻,随后转过身走向屋,见我不动,似又想到了什么,说:
“放心,我一定会对她——轻拿轻放。”
说是迟那是快,我已经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衣领,吼道:“你再说一遍?你他妈再说一遍!”
男人用手扶住墙保持平衡,却不慌张,说:“小哥,这可就是你不懂规矩了,真的想和我练练?好,我奉陪,走,这有女人,我们去隔壁,那宽敞得多。”
听了他这话,我刚才的盛怒竟像是一掌切在了大海绵上,不但消耗逮尽,也略有些慌了神。正犹豫之际,只觉肩上已搭了两只手,随后一阵悬晕,一股剧痛,才意识到自己人扬马翻,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已经已经被他拖进了刚才姜蔚婕的房间。我挣扎着站起来,朝那男人猛扑过去,将他抵在对面墙上,男人这次也不挣扎,笑着说:
“一直看你像个秀才,这发起飙来也挺爷们儿的哈。”
我定睛一看,被我挤到墙上的男人已经有了变化,刚才宽阔的额头变得窄小了些,短硬的平头变得长而浓密,特别是下巴部分,是一张下颌长于上颌的托板嘴。
“怪医?安克?你他妈。。。。怎么在这!”
“哎——你小子怎么骂人呢?”
“谁让你。。。”我揉着屁股说“。。。那一跤摔的那么专业。啊呦。。”
怪医笑道:“该不该摔,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这是帮你,时间紧急,我只给你说两句话:一是我比刚才那人提前来了半小时,当然,也提前约了下你女朋友。二是,你既然违反规则,提前结束游戏,小心有惩罚等着你哦~”
我嚷道:“我现在还顾得上这些!”
“哈哈,顾上顾不上,以后便知。”
怪医说完笑了笑,一纵身,从窗户跳了出去。我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身后急促的敲门声一直不断,打开门,涵头发凌乱的站着,眼睛里淌着泪,脚上依然穿着那双紫色长丝,鞋都没穿。
“他跳楼走了。”我说。
涵张大了嘴,慢慢走到窗边,惊讶的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即使这只是二楼,也一定不敢相信。但她不再多管,扭过头来,惊恐的说: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托你的福,只是被摔了一跤。”我转身出屋,身后涵跟了出来。
我站在她房间门口,往里面看了眼,感到涵从身后轻轻触着我的手臂。
“林南。。。你什么时候来的。。。你这些天都——”
“去把鞋穿上,收拾东西,除非你不愿走。”我咬咬牙说。
几分钟后,当涵低着头跟在我身后穿越这个“心碎乌托邦”时,我分明感到一路都有火辣辣的目光目送我们俩,并且飘出议论声,看来涵显然来的次数不少了。
公交车上,我们没有坐位,被人群挤到了一处立杆扶手前,立杆上抓满了人手,让我无处下手,一不留神,车子的惯性让我跌了个踉跄,回过头,涵却稳稳的站着。
“这里。。”
她把自己手握的地方腾出来,我看了一眼,没有理她,空隙马上又被人手挤满。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混杂着人群难闻的怪味,但一丝有别于斯的清香依然冲破它们飘入了我的鼻息,我清楚的记得涵身上的这种气味:也许用“清香”来形容太不恰切了。三年前当我的嘴唇第一次大胆的靠近涵的后勃颈时,我就觉得他身上的香味很特殊:和其他女孩周身萦绕的芳香一点都不同,如果硬让我说,我觉得“香”的意义需反复感受方能得出,而拨去一般“香”的外衣,所剩的内核犹如某种天然的草本中药。
一种让人浑身酥散的醇厚。
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我不知该怎么面对面前这个背对着我的女人,透过她肩部暗绿色的薄莎衣饰,里面的吊带映入眼帘,目光下移,竟不知她什么时候脱掉了那双紫色***,短裙下一双赤裸的腿并不骨感,却于微挺的小腿肚上看出醉人的曲线。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涵在外面赤脚穿凉鞋,而且是没有后带的凉拖,两只光滑的足踝踩在高高的鞋跟上,就像两个女人赤裸的脊背。此时我心里自下而上的升起一股热浪来,但它冲了一下就被一道隔板挡住了,刚才见到涵时头顶那昏天暗地的雪崩也戛然而止,被另一道隔板阻住,两道板之间被这两股力量挤得越来越无容身之地的则是这些天的“胡作非为”。
