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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非原创】童话之界

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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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cgt 周日 五月 01, 2016 3:52 pm

第一部
五月中旬,当天气还带着点儿晚春的温润时,微风已经徐徐吹拂过了悄悄冒出芽苞的紫罗兰。盛夏的酷暑还没来临,几只知了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爬上了枝头,准备向人们传递换季的讯息。漫山遍野的姹紫嫣红犹且尚存,那调皮的蜻蜓与含苞待放的荷花已经开始在秀恩爱。这里是加拿大的一个普通的小城市,从天空中往下俯瞰,可以看到市区几乎融进了周围的青山绿水之中,被宁静而祥和的气氛笼罩着,湮没了每个人心中的浮躁与不安。
往城市的南边看去,数十座小巧别致的房子林立在一片宽阔的草地上,那是这座城市的公寓区。一户户朴实的人家居住其中,构成了一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如今时值傍晚,明媚的月光穿过缭绕的云雾洒在大地上,映出了一大片杉叶林的影子。而其中的一座普普通通的房子里,却似乎不时透着些欢乐的气息。
小丫头们,别洗这么久,快点出来啦!”几声柔和的叫唤,回荡在长长的走廊里,而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木门。
“好的,塔尼娅,咯咯~”几声清脆的傻笑从那扇紧闭着的门里传出来,门后其实是一个浴室,里面“哗哗~”的水声在外面依然清晰可变。
而这个站在外面,略微皱着些眉头、叉着双手、叫作塔尼娅的女孩此时的嘴角无奈地撇了撇,轻轻咬了咬牙,“一群淘气的小兔崽子!”
其实呢,这个十六岁的女孩是第一次试着去给别人家当保姆,但没想到刚开始就分到了一份在别人看来吃力不讨好的苦差,替一户人家照顾他们两个年幼的女儿。
其中大的那个女孩儿叫贝蒂,今年也才十一岁,而小的那个叫多娜,更是仅仅只有七岁。不过别看这两个小家伙小小的年纪,但她们玩起来可疯着呢!即使是已经上了高中的塔尼娅,在一开始面对着这两个都还在读小学的小丫头时,也费了不少劲。但幸好这两姐妹都很活泼外向,很快就跟这个小保姆混熟了,这半个多月下来,两个小家伙已经管她叫姐姐了呢!
塔尼娅清楚地记得,在月初的时候,她刚来到这栋房子,而且被告知要值的是很多保姆都不乐意的夜班。一开始塔尼娅也并不是那么的心甘情愿,可才不到几天,她非但不再有半句怨言,反而享受得不得了。
原来一等她 跟小丫头们关系好了,塔尼娅就觉得这些小孩子简直就是上帝送给她的礼物,又活泼又可爱,纯真得不会有任何一丝杂念。特别是当小丫头们已经玩得筋疲力尽、困得眼皮打架时,她就可以轻轻地把她们抱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把被子盖在她们小小的身子上,在爱抚地拍着她们的小脑袋的同时在又她们的耳边道一声甜蜜的“晚安~”,最后还不忘温柔地亲上一口那光洁的额头,犹如对着两只心爱的小宠物似的。等这一切都办好,再看着小丫头们都安然闭上眼睛时,塔尼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房间。
塔尼娅很喜欢这个过程,她从中感受到了当母亲的温暖感觉,而这两个小丫头虽然在那个时候已经想睡觉了,但实际上也是十分的享受。
不过,她们之间最期待的时刻无疑还是那段从洗澡到上床睡觉之间的时刻,那一个小时的游戏时间可是小多娜盼了一整天的,从早上睁眼开始就一直急切地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因为只有在那段时间里,她们才可以玩一个最喜欢的游戏——挠痒痒。
那本是一次偶然,当时塔尼娅与小女孩们还不那么熟悉。她的任务只是把这两个小家伙哄上床去就完事了。那天,本来已经可以下班的塔尼娅突然想起自己随身携带的挎包落在了小丫头的房间里,当她走回去时,却听到里面传出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以及夹杂其中的打闹声。
“哎呀,这俩丫头,都这么晚了还不睡!”
塔尼娅想也没想就推开门,但眼前的一切让她惊呆了,只见贝蒂跨坐在小多娜的身上,两只手拼命地在她妹妹的两个小腋窝里狂挠,而多娜一边大笑,手脚一边扑打着床板,小小的身体如小鱼般扭动着,似乎想挣脱,又不够姐姐大力。
两个小丫头一见到门口的塔尼娅,顿时也愣住了,六只眼睛对视着,贝蒂并没有从她妹妹的身上移开,但也停止了挠痒。而天真的多娜却是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塔尼娅,一副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塔尼娅愣了半天,才开口,“贝……贝蒂,你在欺负你妹妹吗?”
“哦,不,我只是在跟她玩游戏而已,她自愿的~”贝蒂连忙为自己辩护。
“塔尼娅姐姐,救我,她把我挠得好痒呀!”多娜撒娇般恳求帮助。
那可能是塔尼娅第一次被叫姐姐,她的心无疑是狂喜的,但她却没有动,“你们是在玩挠痒痒游戏吗?”这才是她想知道的。
“嗯嗯,你怎么知道的,塔尼娅姐姐?”不愧是姐妹,贝蒂居然马上也跟口了。
怎么知道的?自打生下来吧!塔尼娅的脑海里闪过了一幅幅过去时光里的画面,小的时候被爸爸妈妈逗着挠,稍大一些被邻居几个大一点儿的女孩挠,再大些被学校里的闺蜜挠,当然也不时会挠挠别人。总之“挠痒痒“这个词塔尼娅是再熟悉不过了,其实自大刚才见到这两个小女孩的动作,塔尼娅的心里大概也明白了七八分,这简直是自己小时候的翻版呀!
于是,塔尼娅慢慢地走到两个女孩的床边,迎着两个小丫头好奇的目光,突然扑上去,一把揽住了两个小家伙,然后二话不说就用手在她们柔嫩光滑的身子上挠了起来。也不管熟不熟,反正都被叫“姐姐“了,而且这两个小丫头的姿势无疑撩起了这个大姐姐沉积已久的挠痒欲望。于是——
“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咯咯塔哈哈……姐姐咯嘻嘻嘻呵呵……”两个小女孩马上笑得死去活来,满床打滚,体型力气占尽优势的塔尼娅让两个小家伙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嘹亮的笑声几乎彻夜响遍这栋房子。
也就是在那个晚上之后,塔尼娅与两个小丫头之间的关系突然亲得如姐妹一般,贝蒂与多娜再也没有把这个小保姆当外人,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塔尼娅如吃了蜜般高兴。
后来塔尼娅在此后的多次游戏中了解到,贝蒂和多娜两姐妹从小就十分喜欢挠痒这种游戏,这两个小丫头住在同一个房间里,在塔尼娅没来到这儿前,她们就已经快玩疯了。每到晚上,这房间里准会传出一长串连绵不绝如天籁般的笑声,有贝蒂的,也有多娜的,两个小女孩兴奋起来可以打闹一个晚上,就像平常小孩子们的枕头大战一样,只不过她们就换成了胳肢上的“进攻”与“防守”。一个晚上下来,两个小家伙常常会累得筋疲力尽,但笑声依然萦绕在房间里,久久不息。

c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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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cgt 周日 五月 01, 2016 3:54 pm


不过今天突然出现了一个比较麻烦的问题——多娜的一个好朋友要来她家住一晚。
多娜的这个朋友叫萝冰,她比多娜还要再小一岁,仅仅七岁的她是新近才搬进这座城市的,来了大概也就几个星期,而多娜可以说是她在这里交到的唯一的一个朋友。
本来多娜平时是和她的姐姐贝蒂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但恰好今个星期贝蒂要参加学校组织的野营,回不了家,多娜就趁机把她刚来到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的这个朋友请来了她的家里过夜。
而多娜的妈妈柏尼丝似乎也很高兴见到自己的女儿交到了这么一个可爱的朋友,当然也十分欢迎这位小客人来家里作客。不过其实柏尼丝是个单身母亲,贝蒂与多娜的父亲早在她们两个还嗷嗷待哺的时候就撒手西去了,她现在正在一家医院里当护士长,正因为这是份很忙的工作,所以柏尼丝才会请一位保姆来照顾自己的女儿。
但今晚本已下班的她却突然就接到了医院那边打来的紧急电话,然后就只能急匆匆与女儿以及她的新朋友道别后,马不停蹄地赶回医院。当然,她并不太担心两个小家伙的情况,因为家里还会有那个已经不知不觉工作了一个多月的小保姆,塔尼娅毫无疑问能承担起照顾这两个顽皮捣蛋的小丫头的职责。
而塔尼娅自己更是乐得能有整整一个晚上与小家伙们欢笑嬉戏,她一点儿也不介意可能要在柏尼丝家里待上一个通宵的事实。不管怎样,在以往的这个时候,她可喜欢与七岁的多娜以及她的姐姐尽情玩耍,不时挠她们几下,又让两个小家伙对挠,她在一旁看热闹。
但今晚却不一样,因为萝冰这小丫头来了,塔尼娅与她并不熟。而即便是多娜,也不清楚她的这个朋友能不能接受挠痒痒这种游戏,甚至连她到底怕不怕痒也不知道,如果萝冰不怕痒就不好玩了是吧?