终于,我累了,我抽空了,我无力纠结下去,只愿赶快躺进那个60元一晚的地下室,闭上眼睛,伸开四肢,被那团睁眼闭眼都一模一样的黑暗吞噬掉。
“你回宿舍吧。我想休息。”下车后我对涵说。
“我不回,带我去你住的地方。”她的声音不再发抖,反而略微透出掷地有声的坚决,眼睛周围是干了的泪痕,里面是尚在形成的泪花。到旅馆的路上,涵没讲一句话也没再碰我一下,推开门,二人长长的影子同时映入了另一隅时空里。
我走向床边坐下,一头靠在床头枕上,闭上眼睛,感到天旋地晕。也许只是一瞬工夫,我睁开眼睛,登时看见门半开着,涵出去了,穿走了旅馆里的红拖鞋,留下那双高跟凉拖死乞白赖的躺在门前,像两个谢了妆又疲惫的花旦。她的脚一定很疼,我心里痛痛的想着。拖鞋擦地的声音又真切的想起,和许莉发出的这种声音相比,我能听出涵发出的呲呲嚓嚓中带有市井味,这是一个新发现,但话说回来,比起那种让人紧张到竖起耳朵的清朗绰约,市井更能把人引入恍恍惚惚的真实。门开了,涵的头发湿透了,还在滴着水,几缕发丝伸进了嘴里,幸亏不是长发,要不然我的血压会急剧升高的,然后她的手也不闲着:如果抓拍一下的话,会有一张她紧咬牙关,面部极其难看的提着两壶开水的照片,那双穿拖鞋的脚已经湿淋淋的了,精心做过的发型毁于一旦。
但一个声音阴沉的说了句:你演给谁看?
她喘着气,默默的坐下,我眯着眼不知道她在摆弄些什么,只是好一会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出声,这让我像是洗了一把脸,清醒多了。
“你怎么掂这么多水?”
“洗啊。”
“你不是洗过头了吗?”我把这句话说的挺重。
“洗脸,洗脚啊,你。。”她的声音极轻。
“免了吧,你自己洗,我累。”
她没作声,坐在床边,默默的洗着脚,我没看她。知道她有一个习惯,就是爱在洗脚的时候把脚趾翘起来再勾回去,现在她也一定这样做了,有那种带节奏的水声为证,和斯燕洗脚时一点都不一样。感到床垫轻盈的震动了,涵躺在了我身边几十公分的地方,一股硫酸本能的在我心里涌动了,但我却不为所动,尽管是那样的烧灼。
你看过了许多美景
你看过了许多美女
你迷失在地图上每一道短暂的光阴
你品尝了夜的的巴黎
你踏过下雪的北京
你熟记书本里每一句你最爱的真理
却说不出你爱我的原因
却说不出你欣赏我哪一种表情
却说不出在什么场合我曾让你动心
说不出离开的原因
你累计了许多飞行
你用心挑选纪念品
你搜集了地图上每一次的风和日丽
你拥抱热情的岛屿
你埋葬记忆的土耳其
你流连电影里美丽的不真实的场景
却说不出你爱我的原因
却说不出你欣赏我哪一种表情
却说不出什么场合我曾让你分心
说不出旅行的意义
你勉强说出你爱我的原因
却说不出你欣赏我哪一种表情
却说不出在什么场合我曾让你动心
说不出旅行的意义
勉强说出你为我寄出的每封信
都是你离开的原因
你离开我
就是旅行的意义
一只冰凉的手伸了过来,难道我真的是在等这一刻吗,我脸红了,是为自己而脸红,睁开眼睛,涵泪光盈盈的双眼近在咫尺。
“。。。。。你还要我吗。。。。”
我像是接到了上级通知,慢慢的搂住了她,两只手臂上写满了一句话,心里却写着另一句复杂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我颤抖着说。
涵只是开始剧烈的抽咽,把脸用力贴在我胸口的衬衣上,兀自喷涌着人类古老的体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分钟后,我身上的某种东西松懈了下来,就好像中学放学铃响的时候把最后一道数学题做到了一半,回到家要筹躇满志继续奋斗时,却盯着电视上喜欢的动画片。
唉,让子弹飞一会。。。。
“。。。你打我吧。。。骂我吧。。。”涵松开我说,她就这样愣愣的看着我,我才注意到她不戴眼镜时显得两眼长得有点开,这样就显得有点傻,不过没有舒淇眼大,所以不像比目鱼。
“别说了。。。”我摇了摇头,也死死的看着她的眼睛,仿佛是努力做着什么证明。
“为什么。。。”
“因为我想你。”我严肃的说出了这五个字。
我感到上身一股压力和湿润,虽然有些惊讶,但一切都在预料之内。
“涵。。。我。。。。我想。。。”
“你想做什么。。”
“我想看你的裸体。”
“你。。你怎突然貌出这一句。。”
“唉,谁让我是个男人呢。”我也奇怪自己的口气为什么听起来如此落寞。
“嘻嘻,你才多大,也自称男人。。。”涵笑了,笑得有点让我一时丢了感觉。
“你不就比我大一岁吗?”
“可我是女人。。。”
是啊,女人,一个很销魂的词语,但大部分男人只会被它销了肉。
涵坐起来脱着衣服,我静静的躺着,其实我希望自己会抽烟的,然后用满嘴的烟雾向她吐去,吐到她半裸的脊背上,如果再弄个好点的摄影师好好整整,一个不错的原创艺术就出炉了。
“林南。”
“怎么了?”
“你帮我解这个。。。”
她把后背的胸罩系带对着我——这是一件黑色的胸罩。
“嗯。。”涵噘起小嘴,不知在嘟哝着些什么。
“怎么啦 ?”我问。
“嗯。。。你说,我们晚上睡觉。。。。嗯。。。还脱衣服吗?”
“哦,这个啊,我绝对不会勉强你,你要是不好意思就不用脱,我也不脱。”我认真的说。
“嘻嘻,你说这个。。怎么这样的语气。”
“咳——”我清了一下嗓子,一板一眼的说:“对你这样善良妩媚的人,我怎么会得寸进尺呢?你能让我抱你,我已经很慢足了。”
二十岁的涵早已红了脸,不知说什么好,因为推开旅馆的房门,对她脸红的推测显然得到了进一步证实。然而我内心里的某种东西已经绷不住了,目光开始下移,像是导演在摇镜头,慢慢的把近景推成特写:涵的鞋尖小小的,很光滑,上边沾有几小撮尚在融化的雪花,除此之外还露出了高高的半细的鞋跟,其余的部分隐没在牛仔裤的裤筒里。我们因为散步后的疲劳,就并排躺下,都把腿顺着床沿搭拉着,彼此对视着。我因喝了一点酒,感到脸烫,就这样无赖的盯着涵看,不只是看她的眼睛,也不是看她的脸,而是什么地方都看,什么事情都敢想,涵没有躲避我的目光,而是渐渐凑了过来,我的手机却响了。
我看看号码把电话挂了,然后关机,将其掖到枕头底下,涵却坐了起来,问我为什么关机。我吱吱呜呜,说都11点多了,涵急了,问我是谁,为什么这么紧张,我说我和你在一起不想分心。她说,哦,原来你平时不和我在一起时,和我不在一个城市,和我远隔千里时都分着心呢,都分着心呢,她说别以外我不知道是谁。我向她承认是一个有点喜欢我的女孩子,年龄还小着呢,可能是网上聊多了,就对我有了好感,只是暂时的,她说你算了吧,她已经加我有一段时间了,还叫我姐,还说你叫她小名***,林南,一切都完了,说着就把杯子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又蹦到了墙角,水顺着裂缝汩汩的流淌着。
不记得了,不记得我用了什么手段,只记得我也是让子弹飞了一会。我敢保证我没对那个女孩动心,只是用我自己的方式在和异性交往罢了,但我这种方式又是何苦呢?涵没有经受住我的手段,虽然她还兀自沉默着,但我已经说要给她洗脚了,他缩着脚,流着泪,我管她呢,已经提着水壶出门了。打来水后,我注意了屋里的涵微微的变化——她脱掉了棉衣和围巾,穿着一件低领的紫色毛衣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蜷坐在床沿,我把调试好的水放在涵的脚下,她穿靴子的脚一动不动。
“让我给你脱鞋吧。”
“。。。。。。”涵没有回答,扭头不理我。
这算不算是默许?其实我是有十足把握的,果然,当我小心的用手托起她的一只小腿时,感到了一股顺从的阴柔。给女人脱鞋,就免不了往上撩她的裤筒,我照做了,这样也可以喜人的看见她赤裸的小腿肚,不料我觉得给涵撩裤腿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几乎撩了20多公分,很吃力,而手指触到的竟然还是皮革!原来涵穿的是一双靴子。
“你。。为什么把靴子穿在裤子里面?”