不过呢,这个问题也很容易解决,怕不怕痒,试过不就知道了呗。至于接不接受,嘿嘿,也由不得你了,就“入乡随俗”吧,谁让你碰上多娜这么一个小“损友”呢!
所以不管到时情不情愿,恐怕萝冰今晚都是“在劫难逃”了。
不过呢,塔尼娅与多娜这两个家伙虽然心怀鬼胎,但善良的本性还是促使她们事先就约定好,玩这个游戏时对待萝冰要温柔,无论如何都不能下太狠的手,而且如果萝冰真的受不了就立刻停止。
萝冰是个很怕生的小女孩,那天晚上塔尼娅因为学校有点事,所以来迟了一点儿。而在她来到之前,柏尼丝也已经离开家赶去医院了。就这么个空当儿,多娜与萝冰这两个小丫头窝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但萝冰却总是神经兮兮地张望着门口。
多娜忍不住问她的朋友,“小冰,你怎么啦,为什么老是看门口呀?”
此刻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女孩看上去非常的害羞,无疑,她的心里是有点儿害怕那个今晚即将要来照顾她们的大姐姐。当她听到多娜的妈妈说必须要赶回医院,然后会让一个小保姆来照顾多娜和自己时,一向畏惧陌生人的她不由得感到一股恐惧。
不过,萝冰意想不到的是,当多娜听见这个消息,尤其是听到那个大姐姐的名字塔什么娅时,她兴奋得几乎两眼发光,并且几乎想也没想就说,“太棒了妈妈,马上打电话给塔尼娅姐姐吧!”
萝冰犹豫了好久,终于怯生生地问身边这个此时唯一可以依靠的朋友,“多—多娜,我想问一下,刚才你妈妈提到的那个姐姐是谁啊?”
“噢,你说塔尼娅呀!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棒的保姆!”说着这话的时候,多娜的眼睛里 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期待的光芒。
“她……她是个怎么样的人?”萝冰脸上的怯意仍然没有消去。
“嗯,怎么说呢,她人很好,很能玩,像一个真正的姐姐一样,”多娜仿佛在回忆着一些快乐的记忆。
“能不能再说详细一点儿呀?”萝冰吞了吞口水,畏缩但又有点好奇地问。
此时,多娜忍不住了,她盯着小萝冰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望了几眼,小女孩羞得晃了晃脑袋,“干什么呀,多娜~”
多娜思索了几秒,“我跟你说一些事情,不过你能答应我保密码?”萝冰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保守秘密她还挺拿手的。
于是,多娜就毫无顾忌、滔滔不绝脆地说了起来,那些她与姐姐以及塔尼娅之间的事情,这半个月以来她们之间度过的一个个欢乐的夜晚。她们之间最流行的一个游戏叫作“tickling-fighting”,玩游戏时,塔尼娅会把多娜与贝蒂一起抱到她们父母的大床上,先用一条长长的细绳子把这两姐妹各自的一只手腕绑在一起,再把这两条被捆着的胳膊举过她们的头顶绑在床头的栏杆上。然后让她们面对面侧躺着,等塔尼娅数到十,这两个小丫头就要用另外那只没被绑着的手去挠对方的胳肢窝,当然同时也要想办法保护自己的腋窝。并且规定两人都不许没到时间就下手挠(因为无疑先下手的人更有优势),谁一旦违反规定在倒计时里偷挠对方,就要接受残忍的惩罚——两只手一起被绑在床头栏上,然后被另外一个人挠全身上下十分钟不间断,并且还不许求饶。更可怕的是,这个时候挠的那个人还可以任意用各种工具哟~
这个游戏持续五分钟,看似十分公平,但结果却每次都是多娜被大自己三岁的姐姐挠得连连求饶,除了用小手艰难地抵挡姐姐的一两回进攻之外,大多数时间都是笑得毫无还手之力。有一次多娜的手一开始就不慎被贝蒂的身子压着了,结果那次把这个小丫头的泪都笑出来了,最后还是塔尼娅起了怜悯之心提前结束了比赛,否则多娜准笑岔气。
有时,她们又会玩另一种叫作“strip-tickle”的游戏,那就是两姐妹中的一个,被剥光了衣服后躺在床上,任由另外一个以及塔尼娅一起来挠,而且也是挠遍全身。不过被挠者允许进行适度反抗,可以攻击挠痒者,但不允许保护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不许蜷缩也不许用手护着,违反一次手脚就要被各套一圈橡皮筋,橡皮圈套得越多,自然越难反抗,通常到了最后,被挠者的手和脚都会被十几条橡皮筋捆得一动也不动,成了真正任人宰割的鱼肉。因为在这个游戏里,被挠者真的很难捱,所以游戏时间原定只有三分钟,本来这也够这两个怕痒的小家伙受的了,但还规定被挠者违反规则三次以上即加时两分钟,虽然之后不再延长,但从来没有人可以在三分钟内结束游戏的。
其实无论是“tickling-fighting”还是“strip-tickle”,受害者往往都是多娜,可能是这个小丫头好欺负,她的姐姐每次都占她便宜,凭着年龄与力气的优势,多娜被姐姐的时间远大于她挠姐姐的时间,甚至在一次“strip-tickle”,明明贝蒂才是规定的被挠者,但却是去进攻的多娜被姐姐反攻挠得缩成一团,如果不是塔尼娅出手相助,多娜可能已经开始先求饶了。
所以为了平衡两姐妹之间的不公平关系,塔尼娅特意设计了一个新的游戏叫作“piano-tickling”,这个游戏是专为贝蒂打造的。多娜拥有对这场游戏的赦免权,也就是说她不用参加这场游戏,或者说她不用在这个游戏里当被挠者。那么,贝蒂就只能乖乖充当唯一的羊羔了。游戏中,贝蒂的四肢分别被四条棉带系着然后向四个方向拉开,呈一个“大”字形。接下来,塔尼娅就会与多娜比赛在贝蒂软绵绵的肚子上“弹琴”,看看谁可以让贝蒂笑得更大声。不过结果当然也一定会是塔尼娅获胜,但幸好输的人不用被惩罚,而多娜就可以好好的过一把挠姐姐的瘾。
惊讶之色见于言表的萝冰不可置信地想象着,两只水灵灵的小眼睛一眨一眨,内心的惶恐中又不知为何带着点儿小激动,事实上,这个小丫头的确挺喜欢被人挠痒痒。不过在她的记忆里唯一挠过她的就只有她爸爸,并且即使是她爸爸也并不经常挠她,只是偶尔在玩闹中会抓抓她的小腰,胳肢一下她的下巴,就像一般的父母逗弄小孩一样。
而萝冰如果是犯错了还会被挠几下腋窝,这就已经会让这小丫头笑得合不拢嘴,满地打滚。正因为萝冰天生的敏感体质,所以她爸爸每次挠她都很轻、很小心,挠的时间也就那区区几秒。萝冰也从来没有试过在被挠的时候喘不过气来,也没有试过被挠超过十秒,那就更别提被绑起来挠痒,那要了萝冰的命都可以。
正当多娜说得眉飞色舞、而萝冰又想入非非时,“铃铃铃~”几声清脆的门铃音从门口传来。
多娜立刻犹如一只见到了胡萝卜的兔子,从沙发上一翻身腾地跳了下来,迫不及待地冲到了玄关那里,把愣住了的小萝卜一个人丢在了客厅里。紧接着“咔嚓~”门上的把手转了转,拿到木门缓缓移开,露出了那张多娜盼望已久的面孔。
“你好慢呀,塔尼娅姐姐~”嘴上虽然在抱怨,但多娜的小脸蛋却笑得像一朵茉莉一般,写满了她心中按捺不住的激动。
萝冰透过一个装满水的金鱼缸偷偷地注视着这个刚才一直在讨论着的大姐姐,不过令她感到吃惊的是,这个叫作塔尼娅的姐姐完全没有一点儿她想象中那种如魔鬼般的样子,及腰的浅棕色长发宛若瀑布般披散在肩上,两片淡如墨迹的眉毛稍稍向上杨起,浅绿色的瞳子埋在水灵灵的眼眸中,时刻散发着温柔的气息。樱桃般的小嘴弯成了一轮浅月,天使般亲切又和蔼的笑容暖彻任何人的心扉。
太漂亮了,这个姐姐非但没有一点儿魔鬼的样子,却与萝冰脑海中的天使有几分相像。她只是愣愣地看着,直到这位大姐姐与多娜已经一起走到了她跟前,“好可爱的小女孩,”塔尼娅说着这话时就忍不住捏了捏萝冰的小脸蛋,天性喜欢小孩子的她从不会忌惮关系的疏熟,正如她自己所说的,“
. 孩子之间哪有熟与不熟之分,玩多了就都是兄弟姊妹了!”