“如果穿在外面,像别的女孩那样,对我来说就等于自己把自己孤立了起来。”
涵的这句回答让我到现在都觉得很有嚼头。
我开始给涵脱靴子,可是很吃力,忙了几分钟,左脚的靴子只退下不道一半,里面是小腿的衬裤。
“你脱不下来的,我买的这双靴子很小。”涵柔柔的说。
我被这话逼急了,更卖力了起来,有点抓狂的扒着涵的靴子,而涵见状也开始帮我的忙,她的脚在靴子里不停的扭动着,也想挣脱这层厚厚的束缚。我们忙活了半天,终于把涵的一双双长长的靴子脱了下来,我拎起靴筒的上沿将它放在墙边,软软的靴筒懒散的耷拉下来,竟让我联想起专业里学的混凝土的坍落度。先不用说我此时此刻有多大的成就感,我只觉得女人穿着鞋,尤其是靴子,和脱掉后简直就是两个不同的人。一双双厚厚的、流行的靴子在大街小巷彰显出一脉脉程式化的美,它们包裹着每一双女子的脚,也深埋了多少女子的秘密,这些秘密形形色色,却又婉约、内敛到了骨子里,每个大花园最逼仄的角落里总会生长着这样一株小花。
这些秘密在女人的脚上,她们自己也未必清楚。
涵的袜子是粉红色的,袜头有点松,我发现她已经由先前的沉默变成了注视着我,虽然脸上丝毫没有原谅的表情。我心里念叨着:涵啊,我的小妞,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更傻。。。随后眼泪便在心里流了开去。袜子三下两下就被我脱下了,放在一边,冰凉的脚丫让我心疼,我捧着这双脚看了多时,我有一种感觉:并不是涵把脚交到了我的手上,而是我把心交给了她的一双脚,我能听见自己的骨头咔嚓作响的声音,迸溅出悲壮的火花。
慢慢的把她的脚放在温水里,这是一双很美的脚,光滑的皮肤,柔软微丰的脚底,唯独脚趾头有点短,没有我预料中的那么完美。我蹲着的身体开始不自在起来,但仍坚持着,保证我双手的柔和,先把水撩上脚背,每一捧水都是一捧满满的爱啊,又是一捧满满的凄楚。
我的女孩。
涵仍是把头微微扭向一边,没有任何反应,我的手开始探索,潜行于这一朵红莲花萼的两侧,趁其不备,慢慢游走到含羞的花蕊上,花蕊啊,你那么纤柔、妩媚,同时又那么敏感、孱弱,只是你生在女人身体的最末端,隐匿在层层鞋袜的深处 ,今天你被我千呼万唤才现身,究竟要告诉我什么呢 ?
好,你不告诉我,我自有办法.
“哎呦。”涵颤抖着轻轻叫了一声。
我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还在继续洗着。
“哎呦,哎呦。。。”
我抬起头:“怎么啦”
“。。。坏。。。”涵把双脚露出水面,交搭在一起。
“为什么坏?”
“痒,你弄痒我了。。。”
“弄痒你就是坏吗,,我怎么不觉得?”
“哼,你就是坏,就是坏,就是。。。大坏蛋。。”
我用手把涵的双脚分开,蜷起四个手指搔她的脚掌,说:“你个小妞,刚才生我气,让你尝尝更坏的。”
“呀。。。呀。。。嘻嘻。。。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痒痒。。。。痒痒。。。哦。。。。痒痒嘛。。。。嘻嘻嘻。。。”
涵在我轻柔的搔抓下一边娇笑,一边显出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娇嗔。我在搔她脚心的同时,也尽情的欣赏和享受着她赤裸的双足,第一次用手触摸女人的赤足对我来说是热血喷张的境界,但并没有原先设想好的触电感,脚还是脚,手还是手,脚和手的接触的那一刻并非冰与火、鱼和水交融时那样彻彻底底壮阔的快感,却如一枚小小的擦炮,在被人擦着抛出去冒了好长的烟之后,崩出一声厚厚的钝响。
“嘻嘻嘻。。。你干嘛。。。哈哈哈。。。坏小子。。。。大坏蛋。。。哈哈哈。。。我怕痒。。。哈哈哈。。。”涵扭动着身子,抽动着双脚,但每一次吧脚抽出我的手没多远,又悄悄的伸了回来。
原来,我们之间有种默契——我不忍心让她很痒,她喜欢我这样——这未必是一件好事,有一丝让人想哭的感觉。
“林南,你再敢挠我脚心,我就踢你。”涵喘过气,粗理乱了的短发,语气颇显得义正辞严。
“踢,用什么踢?”