多娜蹦蹦跳跳地来到萝冰身边,轻轻地在这个朋友的耳边说,“怎么样,塔尼娅姐姐她还不错吧!”
萝冰一句话也没说,她依旧盯着塔尼娅,但小脑袋不易察觉地轻轻一点,先不管有没有好感,至少现在萝冰对塔尼娅一点儿恶意都没有了。
既然是好朋友都可以信任的大姐姐,那应该不会差得到哪去吧,这个小丫头如此想着。
今天塔尼娅似乎挺兴奋,她来了没多久就让两个小家伙去洗澡了,说是“今天晚上好好玩一宿,反正柏尼丝夫人彻夜不在家”。
不过现在塔尼娅似乎有点儿后悔了,因为两个小丫头一进浴室后,就如同一头扎进了游乐园般,迟迟不愿出来。这两个好朋友今天是第一次一块洗澡,却没想到一下子“洗上了瘾”,趁着这个洗澡时两人独处的时机,萝冰向多娜问了更多关于那些挠痒痒游戏的事情,多娜也乐得继续倾吐,完全不顾那个游戏的“主宰者”就站在门外。
而且毕竟是小孩子,在畅聊的同时两个小家伙还同时打起了水仗,在那个宽敞的浴缸里泼着水,拍打出一扇扇水花。调皮的多娜还把那个巨大的花洒喷头从墙上取了下来,对着萝冰的小身子一阵狂喷,痒得这个小女孩哈哈大笑的同时,因为站不稳而一次次摔进浴缸的水里,最后她干脆蜷缩在水中,用手在头顶上撑开挡住一条条猛烈水柱,同时还边笑边向多娜求着饶,幸福的欢笑声溢满了天堂般的浴室。
听着浴室里哗哗不停的流水声,以及丝毫没有要打开的迹象的浴室门,塔尼娅咂着嘴巴,“哎呀,好家伙!给我记着,等会儿有你们两个好看!”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其实她并非真的生气了,只不过是稍微有一点儿不满,的确,对着这两个调皮捣蛋却天真可爱的小家伙,
. 她是绝对气不起来的。
而此时,门的另一面,刚才那场水仗已经以萝冰的完败而结束。两个披头散发琳沐在水浴中的小女孩正低声耳语着,她们稚嫩的脸蛋上带着兴奋的笑容。
“诶,我们洗了那么久,你说塔……尼娅姐姐会不会很生气啊?”年纪较小的那个女孩悄声问,语气中不无担忧。
“唔……”年纪较大的那个侧着头想了想,“可能会惩罚我们在被挠痒时不许笑出声来,每笑一次加挠十秒,是挺难受的~”说这话的时候,多娜的声音里没有并没有一丝紧张,反而脸上一副有些期待的表情。
“啊!不可能吧,这太残忍了,”萝冰吓得快哭了。
“放心吧,她不会对你太狠心的,上次我和我姐也被她这样惩罚过,她挠到五分钟时就停下了,尽管那个时候我们笑得肆无忌惮,那是根本忍不住的~”多娜照样轻描淡写。
但萝冰听完后心非但没有放下来,反而更加恐惧了。
“唉,比起这个,我倒是希望她可以把那个魔法盒带过来呢,”多娜忽然喃喃地说,眼眸里似乎泛出些希冀。
“哇,什么来的?”小萝冰听到这个词后一脸的好奇。
“没什么~”
. 终于,当浴室里的水声停歇下来时,两个笼罩着一身水雾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走了出来,她们披散着的头发还往下滴着水。
塔尼娅立刻笑逐颜开地看着她们俩,“洗得还舒服吗,小丫头?”
多娜抬起红润的脸蛋,水灵灵的眼睛里发出炽热的光,“简直太棒了!”
“那你呢,小萝冰?”塔尼娅笑眯眯地问那个微微缩在后面的小女孩。
“唔……挺好……我觉得……”女孩结结巴巴地说着,而且还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上披着的睡衣。
这个小动作被塔尼娅看到了,但她却是温柔地笑了笑,“噢,接下来一个小时里你都不需要穿这玩意的。”
“什……什么?”萝冰盯着这个大姐姐看了好一会儿,声音里有点儿颤抖,“只穿胖次吗?”
“对啊!等会儿让我们一起尽情地玩吧!”塔尼娅看起来很激动的样子。
“好……好吧……”萝冰低声咕哝着,声音中透着微微的恐惧。
“好的,既然今晚来了个小客人,而且是第一次参加我们之间的游戏。我想,应该给她搞一场‘小培训会’来适应适应,对吧,多娜?”塔尼娅朝那个大一点儿的女孩子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
“培训会!”多娜明显一副迷惑的样子了,“什么来的?”
“啊哈,别告诉我你忘记了!我之前可也帮你培训过的!”塔尼娅似乎有点儿不满。
“你没搞过吧!”多娜依旧一头雾水
塔尼娅皱了皱眉,“我没搞过吗?我明明记得有……”突然她仿佛记起了什么,“哦对,你和你姐本来就喜欢的,所以就没帮你们俩弄。我记得我是替莎拉办过一次‘培训会’,那天还是她生日呢,我当时索性把这个作为给她的生日礼物了,嘿嘿,一次愉快的经历!你认识莎拉的吧,她就在你们班。”
“莎拉—你说的是那个不懂装懂的家伙?”多娜的眉毛明显地挑了挑。
“不懂装懂,她?什么意思?”这次轮到塔尼娅莫名其妙了。
“说得就是她那副样子呀,对吧,萝冰?”
“嗯,”萝冰点了点头,“她总是说自己什么都知道,并且整天在班里高谈阔论那些只有她自己听得懂的东西。”连刚转学进来不久的萝冰也这么评价的话,看来那个女孩真的挺惹人不满的。
“就是这个样子,”多娜一脸愤慨,“老摆着那副臭脸,噢,对了,她之前又一次甚至说起过你!”
“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塔尼娅云里雾里的。
“没错!就是你!她说呀,你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就是为什么你挠她比挠别人都更上心、更带劲!她还说你和她之间会玩一些你从不跟别的人玩的游戏呢!”
. 其实,不知怎么的,塔尼娅几乎是多娜班上的一个名人,而她喜欢挠别人痒痒的也已经是众所皆知的秘密,当然一切的源头无疑是多娜那张闭不上的嘴巴。而且塔尼娅也经常代替柏尼丝夫人来接放学,久而久之,她就与班里的其他小朋友混熟了,成了众人心里的大姐姐。
小学里同学之间串门玩耍是十分常见的事情,塔尼娅这个大姐姐也经常会被班里一些小同学邀请到家里去玩。一开始她塔尼娅挺安分的,不过后来见的面多了,她就没什么顾忌了,甚至还公然在别人家玩起了挠痒痒游戏。即使被大人撞见了,她也会用“小孩子玩耍”之类的话搪塞过去。
班里的同学,尤其是女生们大都被塔尼娅挠过,而且无一例外都被挠得服服帖帖的,她俨然已经成了班里的半个“孩子王”了。
这么一说,萝冰突然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确在班上听到过“塔尼娅”这个名字,那是她刚转学进来的第一个星期。那天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发着呆,旁边两个女同学的的对话不经意地飘进她的耳朵里。
“然后呢?”其中一个女孩一脸好奇地问。
“她居然直接就啃我的胳肢窝,不过很轻、很温柔,一点儿都不疼,就是痒得难受!”另一个女孩一脸陶醉地回忆那种感觉。
“真的吗?她是用牙齿吗?”一开始问的那个女孩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样
子。
“没错,她以前也试过这么‘咬’我,”突然又有第三个女孩过来插了句话,“我的天啊,记得当时,我一辈子都没有笑得那么厉害过!太痒了,甚至之前她用牙刷刷我的肚脐那次我都没觉得那么痒过!”
“就是呀,我好喜欢她那样‘啃’,那时真是爽到极点!”第二个女孩兴奋地说,小脸蛋红彤彤的。
“好棒呀,真羡慕!”第一个女孩看起来很期待的样子。
“什么?不公平!她从来没有这样跟我玩过,”这时又有第四把声音插了进来,而且这声音里夹杂着的居然是不满和渴求。
“下次就叫她这么玩你呗,”那两个有过经历的女孩一脸坏笑地看着新加入讨论的一个个头矮小的女孩。
那个女孩撇了撇嘴,“还用你们说!不过呢,嘿嘿,我猜她一定没跟你们玩过‘多米诺痒刑’,”她的脸上升起一抹自豪的红晕。
“什么‘多米诺痒刑’?……”
这些话几乎一字不漏地传进已经吓得微微发抖的小萝冰耳中,而这些话语围绕的似乎是一个叫塔什么娅的名字。“一定是个很变态的家伙,”当时萝冰心里这么嘀咕着。
“噢,这家伙,”塔尼娅懒洋洋地坐到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小丫头,“她说我们之间玩过什么游戏呀?”这个“她”是指莎拉。
多娜苦苦思索着,一时说不出话来。反而当萝冰回忆起刚开学的那幕画面时,不假思索地说,“有一次她好像说过什么‘多米诺痒刑’之类的。“
“她这样说过吗?”多娜有点儿迷惑,毕竟她当时不在场。
“是……是的,”萝冰脸上浮出一抹红晕,“那—那是我刚来的时候……听的……”
“的确,我曾经和莎拉玩过多米诺这个游戏。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没跟其他孩子玩过呀,说实话这可是个很棒很棒的挠痒游戏呀!”
“你能教我们玩吗?”多娜迫不及待地恳求。
看着这个小丫头一脸的期待,塔尼娅不禁笑了笑,“能是能,只不过这个游戏是要有三个人以上才能玩的。如果你姐姐也在的话倒还行,不过现在嘛……”
“可我们现在不正好又三个人吗?”萝冰忍不住插嘴。
“难道你以为我也会让你们俩挠吗?”塔尼娅望着她,调皮地眨了眨眼。
“为什么不能呢?”多娜天真地接了一句,随之——“哈哈不……好痒咯咯咯……”她的腰被塔尼娅狠狠抓了一把。
“你这小兔崽子还想造反啦!”教训了小多娜一顿后,塔尼娅思考了一会儿,“不如,我们可以把那个‘自以为是’的莎拉也请来。她
. 那小家伙也很不怕死,上次还真的试着想挠我呢!”
“那她成功了吗?”多娜似乎十分感兴趣。
“呵呵,就凭她!你们大不了有胆也来试试,不过失败了惩罚可是会很重的哟!那次莎拉可就被我挠得险些失禁了呢!”
萝冰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失禁……她已经有点儿后悔来多娜的家里了。
“我开玩笑的啦!”塔尼娅揉了揉这个颤抖着的女孩的头发,“放心,今天晚上不会有人会被挠到失禁的!这只不过是一个游戏而已,不要害怕,小萝冰,”如母亲般温柔的语气勉强安抚住了萝冰的惧意。
“好……的……”,小女孩的声音如耳语般,依然夹杂着一丝不安。
“对了,我可以叫你小冰吗?”塔尼娅俯下身看着萝冰的眼睛,亲切的笑容中透着不忍心让人拒绝的真诚,慈祥的眼眸里散发着作为大姐姐的气息。
“没……没问题,”萝冰想起了那个总是管她叫“小冰”的妈妈,突然对塔尼娅产生了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太好了,小冰,”塔尼娅满脸的喜悦,眉飞色舞地继续说,“欢迎你从今晚起加入我们的挠痒痒社团,我会教你一切关于挠痒的知识与技巧,你也可以和我一块挠你的朋友们,怎么样?”挠痒痒社团是多娜在班上弄出来的名字,凡是那些喜欢挠痒痒且被塔尼娅挠过的小家伙都被她纳入到这个“社团”里,后来塔尼娅也不. 知不觉习惯了这个名称。
“噢耶,棒极了!”还没来得及等萝冰回答,多娜就已经高兴得跳起来了,还一个劲地替这个朋友鼓掌,仿佛在庆祝什么仪式似的。
“好……好吧……没问题”萝冰的声音仍然很小,并且还透着点儿失望,因为听上去自己似乎不会被挠,好像不太好玩儿
“好样的!”塔尼娅笑着拍了拍萝冰的小脑袋,然后转向另一个女孩儿,“对了,多娜,我叫你准备的东西,你可准备好了吗?”
“你猜!”多娜一脸的得瑟,还拿出一副吊人胃口了的笑容来。
“嘻嘻,你这小丫头,还学会不听话了是吧,”塔尼娅也装作一脸黑线的样子,然后忽然把才一米多一点儿的小多娜打横抱起,“啊!不要——”伴随着一声尖叫,女孩脚就离了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那软绵绵的身子上就多了几根不安份的手指,在腰和肚子这些最柔软的地方画起了圈圈。
“哈哈哈……不要咯咯……我拿嘻嘻停哈哈哈……”
多娜连声求饶,而小萝冰在一旁看得呆呆的。塔尼娅望着对面这个小姑娘脸蛋上不加掩饰的惊讶,微微笑了一下,才把手舞脚踢、笑声绵绵的多娜放回到地上,还不忘用手点了点她的小额头,“让你捣蛋,小丫头~”
多娜嘟起小嘴,不过还是一溜烟跑进了走廊里,似乎是朝着刚才她们出来的浴室的那个方向。
不一会儿,就见到这个活泼的小家伙风风火火地跑回来,手上还多了好几条长长的白色带子。仔细看看,那不就是用来系浴衣的浴袍带吗!
“干得不赖嘛!”见到浴袍带,塔尼娅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仿佛那是什么赏心悦目的化妆品。
“这是什么呀,塔尼娅姐姐?”只见萝冰一脸的疑惑,她
不是刚刚才洗完澡吗,况且她现在这个年龄还没必要穿浴衣呀,那这突然出现的浴袍带有什么用。
“嘿嘿,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小宝贝~”塔尼娅故意买了个关子,并从多娜手中接过那几条雪白的棉带,拿在手里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又稍稍拉了拉,“唔,手感不错,又柔软又有弹性,还挺结实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浅浅的坏笑,尤其是对着初来乍到的小萝冰,这天真的小丫头可一点儿也猜不出塔尼娅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已经算半根“老油条”的多娜却在一边乐呵呵地跟着傻笑。
塔尼娅又把玩了浴袍带一会儿,看了看挂在客厅里不动如山的大钟,“嗯,时间不早了,多米诺那个游戏吧就等会儿再说吧。多娜,你不是说你还没搞过‘培训会’吗?如果你动作够麻利的话,就赶紧给我准备好,我们就开始培训你,否则可别怪我偏心呀!”
这种话不用向多娜说第二遍,一眨眼的功夫,这个小女孩从塔尼娅的手里接过四条浴袍带,转眼间就跑回了卧室。
萝冰自然一头雾水,望着朋友消失在卧室门后的身影,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搔着头,看看卧室又看看跟前站着的笑吟吟的大姐姐。
塔尼娅轻轻拍了拍小家伙的肩膀,很温柔地蹲下来在萝冰的耳旁问,“你和小娜要好吗,小冰?”
萝冰惊愕地点了点头,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听见耳旁又传来轻响,“那,你想挠一下她的痒痒吗?”说这话时塔尼娅笑得眉毛都掩住了眼睛。
萝冰张大了嘴巴,虽然这句话现在说出来并不那么让人吃惊,不过这小丫头听了依旧有种莫名的情绪冲到了心头。因为多娜比她大一岁,仗着这一点她可没少欺负她,虽然只是小孩子间的玩闹,不过毕竟是不会有报复的机会。现在突然蹦出了这么一个好机会,小萝冰无疑是惊喜的,“好—好呀!”