“用脚丫。”
“呵呵,好啊,那我问你,是现在踢,还是以后踢,是穿着鞋踢,还是脱了鞋踢?”
“哼,就现在,就这样光脚丫踢你的脸,你要敢再挠我。。。”我低头一看,涵的脚趾翘了一下。
“好啊,我亲爱的,今天我让你不高兴了,愿意被你惩罚。”
“林南。。。。你蹲在那给我洗脚,我觉得你离我好远。。。。我怎么忍心踢你呢。。亲爱的。。”涵微微低了些头
我亲爱的和亲爱的,不一样的。听到涵第一次说这三个字,我仿佛又不有自主的施展了记忆中或梦中隐约学到的一套分身法,一半的心像是被这女人的柔刀子刺中,昏死在她怀里,一半从本体中脱了出去,浮在离天花板不远的高度,俯看着这对傻傻的男女,一边嗤笑着摇头,一边写起了调查日志。
我喜欢研究。
“林南,洗好了吧,水有点凉了。。。。。”
那被柔刀子刺中的半个我苏醒了,说:“哎,别急,别急,我们的程序还没走完呢。”
“什么程序?”
“洗脚啊。”
“不是洗好了吗?”
我让涵抬抬脚,给她添热水,然后重新将她的脚丫浸入水中,又从身后抽出一个东西说:“这个还没用呢。”
“洗面奶?你怎么这么搞笑!”涵笑的时候从不捂嘴,是个好习惯。
“嗯,以后每一次给你洗脚,就用我的洗面奶,女人的脚要有专用的用品,要保养的比脸白。”
“嘻嘻,脚丫本来就比脸白。”
我把洗面奶打在涵湿漉漉的双脚上,像捉泥鳅一样揉搓着。
“嘿嘿。。。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痒痒啊。。。。林南你这个大坏蛋哈哈哈哈。。。。”
我享受着这种滑腻的感觉,特别是现在用手指抠她的脚心,她会痒得大叫。
“林南。。”
“嗯?”
“你脸红了。”
“哦。”
“你脸红了,给我洗脚你脸红了。。。。”
“你这个小妮子,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哼,本姑娘守身如玉,看你怎么收拾。”
“要是那样,我还不收拾呢,这个——啊,我们现在属于非法同居,虽然不违法,但也不受法律保护,万一走了风,小心你党员的帽子。”
“上纲上线。。。”
“哦,你说我上纲上线,那我现在下来好了,晚上待会你可小心。”
“哼,少吓唬我——”她突然停住,柔声说:“你给我洗个脚,都快洗一个小时啦。。。”
被褥都是洁白的,全没有小招代所那种杂合的气息,我吃力的把涵抱上床,她并不重,是因为我的孱弱。涵在被窝里退下厚厚的裤子,让我帮她放在一边,又脱下厚厚的毛衣,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的人应该都有一种共识:女人这种神秘的动物怎么会有这么自觉和听话的时候呢?
“林南。”
“怎么了?”
“你帮我解这个。。。”
她把后背的胸罩系带对着我——这是一件粉红色的胸罩。
“喂,喂。。”
一团黑影在我眼前晃动,是涵的手。
“哦。。。”我吱唔着。
“想谁呢?”涵假惺惺的掐着腰问。
“想你呢。”
“哼。。。”
我伸手帮她解黑色胸罩的系带挂钩,她却躲开了,重新披上了件上衣,随便一躺,用一只胳膊撑住下巴,俨然一个美人卧榻的姿势,随意而性感。
“你这是。。。”我心里一阵激流。
“嘻嘻,怎么啦?”