“嘿嘿,你可不能因为她是你的好朋友而手下留情哟~”原来这才是塔尼娅真正想跟萝冰说的话,却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搞得小丫头心颤颤的,不过那是兴致被勾引起来的激动。
跟着塔尼娅,两个女孩一起走进了多娜的房间里,“哇——”不知是惊讶还是诧异,萝冰不禁叫出了声。只见多娜正
. 溜溜的,白皙如雪一般的皮肤上仿佛还滴着水,在灯光的投映下泛着点点白光,显得尤为细腻、吹弹可破。浅黄色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还有几缕被水珠沾在了那柔软的脸蛋上。这会儿小多娜身上只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胖次,上面还画有一只小小的Hello-kitty,宛若小精灵一样,显得可爱极了。
但更令萝冰惊讶得说不出话的,是多娜的两只纤细的脚踝已经被纯白的浴袍带系在了床尾的栏杆上,两条雪白的小腿被拉开45度角,伸得直直的。而此时的她正用双手倒腾着剩下的两条棉带,看样子似乎是想自己把自己的双手绑上,但技术明显不够,两条浴袍带软绵绵地垂着,剩下的一头无力地搭在女孩的手上,但起不到一点儿束缚的作用。
一见到塔尼娅走进来,多娜似乎有点儿慌张,她望了一眼后就更加着急地折腾手上的带子,不过越急越乱,最后她只好认输,惭愧地低着头,眼睛不敢看向塔尼娅姐姐,仿佛做错了事一般。
看着小多娜一脸委屈的可怜样,塔尼娅忍不住又笑了笑,走过去俯下身子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蛋,“你还是这么笨手笨脚的,连怎么绑自己都不会!”
“对……对不起,塔……姐姐,”多娜唯唯诺诺地说着,仿佛唯恐塔尼娅不会再跟她玩一般。
“唉,还是要我亲自出马,绑得紧可别怪我狠心哟~”敲了敲小丫头的脑袋,塔尼娅拿过了多娜手中剩下的两条浴袍带,“好—好的!”这小家伙却似乎很高兴的样子,讨好的笑容却是如此的灿烂。
轻车熟路的塔尼娅捆起来来自然得心应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多娜的两条小手臂举过头顶拉开,然后用那两条浴袍带分别把两只纤小的手腕系紧在床头栏上。然后塔尼娅还不放心地走到床尾,扯了扯已经绑好脚踝的另外两条棉带,“这么松,你想作弊呀!”塔尼娅嗔怪的语气中也带着点儿逗弄,接着就把那两条浴袍带松开,再细细地亲自绑紧,系住床栏与脚踝,直到小多娜已经被拉成一个“大”字形难以动弹时,塔尼娅才满意地看着这幅“合作”完成的作品。小女孩鱼儿般的身子被固定在柔软的床上,无助中透着点儿惹人怜爱的气息,如果挠起痒来,那更是一副精彩的景致。
萝冰在一旁如木头般呆呆看着这一幕,此刻她终于明白那些浴袍带的“妙用”了。原来,浴袍带是塔尼娅这个又善良又“邪恶”的大姐姐最喜欢的束缚工具,因为在挠痒游戏中,如果被挠的一方总是又躲又逃的话很没意思,尤其是怕痒又淘气的小孩子,不折腾得满屋子狼藉才怪呢。所以塔尼娅就心生“恶”念,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想躲是吧、想逃是吧,把你们手脚绑起来,看你们跑得到哪儿去!
不过心软得又如一. 块豆腐的塔尼娅自然不忍心用绳子来捆这些虽然调皮,但心底里却天真可爱的小天使们,她生怕那些粗糙的绳子磨上了小孩子们敏感娇弱的皮肤,即使只是勒出一圈带点儿血红的痕迹也心疼得要死。锁链镣铐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小孩子哪能用这个。所以嘛,她物色了很长时间,直到有一天在洗澡时盯着挂在门上的浴袍带发呆着思考这个问题,冥冥中把棉带拿在手里拉扯了一下,挺韧的,咦,如果用这东西替代绳子会不会好些呢。于是,多娜和贝蒂两姐妹的日常游戏中就离不开这一条条软绵绵、看似无害的白色带子了,但那可是曾让两姐妹无助到绝望的工具呀,不过怎么说,痒并快乐着的两个小家伙日子长了居然还对着这棉带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为此两姐妹还软磨硬泡让妈妈买回来一大堆浴袍带,理由只有一个——好玩,宁愿少买一些玩具,也要买这个。她们的妈妈虽然一点儿也摸不着脑袋,但也乐得答应,毕竟这些小棉带可比那些大商场里的玩具便宜多了,而且几乎不会被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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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多娜整个身子已经陷落在了痒的海洋里时,忽然,她感觉肌肤上的触感消失了,似乎还是突然被撤走。但她还是无法停歇地又笑了一会儿,终于等脑海稍有平复时,才眨了眨已经被刚才的眼泪浸模糊了的双眼,想看看为什么“培训会”这么快就停止了。眼前,只见塔尼娅侧着身子,眼睛不是看着她而是望向萝冰,眼神中带着点儿疑惑,刚才那双令她欲生欲死的魔爪搭在了床边,有意无意地抚摸着软软的床垫。
而多娜的脸似乎涨红了,低着头,细细的睫毛向下垂着,但却遮不住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此时透出的慌乱和无措,仿佛犯了错一般。
多娜有点不明所以,正当她想开口问缘由,就听到塔尼娅先说了话,不过是向着萝冰说的,“小冰,你怎么光站着呀,为什么不一起来挠多娜呢?”
多娜的头垂得更低了,一圈圈的红晕挤满了她小小的脸蛋,两只手交叉握着,不安地垂在两条细细的小腿前,良久,才从紧泯的嘴巴里吞吞吐吐地挤出几个字,“我……不……不想—敢……挠……抱歉……”几缕浅色的头发散落在这小女孩的脸庞前,几看不清她的表情。
突然,几根修长的手指,拨开了萝冰额头前垂着的几束刘海儿,那是来自一只红润中还散发着一点儿暖意的手,萝冰稍稍抬了抬头,正好对上了塔尼娅那一双满是温柔的大. 眼睛,以及那一抹暖渗心扉的笑容,“你不喜欢挠痒吗,小冰?”
萝冰用力地摇了摇头,但却没有说话,眼睛一时瞥瞥躺着的多娜,一时又扫扫房间的各个角落,就是不敢看着塔尼娅。
塔尼娅也看了看多娜,再又盯着萝冰羞涩的脸蛋注视了一会儿,眼睛一眨一眨的的。
“小冰,你不用管我,就尽情来挠吧,我允许你的!”似乎看穿了好朋友的心思,多娜忽然开口,却把萝冰着实吓了一跳,“哦……呃……不—不是……”女孩儿欲言又止,目光投向这个无畏的朋友,又收了回来,毕竟多娜只猜对了一半。
“来吧!我都说了可以的,就……哎呀——”多娜话还没说完,脸蛋突然被塔尼娅狠狠捏了一把,“你这小丫头,这种事情什么时候还要你批准了,想反了是吧?”塔尼娅佯装愤怒,逗弄般责问着这个分不清主次的小家伙。
“对—对不起,塔尼娅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又没等多娜说完,塔尼娅就用手掩着她的嘴巴,然后正视着萝冰几欲躲闪的眼睛,一句温柔的话,从她嘴里慢慢地流出,“你是——没挠过别人吧?”
萝冰的眼睛猛一眨,那是震惊的表现,几近无意识地看向塔尼娅,对视了一会儿,小女孩轻轻地点了点头,轻得几乎难以察觉。
塔尼娅的嘴角勾了勾,轻轻地——挽起了萝冰纤细的小手,“我教你吧。”
. 还没来得及等萝冰反应过来,那只温暖的、比自己宽一倍的手掌已经牵起了子自己还发着抖的手,修长的大手指扣着自己纤细的小手指,然后迎着多娜惊讶的目光,两只手交叠起来的这个刑具,已经按到了她的小身子上。
滑滑的、软软的,还带着点儿微微的湿润,白嫩的肌肤顺着指尖缓缓敞过,那感觉就像是在抚摸着一层层薄薄的丝绸,这其中却又有如牛奶一般的腻滑。
“你的皮肤好……好……好美呀,多娜!”小女孩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就干脆一个“美”字,概括了此时此刻她的所有感想。她那几只纤小的手指在塔尼娅轻轻的牵引下,游走在多娜白皙的肌肤上,就如同在清泉上划水一般,一道道“水辙”若隐若现,交辉相映。当指尖轻舞到那细细的小腰上时,还引起一片片“水纹”,当然,有人管那叫痉挛,不过这也太难听了嘛,尤其是当这一波波水纹散去,“水面”微微的颤抖更是让人忍不住陶醉其中。
无与伦比的享受,简直让仅仅七岁的小萝冰爱不释手,就像是父母给自己买来的芭比娃娃,几乎想要一刻不停地拿着、握着、玩着、无论如何不肯松手,仿佛只要一离开了自己的手指,这心爱的玩具就会被偷走、被夺去、找不到了。这是萝冰第一次尝试挠别人痒,自然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别人的身体

还是以这种……奇怪的方式。不过她似乎可乐着呢,尽管刚才还半推半就的样子,现在可完完全全沉浸在这由奇妙触感构起的梦幻世界中。
不过这一切可苦了躺在床上的多娜,当她的浑身的肌肤被那几根调皮的手指一一掠过时,她拼命咬着牙才没笑出声来,但小小的脸蛋早已憋得通红,如同黄昏中的夕阳一般。她不敢也不好意思笑出来,毕竟刚才是是她自己叫萝冰放开来挠的,如果一下子自己就笑得花枝乱颤、又是尖叫又是淌泪的,会让萝冰很为难的是吧。也是自己亲口说想把萝冰拉进这游戏里的,可不能让她失望,哪怕自己正被剧痒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可以笑出声来!
看着多娜的小脸憋得像个熟透的苹果,嘴唇抿得几乎没进了嘴巴里,塔尼娅觉得既心疼又好笑。心疼,是她因为知道,多娜之所以坚持到现在都不笑出来,完完全全只是为了照顾到她朋友的感受,她清楚那种承受着巨痒却要忍住不笑的痛苦与艰难,更不要说对于一个才八岁、还很怕痒的小女孩。而好笑,却是因为她看到多娜的这幅看起来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楚楚可怜的模样,为了遏住浓浓笑意,小丫头的脸蛋几乎是挤在了一起,眉毛与睫毛掩映相叠,两只眼睛夹着小巧的鼻子,翕动的气息时轻时重,活脱脱一副哑巴吃黄连的委屈样。
但小萝冰可还在兴头上,她的手指一开始还只是任由塔尼娅牵着滑动,后来就越来越不安份,当指尖经过多娜的腋窝时,这小丫头的手居然不愿再移动,如同发现了什么宝藏似的在那里钻研,微微凸起来的指甲肆无忌惮地捣弄着胳肢窝中的那块软绵绵的嫩肉,一双水灵的眼睛入神地注视着手上的动作,忘我地沉浸其中,还一脸丝毫不加以掩饰的灿烂笑容,那模样比吃了蜜还甜。就连塔尼娅想着要牵开她的手,也感受到一股小小的阻力。
因为塔尼娅知道,胳肢窝是多娜的“死穴”之一,平时是惩罚她不乖才会挠这里,因为这对于小多娜来说无疑是不折不扣的酷刑。但如今这个敏感至极的部位却被天真的小萝冰百般蹂躏,又揉又戳又刮,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果然现在看去,多娜的脸蛋早已涨得血一般通红,两只皱起来的小眼睛已经憋出了眼泪,嘴巴撇得龇牙咧嘴,白白的乳牙微微露出,却是死命咬着下嘴唇。她的全身都在颤抖着,即使本人拼命想压制住,但依然抖得床板也跟着振起来。那四条柔韧的浴袍带不知被拉扯了多少次,如果多娜不是才仅仅八岁,估计都能拉断了。小丫头现在可以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没办法,这还是自找的,又能怪谁呢,是她自己要搞的“培训会”。
但塔尼娅还是很心疼的呀,尤其是看到小. 多娜现在这个惨兮兮的样子,毕竟这是游戏不是施暴呀!可萝冰又只是个好奇宝宝,她喜欢玩弄那块地方,一来是因为摸那儿的手感特好,又软又滑,还深深的,仿佛里面藏着什么奥秘;二来是因为以前她爸爸挠她时也喜欢挠那里,所谓切身体会嘛,这丫头就坏坏地想让好朋友也体验一下那感觉,只是她不知道多娜早已是感同身受。
眼看多娜就要撑不住笑出来时,塔尼娅突然把扣着萝冰小手的那只手提了起来,那根顽皮的手指也跟着被吊到了半空,萝冰有点儿惊愕地回过头看着这个打扰她“探索”的大姐姐,眼睛里透着不知所措的气息,满脸让人生怜的无辜。
塔尼娅又露出了一脸慈祥的笑意,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抚了抚萝冰还微微有点儿湿的头发,“小冰呀,不如,我教你一点儿有趣的游戏,好不好呀~”
“好啊好啊~”刚才还一脸无措的小丫头这时却开心得一蹦一跳的,仿佛一只兴奋的小兔子,很明显,她已经彻彻底底迷上了挠痒这种游戏。而趁着这个机会,多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通红的血色估计是没那么快会退去,眼里的水雾也难以消散,不过好歹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多娜满是感激地看了塔尼娅一眼,目光温顺得像一只小绵羊。塔尼娅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悄悄地回了一个让多娜有点绝望的眼神,因为那眼神仿. 佛在说:你就再忍一忍吧……
“嗯,跟着我的手~”塔尼娅继续扣着萝冰的指缝,温柔地操纵着小丫头的五只手指,缓缓地移到了多娜肚子的上方,然后轻轻地按了上去,刹那间小多娜嘴角抽了抽,不过还好没有笑出来。
“来,就像这样子~”塔尼娅提起萝冰的食指,轻握着、慢慢地,在多娜光滑平坦的肚子上写起了字来。那微尖的指甲宛如羽毛笔的蕊芯一般,在柔软滑腻的肚皮上划动着,一条条刚才的“水辙”仿佛化成了“墨迹”,在化作“白纸”的“水潭”上起伏游走。
“A”、“B”、“C”……一开始,塔尼娅只是带小萝冰写一些最简单的字母,而且力度也很轻柔,暂时多娜还不至于太难受。不过渐渐地,塔尼娅就变得不怀好意起来,她在萝冰的耳畔轻语,“小冰,我们试着写一下别的好玩的东西吧~”小萝冰头点得如小鸡啄米一般,那个迫不及待的劲儿呀,让塔尼娅又忍不住腾出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好的,让我们来试写一下~”——“R”-“O”-“B”-“I”-“N”,这是萝冰的名字,仅仅五个字母,写的时候却让多娜痒得不停地抽搐颤抖,嘴巴再一次因为忍笑的痛苦而撇得低低的,眉头也不知不觉拧巴在一起。而那个正在“动笔“的小丫头却屏气凝神,一幅全神贯注的样子。这也是平时. 塔尼娅很喜欢与贝蒂、多娜两姐妹玩的一个游戏,有时在肚子上写,有时在背上写,被写的那个人要被蒙着眼睛,写完后要猜那个单词,如果猜错了嘛,下一轮写字的位置可能就会换到大腿和脚丫这些要害部位上,那是可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不过毕竟是“培训会“,塔尼娅没让多娜去猜,只是牵着萝冰的手指写下一个接一个的单词,从“Dona”到“Tania”,每一个字母,甚至一横一竖萝冰都写得一丝不苟,仿佛在练习钢笔书法。一般,连塔尼娅也忍不住感慨这个女孩的认真。
不过多娜就宁愿萝冰不会写字,因为那指甲每一次在她的肚皮上滑过,她就感觉有千百条小虫钻进了她的肚子里,肆意折腾。当那上面的一条条划痕如涟漪一般散开时,她的神经仿佛已经被肆虐了好几个世纪,除了痒,几乎就感受不到其余的一切知觉。
萝冰愣了愣,随即抿着嘴想了想,最后一脸懵懂地摇了摇头,毕竟才刚上小学,生物知识什么的离得还有些远。不过塔尼娅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仿佛她就是在等这个结果。迎着小丫头略显疑惑的眼神,她的脸上渐渐展开了一个慈师般温柔的笑容,轻轻地牵起女孩的小手,“让我来教你一下好吗~”
“好呀!”小丫头想也没想,就把头欢快地点得如小鸡啄米。
而殊不知,与此同时那另一个正躺在床上的女孩却一脸惊恐万分的样子,她似乎预料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身体已经拼了命想要瑟缩起来,手脚上的抖动幅度更是不知不觉间大了好几倍。不敢说话,她只能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塔尼娅,仿佛在苦苦乞求着对方。
但这次塔尼娅狠心地选择了对此视而不见,现在看起来她的心思都放在萝冰这小丫头身上,甚至连牵着她的小手移动的动作都无比的轻柔,俨然一位对学生无微不至的老师。面对全身都光溜溜的小多娜,塔尼娅想了想,先带着萝冰的小手抚上了她的肋骨,那一条条微微凸起,但又隐没在白皙的肌肤之下的小骨头,多娜并不算非常的瘦,但可能是因为紧张的缘故,亦或是现在被固定着的姿势,此刻她的一根根肋骨居然都清晰可辨,与胸前的那一点点嫩肉相夹在一起,在灯光下的映照下微微泛着点儿白光。
“这是肋骨——‘R’-‘I’-‘B’”,嘴上边教着,塔尼娅一边牵引着萝冰的手指在多娜的那一根根肋骨之间写下了“肋骨”这个单词。而每写一笔,多娜就浑身颤一次抖。
“‘R’-‘I’-‘B’,rib~”女孩轻轻地跟读着,一边享受着在别人胸前写字的那种软硬交替的特殊手感。指尖掠过一条条稍硬一点儿的肋骨,又划过骨头缝隙间的小肉团儿,感觉就像光着脚在浅浅的溪水中行走,时而踩上硬邦邦的石块,又时而踏入松乎乎的软泥,在两种感觉中变换着,萝冰意犹未尽地在那上面把肋骨这个单词写了一遍又一遍。
“好了,我们认识完肋骨,到腰~”
提起萝冰依依不舍的小手,塔尼娅又轻轻地把其按到了多娜那两侧柔软的小腰上。
“腰——‘w’-‘a’-‘i-‘s’-‘t’”