“没怎么。”
“问你一个问题。”
“。。。。”
“问你一个问题。。”
“嗨,说啊。”
“那我可说了啊。”
“到底什么啊?”
“。。。。我这样好看吗。。”
“嗨,你累死我了快。”
“嗯?你还没说呢。。”
“。。。好看。”
“真好看假好看。。。”
“真的。”
“哪个地方好看。。。”
“全身。”
“真的吗。。。”
“嗨!”
涵噗哧一声笑了:“嘻嘻嘻!快累死你了是不是?”
我厉声道:“熟女也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涵敛住笑,片刻后说:“林南,你帮我洗脚好不。。。”俨然一副撒娇的样子。
这句话歪打正着的击中了我的要害,我好似一个醉汉,已全然不顾安危的肆无忌殚起来。
我假惺惺的说:“让我给你服务可以,是有条件的哦。”
涵笑着说:“哼,上次你给我洗时可没讲什么条件。。好吧,什么条件?”
她还记得三年前那次洗脚。
我想想说:“条件呢,没什么难的,就是和你聊聊天,问你几个问题,你得老实回答我,哦,要是有罐啤酒就好了,你知道我不吸烟的。”
“给。”涵从身后的小包里拿出两罐青岛,递给我一罐,“嘻,这是我给你的服务,还算周到吧?”
我们都颇有霸气的打开一拉罐的铝环。
“说吧,煞有介事的,又有什么重大的抱负想向我坦白?”
我灌了一大口啤酒,脸上顿时腾起一股热胀,盯着涵蜷跪在床褥上的双腿,说:
“你真好看。”
“嗯。。。哪个地方。。”
“哪都好看,不过现在发现你的腿,还有你的脚丫都那么好看。”
涵也喝了一些酒,脸蛋有些微红,她把脚丫伸到我面前让我看,一边说:
“我的脚丫可爱吗?”
我一把接过那只玉足,捧在手上,不再多管,深情的用嘴吻住了她的脚背,而她也十分配合,和我一同寂静了下来。
“涵,我们不联系这一个多月,不过得好吗?”
“。。。。。。”
“你,一直都在做那个吗?”
“求你别说了好吗,今天能不再提这些吗?”
“不行!”
我把涵的脚丫往盆里一放,将洗面奶的盒子向墙角摔去。
本来以为涵会大发雷霆或大声哭泣,可都没有,她只是平静的把脚从水里抽出,穿上拖鞋去捡回了洗面奶。
“你接着给我洗吧。。。”
我愣了好久:“好吧,不提。”
这次洗脚是现成的赤足,没有上次艰难的脱靴过程,我本来想特意搔她脚底来着,可现在这个局面显然不是玩笑的时候,只得按部就班的把谈话进行下去。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我边认真的揉搓这涵的脚丫边说,“一个老问题,我以前问过的。”
“说啊。”
我借着微醺的酒劲,晕晕乎乎的说:“你过去从不穿凉鞋的,为什么这次转变这么大?”
涵半天都没有回答,后来说道:“林南,你还不原谅我是不是?”
“我——我就是想知道这回事,怎么?”
“我累了,想先睡会,你别洗了。”
“别,程序还没进行完呢。”
“什么程序,又是用你的洗面奶给我洗脚吗?”
我倒了一点洗面奶在手里和匀,擦在涵性感可爱的小脚丫上。
“当然,除了洗面奶,还有惩罚你——”
“啊——”
涵大叫的时候,我已经将她仰面扑到,用身体压住她的双腿,然后反过身来,两手刚好能控制住她那双满是洗面奶的湿淋淋乱蹬的小蹄子。此时我浑身充盈着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快感,巨大的控制欲和成就感也如蝴蝶一样破茧而出,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反复说着:
你和别人不同,由不得你,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今晚你是我的猎物。
两只手双管齐下的抠挖着涵双脚的脚底,她双脚乱蹬,身体拼命挣扎,但滑腻的小脚掌何曾受过这种刺激?她早笑得花枝乱颤,一发不可收拾。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快停。。。哈哈。。。你这是干什么。。。”
“哈哈。。。你。。。哈哈。。。疯了。。。哈哈哈。。。为。。啊哈哈。。。为什么惩罚。。。哈哈。。。“
“不为什么,就,就因为你太好看了,你的身体太动人了,你的脚太性感了。”
“啊。。。哈哈哈。。。林南你怎么了。。。哈哈。。。说。。说出这些肉麻的话来。。。。以前也没听你。。这么肉麻过。。。。哈哈哈。。。哈哈。。。肉麻得我想笑。。。可是。。。哈哈哈。。。我笑就是。。。哈哈哈哈。。。别挠我脚心啊。。。。”
我一边肆意的在她脚掌上搔抓,一边粗声粗气的说:
“我今天就肉麻了,我豁出去了,我就是想看着你这个小美人笑得不行,人我摆布的样子。”
“啊哈哈哈。。。。林南你这个臭小子。。。你这个。。。哈哈大坏蛋。。。你让我好痒。。。哈哈哈。。。这好玩吗。。。哈哈哈哈。。。你再挠我脚。。。我就踢你——”
“踢啊,踢我啊,欢迎~”
“你个坏蛋。。。。哈哈哈。。。知道我的腿被你压着。。。哈哈哈哈。。。停下把。。。哈哈哈。。。别挠我了。。。我的脚心很敏感很怕痒的。。。。哈哈哈哈哈哈。。。别这样好吗。。。。一点也不好玩。。。哈哈。。。”
“想停下,你得先向我求饶。”
“哈哈哈。。。你个——”
“——不求饶是不是?”
“啊——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
“让谁饶了你?”
“林南。。。。哈哈。。。饶了我。。。放过我。。。”
我脸已涨的通红,思维却开始深入未知的领域。
“林南?不行,你得换个叫法,我满意的叫法。”
“啊?。。。哈哈哈。。。叫你什么。。。哈哈。。。。小林子。。。哈哈哈。。。”
我怒道:“你学周雪荷呢?真是,往大了叫!”
涵是知道周雪荷的,我曾在涵面前提起过这个初中同学。
“哈哈。。那。。。那我怎么叫呢。。。哈哈哈。。。求求你。。哈哈。。我不知道啊。。”
我停了一下,终于说:
“你不会叫,我教你,听准了,你得叫我‘南哥哥’。”
“。。。哈哈哈。。。真恶心。。。笑死人。。你比我小。。。才不叫。。”
“嗯?真想笑死人?”我挠她前脚掌的根部。
“啊——哈哈哈。。。求求你。。。别这样。。。哈哈哈哈。。。我.....哈哈。。。从没这样叫过你。。。”
“你叫不叫,想尝尝更刺激的”
“。。。。南哥哥。。。啊。。。南哥哥。。。哈哈哈哈。。。。南哥哥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不对,不是'我’,是——‘小妹’。”
“你。。。哈哈哈。。。。饶了小妹吧。。。饶了妹妹吧。。。”
“哎?不对,你刚不是说你比我大吗?”
“。。。是啊。。哈哈哈。。。你还想怎么样。。。”
“那你还得改称呼。”
这次涵几乎是没有考虑就咿咿呀呀的求饶道:
“。。哈哈哈。。。好弟弟。。。饶了姐姐吧。。。哈哈哈。。。饶了姐姐吧。。。姐姐向弟弟求饶啦。。。哈哈。。。”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在此时已感到自己越过了某种界限:每个在平时苦苦扮演寒酸绅士的男人,都有想做一次流氓的臆想。
我不再狠命挠涵的脚心让她的那么难受,但仍压着她的双腿不放,轻轻的撩拨着她的脚掌,她也不再反抗。借着可怜的酒劲,我语气奇怪的说:
“今天,我就是想知道过去你不穿凉鞋的原因,还有现在穿凉鞋的原因。”
涵依旧咯咯的笑着:“。。。哈哈。。这个对你,真的很重要吗。。。。”
“对,重要,相当——重要。”我危言耸听的说。
“哈哈。。。嘻嘻。。。好吧。。。你。。先停下来。。。别挠我我就告诉你。。。。”
我停住手,涵沾满洗面奶的脚已是很凉,她把脚浸入洗脚水中,我又为她添了些热水,之后房间里变得静极了。
涵说:“我说过我不喜欢穿凉鞋,不喜欢凉鞋的风格,而这次穿凉鞋。。。因为那种场合。”
我说:“你别多想,我真不是想再提那个场合,我已经原谅你了,只是我很奇怪,你为什么喜欢独自一个去逛西单的凉鞋商场,试了很多又不买?”
“你怎么知道?”