“‘w’-‘a’-‘i-‘s’-‘t’,waist~”仍旧是跟读着,但小丫头的手指早已迫不及待地开始在这块软绵绵的嫩肉上写了起来。与相比肋骨相比,多娜的小腰上几乎全是肉,不过那并不是软绵绵的赘肉,而是极富弹性、水灵水灵的嫩肉,戳进去的小坑,居然眨眼间就恢复了形状,宛如蹦蹦床一般。而且因为腰的单词是五个字母,所以往往萝冰还没写到一半,就已经见不到之前写的东西了。所以这个时候她就会看似不开心地撅起嘴巴,然后——重写!一次又一次,不过却几乎没有一次是能成功把这个词写完,但不服输的精神让塔尼娅不禁暗暗钦佩,当然也让多娜欲哭无泪。
看小丫头写得这么认真,塔尼娅也不忍心这么快打搅她,而是很愉悦地欣赏她一边嘟着小嘴一边写这个单词,时而爱抚地揉一下这小家伙因为洗完澡而蓬起来的浅色头发,若是萝冰不解地看向她,她就会回以一个大大的笑容以示鼓励。
终于,当多娜眼里憋出的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时,小萝冰终于成功一次写完了腰的五个字母,虽然依然转瞬即逝,但这小丫头脸上却露出了成功的喜悦。
也许是不忍心让小多娜的要继续遭受蹂躏,趁此机会塔尼娅忙不迭牵起萝冰的小手,移到了多娜的肚脐旁。
“这里是肚子——‘b’-‘e’-‘l’-‘l’-y’,中间的这个叫肚脐——‘n’-‘a’-‘v’-‘e’-‘l’~“
小丫头挠了挠头,“‘b’-‘e’-‘l’-‘l’-y’,belly ;‘n’-‘e’-‘v’-‘e’-‘l’,nevel~”
“不,不是‘nevel’,是——‘navel’,‘n’-‘a’-‘v’-‘e’-‘l’”,塔尼娅很耐心地纠正小丫头的口误,一个一个字母地教,十足了一个正儿八经的老师难道这就是青春期少女的母性情怀吗?
“‘n’-‘a’-‘v’-‘e’-‘l’,navel~”萝冰好不容易拼对了,塔尼娅情不自禁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表示奖励。
但接下来,可能是因为刚才拼错了,所以小丫头写得特别认真,仿佛是想把这两个单词铭记于心。但这可苦了多娜了,因为她那柔软的肚皮正被小萝冰用力地撰划着,一条条“刚劲有力”的“笔迹”深深地陷入到女孩肚皮下软乎乎的嫩肉上,这一小团肉虽然没有腰部那么大的弹性,但依然能一次次地把“笔迹”隐没掉,足以让萝冰乐此不疲地写了一次又一次,而且肚子上那种松软的手感更是让小家伙忍不住又抚又划,仿佛把其当作毛绒公仔般嬉戏。而肚皮中央的肚脐也逃脱不了被蹂躏的厄运,萝冰在肚脐的周围画了一圈又一圈,后来想起练字的事情,就把肚脐单词的五个字母绕着圈写在肚脐周围的肌肤上,点缀着中间凹下去的小槽,仿佛众星捧月一般。在整个过程中,多娜始终紧紧咬着嘴唇,因为她知道她一旦松开,可能就会忍不住笑出来甚至尖叫。
好了,”塔尼娅再一次挽起那只流连忘返的小手,慢悠悠地移到了多娜那雪白的大腿上,虽然是大腿,但几乎还没塔尼娅的手臂粗,而且塔尼娅本身在同龄人之间已经是算瘦的了。还不到1米3的小多娜的腿大概只有塔尼娅的手臂长,又细又嫩,洗过澡后几乎可以挤得出水来。
“这是……”
“我知道,这是‘leg’吧,姐姐~”还没等塔尼娅说完,小丫头就迫不及待地抢着说了出口,说完还一脸的自豪,傻笑地看着塔尼娅,仿佛在等待表扬一般。
塔尼娅也没有让她失望,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又爱抚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真棒呀,小冰。而且更让我开心的是,你直接叫我姐姐了~”
萝冰霎时间脸红了,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表情变的快得让人不可置信,“对不起,塔尼娅姐姐,刚才我……不是……”
“不,不,你为什么要道歉呢,难道你不想这么叫我吗?”塔尼娅有点儿奇怪,小孩子的心思真是难猜。
“不……我是……想……可—可是……真的可以……这样叫吗?”小丫头说得支支吾吾,塔尼娅费了好大力气才大概猜到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当然没问题,我可喜欢着呢,说真的我是多么希望能有一两个弟弟妹妹,唉!但在家里就我一个独生子女,说实话我是真的把多娜她们当成了我自己的妹妹,也正因为这样我才会想去当一个保姆,来照顾你们,能跟你们玩,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情~”塔尼娅顿了顿,然后又笑着对萝冰说,“当然,如果小冰你不喜欢这样叫也行,毕竟我不能强迫别人叫我姐姐是吧,当然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你当做我的亲妹妹一样照顾,只要我还能见得到你~”
不知为何,当头再抬起来时,小丫头的眼眶里居然闪着点儿泪光。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塔尼娅,眼中似乎交集着莫名的情感。
“你—你怎么啦?对不起,我如果刚才说错了什么,不好意思啊,”现在轮到塔尼娅有点儿不知所措了,她自认在与小孩子打交道的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但此时此刻她真的不知道小萝冰心里所想的到底是什么,她从见面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上了这个有点儿羞怯内向的小女孩,这个看着都有点儿让人忍不住去呵护的小丫头。但她并不了解这小家伙,毕竟才第一次见面,但不管怎么说,她今晚在增进感情的努力上,是显得有点儿急切。或许是太希望成为着小丫头的姐姐了,所以现在她才有点儿手忙脚乱的吧。
萝冰的身子动了动,似乎是想扑进塔尼娅的怀里。但可能是因为有点儿害羞,所以她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塔尼娅姐姐的手,用两只纤细的小手握住了那只比自己大得多的手。头也低下去了,但眼神里却没有一丝的黯淡,反而是晶莹的泪水溢满了眼眸。
“谢谢,谢谢,谢谢……”
嘴里一直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萝冰把塔尼娅的手握得更紧了,许久,她才慢慢地抬起头,“谢谢你,塔—哦不……姐—姐姐~”,声音细得犹如蚊子一般,但却十分的清晰。
其实对于这个女孩的行为,虽然塔尼娅依然有点儿摸不着脑袋,不过她放弃了去揣摩的打算。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萝冰的小脑袋揽了过来,揽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小冰,别掉泪珠子了呀,我的好妹妹~”
此刻的萝冰心里满是无法言表的喜悦,当时的塔尼娅当然还不知道,其实萝冰也是个独生的孩子,对于自小孤独的她,是多么的希望能有一个比自己大、可以照顾自己、保护自己的哥哥或姐姐。虽然她也跟爸爸玩得很开心,但毕竟爸爸太忙,而妈妈更只是一个对自己要求严厉的刻板女人。她没什么朋友,特别是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除了多娜。但多娜毕竟是一个同龄的朋友,给不了多娜那种安全感。所以见到塔尼娅的那一刻,她仿佛见到了自己常常梦到的姐姐,如天使一般温柔而体贴。她无疑是希望的,能叫这个人姐姐,不管是不是亲的,因为这本来就没有关系。
看着这两个刚才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家伙现在在这里“秀恩爱”,还把被固定得几乎一动不能动的自己晾在一 边,多娜无疑是有点儿委屈。不过其实她也是很开心的,她很高兴见到自己的这个有点儿天性羞涩朋友能这么快与自己最喜欢的保姆姐姐打成一片,对于才八岁的她却没有一点儿占有欲可真是罕见的事情。而且这当儿还是她趁机喘口气的最好时机,等会儿那俩家伙反应过来自己又得遭殃了。
果不其然,似乎是察觉到多娜眼中的那一点儿淡淡的委屈,塔尼娅笑着捧起了萝冰的小脑袋,“我们先完成这个培训会,好吗?”