“先不要管我怎么知道,”我故意不示弱,心想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好,我不问。”涵冷冷的说,同样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接着,她说了很长一段话:
“林南,你知道的,我的家庭和你的不一样,虽然现在我们都在大城市上学,但从小的生活环境相差很大,你在城市长大,而我在农村。小时候,我和妹妹最喜欢赤脚玩耍,特别是夏天,我们小孩子无论是在田野、小路、家里,都是光着脚丫,就算不是夏天,在我的记忆中我也很长时间都是赤脚的,我特别喜欢赤脚在小溪里踩水。”
听涵在叙她的童年,我心里生出一些急躁。
“然后呢?”我问。
“没错,我们是很喜欢光脚丫,可是每到秋天,天快凉的时候,我总发现妈妈脸上烦闷的表情,我不理解,通常冬天妈妈都不许我们出去玩,只能坐在床上玩。直到有一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妹妹出去玩,都感到脚很难受,回家对妈妈说,她才迟疑着给我们一人拿出一双她手制的新布鞋,我们穿上后,有种神奇的感觉,出门玩的时候,脚一点也不难受了,后来我才知道那种难受叫做冷。后来上学了,哥哥弟弟又穿上了奶奶赶做的新些,也不知道是第几双了,而我和妹妹还是穿着那双布鞋。直到有一天,我哭着回家,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因为我的鞋破了个洞,脚指头露在了外面,几个男同学争着报告老师,老师说我像叫花子,还说叫家里别光顾着省,也得注意文明。”
“那,后来呢?”我直起了腰问。
“回家后,妈妈叹了口气,叫我别理那些淘气鬼,老师说什么就听着,然后在灯下就忙活了起来。后来我和妹妹鞋子上的补丁越来越多,而我周围的同学要么是像哥哥弟弟那样穿家里做的新鞋,要们就是穿县城里买的运动鞋,到了夏天,女同学都会换上可爱的凉鞋,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而七月份的天气,我穿旧布鞋的脚烧得厉害,真想像以前一样不穿鞋袜光着脚走路。可我知道那不行,尽管不太明白为什么不能赤脚,但知道全班的人都会更嘲笑我,更看不起我的。”
我默默的听着,半天只说了一句话:“水凉不凉,我给你添点热的吧?”
涵没有理我,继续说:“你猜我穿的第一双运动鞋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
“上高中时,我那双运动鞋一直放着,15元在小摊上买的,冬天穿,夏天在班里穿,回到宿舍我就换拖鞋。知道上大学,直到父母去外地打工做生意,知道遇见了你,我的鞋子才开始多了起来,我买了各式各样的休闲鞋、高跟鞋、靴子,但就是没穿过凉鞋。”
“为什么不穿凉鞋?”我依旧咬着不放。
“唉,我说这么多,你这个聪明人还是不能理解。。。”
“你那时只是说,穿凉鞋不酷,我一直没有想明白这话。”
“是啊,当然不会,你只关注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哪有工夫关注过人家脚上穿的鞋子啊。”
我真想大声辩解:我碰巧特别关注,太关注了,相当关注!但还是假装用漫不经心和抱怨的语气道:
“看,又来了。。。”
“没错,又来了,林南,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来下次。”
“说什么呢,又生气了?”我依旧陪着笑,自信而甜腻的说。
“生气?我这次自从见到你还没有体验过生气的感觉了。”
“是吗?”我收回笑容,抡起一根手指,“你没有体验?我可体验过,今天,今天上午——“
“——我就知道,你根本没原谅我,你想让我服软,想让我当着你的面郑重的道歉,想借此机会惩罚我,想让我有了错后什么都得听你指派,想得理不饶人的抓住我这个把柄,林南,你总是这样。”
“我。。。我没有。”我着急了。
“好了,幸好是这样,你原不原谅我已经不重要了,我的错向你解不解释也不重要了,我知道我没有向你解释的很彻底,这一个月来都干什么了,为什么换了手机号而不告诉你,但你注意没有,我同样没有问你这些问题:没有问你这一个月来做什么了,没有担心你一个月来和别的漂亮女孩接触没有,甚至没有问你——为什么会正好出现在那个俱乐部,正好撞到我!因为,我对你的事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感兴趣了,林南,当一对恋人中的一个对另一个的事情失去兴趣时,我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分手。”(待续)

c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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