喜悦的泪水还未散去,小家伙飞快地点了点头。
然后两人坏笑地转向多娜,多娜倒吸一口冷气,望着她们如狼似虎的目光,她感觉自己彻彻底底是一只砧板上的小羊羔。 “‘l’-‘e’-‘g’,leg~”轻轻地拼读着这个已经恨熟悉的单词,萝冰一边聚精会神地在多娜那白皙的小腿写着一个个字母。在腿上写字又是很不一样的体验,因为每写一笔,常常就引起大腿上的一阵痉挛。那白嫩的皮肤上激起的一片片小小的涟漪,缀饰在那一个个字母旁,仿佛一条条精心勾勒的花边,赏心悦目。多娜在不断地颤抖着,身子更是在不自然地扭来扭去,虽然因为浴袍带的束缚,扭动的幅度并不算大。但足以看出多娜的忍耐能力已经渐渐接近极限了,她真的开始有点儿害怕了,她微微摇着头,似乎是想吸引塔尼亚 的注意,果冻般的眼神更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只可惜一心专注在她的腿上的萝冰并没有注意到,而塔尼娅则是假装没有看到的样子。
最后,塔尼娅终于轻轻地牵起萝冰的小手——“好了~”
多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以为自己总算要解放了,还傻乎乎地想向塔尼娅报以一个感激的笑容,可就当此时,她听到了如晴天霹雳的一句话——
“小冰,我们还有最后一个地方没认呢~”而塔尼娅与萝冰此时眼睛望向的方向,似乎,就是那个刚才一直被出奇地豁免着的位置,她的那双鱼儿般一晃一晃、白嫩的小脚丫……
不,不要……”喃喃地,这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细得几乎让人听不见。此时多娜的眼睛已经溢满了泪水,但她却依然不敢喊一个字的停。她只能祈求塔尼娅可以发点儿善心,明了她无声的求饶,不要再对自己已经濒临崩溃的意识视而不见。
但塔尼娅却依旧是残忍地选择了眼不见为净,她温柔地牵着萝冰的小手,慢慢地,走到了床脚。端详着那双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自己已经“蹂躏”过无数次的小脚丫,那鱼儿一般的小巧、美玉一般的白皙、牛奶一般的嫩滑,简直如尤物一般的杰作让她的嘴角不禁再一次划起了一抹浅浅的微笑。而当她发现自己身旁的小萝冰的眼神里同样蕴藏着无比的兴奋与按捺不住的激动时,她更是笑得玩味、笑得意味深长。
还没等塔尼娅说些什么,萝冰这小丫头已经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子,欣赏着多娜白嫩的脚丫上那十只小巧可爱的小脚趾,一动一动的,宛如洁白的小蝌蚪。
“好漂亮呀~”小萝冰发自内心地赞叹着,她那只被塔尼娅牵着的手已经开始不安份地动了起来,双眼闪闪发光,仿佛像是见到了什么精致的宝贝,已经忍不住想要捧到手心之中一般。
塔尼娅抿着嘴微微一笑,对于小丫头此刻急不可耐的心思,她是再清楚不过的。【小孩子们真是可爱呀】她不禁暗暗感慨了一番,然后就轻轻牵着女孩的小手俯下身子,此刻四道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到那一双因为无辜而显得楚楚可怜的小脚丫上,温柔而不怀好意的嗓音随即响起,“这是foot,你知道的吧,小冰~”
萝冰把头点得如小鸡啄米一般,她的小手先是乖巧地跟随着塔尼娅的牵引,轻轻地、慢慢地在多娜的脚掌上小心翼翼地写下了这五个字母,一笔一划——“f-o-o-t”。已经很明显的,随着小丫头的手指在多娜的脚丫上划动,多娜的脸已经憋得快喘不过气来,被紧咬着的嘴唇都快渗出血来了。她的内心近乎已经接近绝望了,对于塔尼娅的慈悲,她已经不再抱任何的希望了。也许是塔尼娅姐姐在故意考验自己吧,亦或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培训会——没有怜悯,不许求饶、不能动弹、更无法停止——只能任人宰割。不过事到如今,她也早已经把自己的痛楚置之于度外了,能让她坚持下去的动力,或许,也正是那个让她如此痛苦不已的罪魁祸首——萝冰了。她年龄要大一些,是姐姐,所以一定要做好榜样,如果这样可以使那个小丫头愿意接受这个游戏、甚至是能让她更开心一点儿的话,自己受点儿苦又算什么呢。
但萝冰自然是不太明白好朋友的这一番苦心的,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此时她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神贯注地注视着. 那双光滑白嫩的小脚丫以及上面那几只缓慢移动着的手指,没错,那就是她的手指,同样的白皙与细嫩,异乎寻常的登对,几乎与脚丫上的肌肤融为一体。而塔尼娅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悄悄松开了她的那只手,因为此时此刻的牵引已经显得分外的多余,她内心很明白,小萝冰的手如今已经犹如一只被扼住的野马,正无比地渴望能自由地“奔驰”,奔驰在那柔软的“白色草原”上,只是这个“草原”上没有哪怕一根的草,只有一条条浅浅的纹路,仿佛四划线一般,那是练字的导引吗?
沿着那一条条若隐若现的细小纹路,萝冰轻巧而纤细的手指抑扬顿挫地在脚板的每一个角落里都写上“foot”或“feet”,可能是因为足心的弓起,她的“字”一开始写得歪歪扭扭,但这个聪明的小丫头很快就找着了感觉,她慢慢学会了从圆滚滚的脚跟过渡到微微凹下去的脚心,又从柔软的脚心攀上光滑的前脚掌,一笔一划都写得分外的用心。最后,她甚至还以篆刻般的手法,在那十根小巧细嫩的脚趾上也留下“墨痕”。而当手指跨过脚趾到达脚背时,小丫头感觉这里有点儿硬邦邦的,手感不如脚板上那般软而滑腻。所以她又把“笔锋”转回了脚底,继续在上面很认真地龙飞凤舞。
而随着一笔一划的起伏,多娜的身子已经越来越承受不住了,她的脸已经憋得有点儿发紫了,而她那被缚着的手上的指甲更是快把她的手心挠出血了,她的意识更是几近模糊,冥冥中,当她感觉自己喉咙里的气流已经快要冲破自己紧要的嘴唇所组成的防线时,她听到了一把似乎来自远方的温柔嗓音,“小冰,来,我们最后写一下‘tickle’这个词”,这把多娜彻底拉进了绝望的地狱。
塔尼娅最后一次牵起萝冰的小手,然后在一瞬间对着多娜眨眼笑了笑,难道是最后酷刑前的安抚吗?但可惜多娜没有注意到这个被给予的安慰,因为她早已经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萝冰兴奋地与塔尼娅大姐姐一道,慢慢地、重重地,写下了这最关键的六个字母——“”t”-“i”-“c”-“k”-”l”-“e””,每写下一个字母,多娜的身子就重重地抽搐一次,尽管心疼,但塔尼娅始终没有停下自己牵引的动作。终于在写到最后一个字母“e”时,多娜脑海里的防线彻底崩溃了,顾不得在萝冰前的面子与之前的一切顾虑,因为她在昏昏然中感觉到一种莫大的渴望,那就是笑出来、笑出来,仿佛笑出来就可以解脱了一般。对不起,萝冰、塔尼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于是——
“哈哈哈……啊咯咯咯嘻嘻……哈啊哈哈哈……”
她都几乎忘了怎样求饶,只是在不停地笑着,漫无目的地笑着,嘴巴如同缺堤般往外倾泻着几近歇斯底里的笑声与尖叫声。
萝冰霎时间被吓了一跳,慌张地退了两步,被塔尼娅微笑地揽入怀中,“多娜姐姐的笑容多美呀,声音多动听呀,不是吗?

c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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